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处没有体现出来。”
巫九枫继续分析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到底是哪里被我们遗漏了呢?”
她的视线开始在四周逡巡。
第一个被她盯上的,就是那个拿着破风筝在玩的红肚兜小男孩。
几分钟后,巫九枫在地面上其他数人的注视下做了以下的尝试:
包括但不限于威胁利诱红肚兜小男孩让他交代其它情报、威逼利诱不成试图抢走红肚兜小男孩手中的风筝、在草地上四周晃悠试探边界……
当骚扰完地上其他四人之后,被其他人怒目以对的巫九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目光开始盯到了天上。
她故作深沉道:
“排除掉一切不可能,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我在听。】
“既然地上没有信息,那么信息只可能藏在天上。”
说着,顶着其他人各异的视线,巫九枫开始收着手中的风筝线。
她收线的速度非常快,没过多久,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和尚便落了下来。
从外表看,他几乎是用蝴蝶铺满身体表面的。
巫九枫飞快地从他身上摘下了蝴蝶,放进了口袋之中。
佛修大多都修习过炼体之术,所以和尚很快缓了过来,也跟着巫九枫收拾起身上的蝴蝶。
在收拾完蝴蝶之后,巫九枫立刻问了和尚一个问题。
第111章 戏多
第111章
她问的问题是:
“你的红条还剩下多少?”
为了避免和尚不理解“血条”是什么, 巫九枫直接以红条代替。
反正一共就红色和蓝色两根管子,和尚再怎么也不会认错。
听完这一问题之后,和尚在手掌中间比了比, 意思很明确。
“还剩下一半了?”
巫九枫瞥了一眼附近的沙漏,沙漏里剩下的沙子可都超过一半。
而且和尚被秃鹫啃咬的时间在五只“风筝”中应该是垫底的。
按照这样的速度推算, 等不到沙漏漏完,天上“风筝”的血条就会先一步清空。
当血条清空之后又会出现什么呢?
巫九枫看向地面上的另外几人。
壮汉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之色,因为目前他们那一组的蝴蝶数量遥遥领先。
在他看来, 第一轮的胜利几乎是唾手可得了。
而辫子女修、青衣女修等三人, 则聚拢在一起, 低声交流着,偶尔看向壮汉,似乎是在筹谋着什么。
壮汉也注意到了这一幕, 但他一脸不屑。
若是这个空间内可以动手, 他或许还会顾忌这几个娘们联手, 但大家灵力都被封住了, 她们就算联手了, 又能做得了什么, 挠痒痒吗?
巫九枫回过头,对正忍受着伤口处疼痛的和尚道:
“喂, 你叫什么名字?”
和尚明显一愣,只看着她。
巫九枫想了一下, 纠正了自己的说法:
“不对,你们好像是用法号的,你的法号是什么, 话说,你是万佛寺的吧?”
和尚犹豫着点了点头, 在巫九枫的一再催促下,他以食指为笔,在空气中写下了自己的法号:
觉果。
巫九枫笑着重复了一遍这个法号:
“觉、果?”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咀嚼在她的唇齿间,透着一股别样的感觉。
觉果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但他很清楚地意识到: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寺内的师父师兄、寺外的香客……都曾用各种各样的语气和情绪叫过这个法号。
但这位女施主口中的觉果,就是和别人叫起来不同。
觉果愣愣看着巫九枫一会儿,然后忽然低头,无声地诵起了佛经。
可那个女施主的声音还是朝他耳朵里飘来:
“喂,觉果,我以后去万佛寺,应该可以找到你吧?”
这、这可如何是好?
觉果一时心乱如麻,竟然完全忘记了体表的疼痛。
难不成是因为他先前的举动让这位女施主产生了好感?
否则,她为什么在明知他是一个出家人时还如此直白地说日后要去寺庙里寻他?
此时此刻,他忽然想起了曾经行走天下的师兄在他们几个小辈面前用一种格外复杂的语气感叹:
“外面的一些女施主啊,最喜欢作弄人了,你们日后出了寺庙可得千万小心,破戒容易守戒难啊。”
因为自己脸上的疤痕,觉果曾以为这样的事跟自己没有关系。
却没有想到,他只是第一次离开寺庙参与八宗大比,便遇上了这样的情况。
在那么一瞬间,他竟然烦躁起自己早已突破了耳识境。
若他封闭了耳窍听不得声音,或许便不会产生这样的烦恼了吧?
巫九枫一句话问完,却见那法号为觉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