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和公子哥,看起来是一对新生情侣,在突遭“考试”这一灵异事件中,两人表现得还算镇定。只是那煞白的脸色,紧攥的拳心,还是明显暴露出新生的特征。
两人还算聪明,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嚎啕大哭,也没有轻易相信他人。
那个看着就很凶的壮汉,剃着大光头,身形魁梧,肌肉发达,满脸横肉,右胳膊上刻满了奇异的纹身,一看就不是善类。
看起来最愚蠢的应该是黄毛男了,一看就外强中干,色厉内荏。要是放在恐怖片中,妥妥是个活不过三集的炮灰新生。
最神秘的要数最后下车的黑帽人,看上去大约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全身一袭黑,戴着一副墨镜和口罩,立挺的皮衣遮住了脖子,看不见喉结,无法分辨其性别。
“他”自始至终未曾说过一句话,手中不知提着装着什么的箱子,不紧不慢地走在最后,显得十分古怪。
至于贺弋这个死对头,容貌英俊,文武双全。从小到大一直稳坐年级第二,智力毋庸置疑。武力方面,这小子小时候被他爸送到武当山拜师学艺,一身神秘的中国功夫深不可测。
如果不是他不想走明星的道路,那只会让电视上的那些流量网红无路可走。可惜了,他那张令人讨厌的嘴,让人常常忽略了他帅气的外表和出众的才华。
林晚夏心中有诸多猜测,但还不能确定是否准确。毕竟除了简单的接触,目前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队友中存在“坏人”。
总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林晚夏脑海中思绪万千,可反映在时间上,不过是短短一瞬。
“林晚夏,你还不走,想等死啊!”贺弋走了没几米远,停下脚步,回头假装不耐烦地喊了一句。
他不由自主地放慢了步伐,似乎有些不放心,等着林晚夏走过来。
林晚夏回过神来,强忍着头晕腰酸,冲贺弋比了个中指,努力追了上去。
她心中感慨,这都是什么地狱开局啊!
还没进村,不是死人就是坠崖!队友里也没几个“好人”!最糟糕的是,她现在的身体“太娇弱”了!
这场诡异的考试中,也许她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贺弋了,虽然她时常想撕烂贺弋那张毒舌的嘴。
“呸!你们急着去投胎啊!”一看人都走了大半的黄毛男嘴里骂骂咧咧。
黑帽人貌似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
黄毛男骂道:“你看什么看!”
骂完人的黄毛男赶紧小跑上前,生怕自己落在最后。
黑帽人无动于衷,依旧一言不发,默默提着黑箱子,慢悠悠地走在最后,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个时辰后。
天色终于暗了下来。
山林里传来阵阵虫鸣蛙叫,阴冷的夜风凉飕飕地吹着,令人毛骨悚然。
他们一行人历经周折,终于抵达了槐山村的路口。
槐山村的村口立着一块破损的石碑,石碑上由于长时间无人打理,长满了杂乱的苔藓植物。
领头的精英女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借着手电筒的微光仔细查看,依稀能够辨认出几个大字——槐山村。
她转头对其他人说道:“我们没走错,前面不远就是槐山村了!”
听完,众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浩辰哥,还要走多久啊,我脚都酸了!”红衣女抱怨道。
“娇娇,要不要我给你揉揉?”公子哥安慰着红衣女,扭头看向其他人提议,“要不,我们原地休息一下?”
队伍里的其他人显然不想理会他。好不容易走到这里,这时候停下来休息,怕是嫌命长了。
精英女冷冷地瞥了他俩一眼,带着几分讥讽,二话不说直接朝着槐山村走去。
感受到其他人的“排斥”,公子哥脸色僵硬,不再吭声。
学生妹撩了撩头发,貌似不经意地挑拨道:“那个穿白裙的小姐姐,生病都没叫休息!我看啊,有些人就是……”
“你!”红衣女怒瞪了她一眼,恨不得冲上前扇学生妹一巴掌。
“算了算了。”公子哥拉住红衣女,小声劝阻,“娇娇,我们暂时别和这个小丫头吵,等……”
“哼。”红衣女扭头冷冷地瞥了林晚夏一眼,显然是把她也当作了学生妹的同伙,一起记恨上了。
林晚夏冷眼旁观这一场闹剧,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呵呵,她还真没看出来,这学生妹真是个不知廉耻的绿茶!随口挑拨一句,就拉了一手好仇恨,这演技不去北影真是浪费了!
站在一旁的贺弋挑了挑眉:“林晚夏,你这个弱鸡,要不要我背你呀!”
林晚夏咬着牙,“那好啊!姑奶奶我谢谢你了!”说完,她走上前,挑眉戏谑道:“怎么,你个大男人想说话不算数?”
贺弋没想到林晚夏轻易就同意了,一时间呆若木鸡。
林晚夏心想,她才不傻呢,白嫖的“坐骑”不要白不要!
贺弋黑着脸,蹲下身,轻轻松松地背起林晚夏。哪怕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