便好。
可考虑到乳儿年幼, 不方便住在大杂院里,还是需要赁一处独立的院落。
最好还是当街的带着几间铺面的那种,这样一来前面是铺, 后面是宅,她也可以重拾老本行,借助在家替公婆打理布庄的经验, 开一家属于自己的铺子, 闲暇时还有工夫照料孩儿。
玉婵对阿姊的想法十分赞同, 对阿姊表示不必太拘泥于银子的事儿,她手头还有些积蓄。
可符合她们要求的宅院实在是太少了, 那牙人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帮她们暗中留意,一旦有了再立刻告知。
姐妹两人又回去等了两日,牙行那头依旧是杳无音信。
沈季几乎每日下朝都会过来,他性情温和,为人又慷慨大方,每次上门都带着点心小食。
齐哥儿对这位沈叔叔很是喜欢,一日不见就缠着母亲、姨母沈叔叔,沈叔叔的叫。
玉瑶母子住着人家找来的房子,又处处受人关照,实在有些不好意思,只好每日留他一同用饭,并表示自己会尽快找到宅子搬出去,省得他再欠那位友人人情。
沈季则会安慰她们不必太急,宅子空着也是空着,有人住着帮那位友人打理也是一件好事。
晚上用完饭,姐妹两人一起将沈季送出门。
玉瑶望着那道独行在晚风中的清瘦身影,忍不住摇头轻叹:“子璋他真是有心了,若咱们家当初没有出那样一桩事该多好。”
玉婵唤了声“阿姊”,恳求她别再说了。
玉瑶抬指轻轻点在她的额上:“你这丫头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对他可还有一丝留恋?”
玉婵微微摇头,正要说些什么,忽听得几声犬吠自身后传来,转过身去看,除了黑咕隆咚的巷子口分明什么也没有。
这些日子她时不时地总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那感觉叫她有些毛骨悚然。
夜里回房关起门来正要更衣入眠,视线突然捕捉到桌子上的茶杯分明有被人挪动过的痕迹。
她吹灯,放下帐子,佯装上床睡觉,暗中抽出了藏在袖子里的那把匕首。
她等啊等,等了约莫一刻钟工夫,一道暗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床前。
她抿抿唇,攥紧了手里的匕首,在那只手掀开帐子边缘那一刻猛地刺了过去。
她握着匕首的腕被人紧紧攥住,动弹不得,他的气息强势而霸道地聚拢在她的帐中。
“阿婵,当初我给你这把匕首可不是用来谋杀亲夫的。”
玉婵双目圆睁瞪向他:“放开我!”
魏襄非但不放,还将她的另一只手腕一起握住。
她手上动弹不得,垂头在他虎口处狠狠咬了一口。
他轻嘶一声,甩着手放开了她,盯着自己手背上一排整齐的的牙印嘟囔道:“你这丫头,越发长进了,行,够狠!”
玉婵没好气瞪他:“活该,谁叫你大半夜的鬼鬼祟祟闯进来,我还以为是进了贼。”
话虽如此,还是忍不住起身准备下榻点灯查看他方才可有被匕首划伤。
人才刚来到床沿便被压了回去。
“你……”
他俯身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手指绕着她的一缕落发,凤眸微挑,贴着她的唇畔低语。
“嘘,阿婵,咱们好好说说话可好?”
他每吐出一个字,那唇便似有若无地贴一下她的,似猫爪一般挠过她的心头。
她红着脸轻轻推了他一把,低声斥责:“你说话就说话,压着我做什么?”
魏襄顺势翻了个身在她身侧仰面躺下,微微侧头看向她道:“要不,换你压我也成?”
玉婵咬牙抬脚往他身上踹了一脚,他闷哼一声,一只手抓住她的小腿带着她整个人贴向自己。
玉婵的脸红得更彻底了,在他怀里拱了拱,挣脱不开,便骂他轻浮浪荡,问他这些对付女子的手段可是自那丽春坊的红粉佳人处学来的。
魏襄大呼冤枉:“外头那些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对阿婵,从来都是无师自通。”
言罢垂头含住她的唇瓣,舌尖在唇上打了个圈,试图强势破开。
玉婵说不过他又推不开他,牙关紧闭做出无声的抗议。
他却也不急,一手按在她的腰窝处,一手握住她的脖颈,唇贴着唇细细吮磨发出啧啧的水声,手指细细摩挲,长睫忽闪忽闪一下一下抚在她的面颊。
她有些受不住他这样软磨硬泡的折磨,微微启唇将舌递了出去。
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谁都不肯落了下风,为这本该旖旎的氛围平添了几丝火药味儿。
半晌帐中终于恢复了平静,在这一番激烈交战中谁也没能占到上风。
她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哑声问:“说吧,你大半夜的不请自来,到底要做什么?”
魏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