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自然也懂得调风弄月,又知他素来喜怒无常,唯恐侍奉不周落一身鞭笞,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尽心侍奉。
可惜竟没一个能叫他满意,打骂一通尽数轰了出去,大半夜地唤来那个名叫王保的仆从去秦楼楚馆寻了两个往日的相好。
要说那两位姑娘也是吹拉弹唱无一不精,又是床笫之事上的老手,以往只要使出两三层功力便可叫这世间大多数男子拜倒在石榴裙下。
如袁公子这般色中饿鬼更是只需使出一层功力便可降服。
可今夜不知怎么回事,任她二人使出浑身解数,十八般武艺,那头却丝毫没什么动静。
那袁旺祖从前见了这两个倒也觉得新鲜有趣,又受不住那二人大胆撩拨,三下两下便勾得他□□焚身,急不可耐解了裤腰带将人就地正法了。
今夜见了这两个衣着清凉的美艳舞姬,任她们如何极尽媚态,将浑身衣裳剥得□□,却提不起兴趣,脑中时不时浮现那女子一双含了泪的惊恐美目,便越发觉得眼前人艳俗……
最终掀了桌上酒菜,将两人吓得面色煞白,抖抖索索含着泪珠儿离去。
如此折腾了一宿,鸡飞狗跳度过一夜。
翌日,那王保见主人依旧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心知自家主人这心结都在那个小医女身上,一拍脑袋想起自己那日在南街口遇到的卖花女那楚楚可怜之态,与那小医女粗粗一看倒有几分相似,于是大着胆子向主人提议出去寻些乐子。
那袁旺祖一听果然来了兴致,立刻叫人套了车出去。
主仆两个到了南街口,使了几个钱向那小乞儿一打听,果然打听到那卖花的祖孙二人下落。
原来那卖花女姓李名唤四儿,年初时家乡遭遇雪灾,同家人北上讨生活,途中几经辗转,一家八口最终只剩下她祖孙二人。
她二人到京城后好不容易寻了城南土地庙旁的一座无人居住的危房做落脚处,日日到街上卖花讨生活。
这日,祖孙两人依旧一早起身去城郊花圃挑了两大筐时令花卉,走了十里地进城,依旧挑了鲜花去人多的集市口叫卖。
那袁旺祖坐在马车上远远瞧见那一老一小,老的那个破衣烂衫,瘦骨嶙峋,佝偻着身躯,实在不足为惧。
小的那个不过十四五的年纪,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荆钗布裙却难掩那出落得初见风致的少女身段,更兼有一张花骨朵儿一般的白嫩脸庞,远远看过去果然与那小医女有几分眉目相似。
登时便觉内心鼓噪,势在必得,转头对王保嘱咐了两句。
王保立刻会意,上前给了那卖花的祖孙一锭银子,叫他们立刻将花送去自家城东的别院。
那祖孙两个得了银子都欣喜不已,以为遇着好心的富户善心大发,祖孙俩有了这笔钱正好可在寒冬来临前添置几件新衣了。
那卖花的老汉心疼小孙女天不亮便跟着自己在外头奔波,又听闻那城东的别院离他们卖花的这处很有一段距离,便嘱咐小孙女先回家等着,自己担了花去城东。
小丫头也懂事,担忧祖父腿脚不好,路上跌了跤起不来,执意要跟去帮忙。
那李阿翁却摸着腹对她道:“好孩子,咱们一早起来腹中还不曾进过一粒米,实在有些饿了。你先放心家去烧火做饭,我送完东西便回。”
四儿便点点头,与祖父在南街口分别,独自挎着篮子家去了。
如此,那主仆二人都觉正中下怀。
王保只随意打发了个人带了那李阿翁一路绕了远路兜圈子,袁旺祖则悄悄跟在那四儿身后一路尾随她返回家中。
小姑娘一只脚才刚踏入房门,便见身后闪出一道人影,还来不及惊叫出声,便被人扑倒在地。
小姑娘本就生得羸弱,哪里是个大男人的对手?
陌生男人擒了她的双手,将一张贪婪的脸凑上前。
小姑娘吓得失声痛哭,不住偏头挣扎:“你是何人?你要做什么?”
袁旺祖一面伸手去抓扯她身上衣裳,一面语带威胁地盯着她道:“你若不想那小老儿横死街头便乖乖听话!若伺候得爷舒爽了,爷自然不会亏待你祖孙二人。”
小姑娘瑟缩了一下,停止了挣扎,就在他嘴快要贴上去时又使出浑身力气将人从自己身上推来,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来往外跑,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扯住脚抓了回来。
那男人狞笑着上前,她手撑着地不住后退,退到墙角,摸到半块砖石,抬手猛地朝他头上抡过去。
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使他面颊横肉抽搐不止,他抬手摸了摸额上渗出的鲜血,低声唾骂了一句“臭婊子”。
伸手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拎鸡仔似的将人从地上抡起来,高高举起,重重砸向地面。
小姑娘痛得面色惨白,眼见着那人扯开裤腰就要扑上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