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耷下耳朵，眯起眼，不自觉开始交替踩起脚丫。
“呼噜...呼噜...”
阿狸的喉间发出舒服的声音。
薛灵从他毛茸茸的脑袋往下，顺着脊背一把薅到尾巴，又从头开始。
往返几次，阿狸沉醉在薛灵温柔的撸猫手法中，完全忘记了要回答薛灵的问话。
薛灵的手停下，他还一脸享受地去追她的手，舔她的手指，眼睛湿漉漉瞧她。
简直......跟狗一样。
不管了，跟什么一样他都不管了。
突然，薛灵掐住了阿狸的脖子，没有用劲，但是足够有震慑力。
阿狸被吓一跳，反射性地炸毛朝人龇牙，意识到薛灵后，立马耷拉成飞机耳，眼神要无辜多无辜看着她。
薛灵说：“我是吃这一套，但是吃多了就容易免疫了，给你三秒钟，变回人形。”
阿狸立马乖乖照做。
恢复成人性后，两人的姿势就变得暧昧了起来。
“薛灵，我——”
阿狸岔开腿坐在薛灵的大腿上，手撑在沙发上将薛灵困在沙发之间，两人贴得极近。
阿狸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薛灵，她身上正散发着一股浓郁又上头的薄荷香。
怎么从前没闻到过，今天闻到了？
阿狸咕噜一声吞了口口水，不自禁脸红起来，翘高了屁股，变出了尾巴和猫耳。
他的尾巴晃了两下，试探性地去勾薛灵的腿。
“灵灵，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你身上好好闻，是...喷了什么香水吗？”
他情不自禁在套近乎。
自从上次被薛灵搭救了一把后，他的目光就再也不能从她身上离开了。
从前他眼中的薛灵，跟真正的薛灵完全不同。
薛灵一直都是个上进善良的女人，她常常进出疗养部，那些哨兵们最期待的就是每个星期薛灵去陪伴他们。
薛灵一直在帮助阿波罗，阿波罗现在已经能自己拿筷子好好吃饭了。
......
要不是阿波罗告诉他，薛灵的生日快到了，他还真不知道该什么时候去跟薛灵讲话。
每次他想预约薛灵的精神安抚，但又有些畏手畏脚。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嘛。
薛灵似有所思看着他这幅样子，不讲话，继续看他表演。
这幅眼神让阿狸立马清醒过来，将自己极度渴望薛灵抚摸和肌肤接触的欲望压下，规规矩矩从薛灵身上起来。
阿狸在人形跟精神体切换之间太过熟练，以至于他在薛灵自然地身前双腿跪下，手撑膝盖，歪着脑袋问：
“灵灵，今天是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他来这儿，是想看看他们都送了什么礼物。
他也想送一份让她高兴的礼物，最好比他们都好，超过他们所有人。
他花了好多工资去买礼物，见一个买一个，但是到最后，他一个也拿不准。
他除了变成毛茸茸的猫态，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让薛灵开心。
阿狸说完，薛灵愣了一下。
她都忘记自己的生日了。
她从前就不怎么过生日，到了这里，更是没想起来。
阿狸别别扭扭道：“之前的事，真的很对不起，是我冤枉你了。这段时间偷看你，我也很对不起......我看见你，似乎喜欢嗯......”
阿狸想到薛灵熟练地将每位来精神安抚的哨兵拷起的手法，心里怪怪的。
大概是一种……期待又害怕的心情。
“要是，你愿意的话——”
阿狸说着，自己把手腕并起来举到薛灵面前：
“你把我拷起来，随便惩罚我吧。”
“怎样都可以，把我的命拿走也可以......”
毕竟阿波罗喜欢她已经超过于他了。
就算他不在了，阿波罗在薛灵手里也会活得很好，他相信。
薛灵听到这里，突然就笑出了声。
这是这段时间，阿狸看见薛灵第一次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阿狸也情不自禁跟着她笑了。
虽然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是看见她笑，他也很开心。
薛灵俯过身，看着阿狸，问：“你真的愿意，把性命交给我？连阿波罗都不要了？”
阿狸下意识就点点头：“只要你开心的话。”
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说了这句话。
他怎么看不出来呢？
阿波罗喜欢薛灵这件事，他这个做哥哥的还不清楚吗？
不得不承认，他现在……也是。
但，哪有哥哥去抢弟弟喜欢的女人的？
他要是不在了，阿波罗应该更高兴才是。
“说话算话？”
阿狸又重重点头。
薛灵朝他眨了眨眼睛。
阿狸被薛灵扶起身时，才发觉自己用人形跪了这么久。
但他还没来得及再往深处想，脚下的地板突然就开始晃动，楼房突然朝一侧歪斜过去。
他眼疾手快抓牢了门框，站稳了身子，却见天花板被一只黑色利爪削飞，大片大片破坏的建筑物砸在一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