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口中喃喃道:“造成鬼打墙的,难道是【它】?!”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心中一沉,眼下若是无法破解这鬼打墙的局面,恐怕他们今夜都难以平安下山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徐晓菡攥紧拳心,问道。
“我们只能想办法让【它】停下来了!”纪淮幽幽地扶了扶眼镜,说道。
“那···我们中谁先去?”徐晓菡余光扫了一眼在场其余人,似乎在估量着什么。
她话音刚落,在场之人都沉默不语,没有哪个傻子面对这种明显异常的情况,第一个去以身涉险!
片刻后。
徐晓菡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抬起手,指着王麻子说道:“不如,让这家伙先过去瞧瞧!”
这话说完,在场其余几人纷纷望向王麻子,若有所思。
“这倒是个好主意!”李雪双手抱胸,附和了一句。
见此情景,王麻子双腿颤抖不已,浑身冒出冷汗,大声挣扎道:“我不去!我不过去!”
“你给我老实点!”贺弋蹙着眉,拉紧捆绑着王麻子的藤蔓,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万一他丢了性命,谁来替我们带路!”林晚夏想了想,冷静地说道。
虽然这王麻子死不足惜,但眼下还需要他活着。
“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吧!”纪淮平静地扫了一眼在场的其他人,沉稳地说道。
风险均摊,这是目前最“合适”的办法!
“行,那我们就一起过去!”林晚夏点了点头。
既然决策已定,在场七人表面上无人反对,都同意了这个“办法”。
此事不宜再拖延,大家立即行动了起来。
贺弋率先几个大步,走到林晚夏身前,看似漫不经心地轻声说道:“你跟在我身后,小心点!”
微风拂过少年清俊的脸庞,宛如守护公主的英勇骑士!
林晚夏望了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你也是!注意安全!”
“沙沙沙!”
七人小心翼翼地接近槐树下那个诡异的人影,随着距离的逐渐拉近,七人纷纷面露惊愕,停下了脚步。
只见那槐树下的人影并非是他们猜测的“脏东西”,反而竟是他们的熟人——谢俊才!
此时,谢俊才如得了失心疯一般,瞳孔涣散,脸色透着一股死人的灰暗,浑身肢体僵硬,只知道机械般地围着槐树绕圈跑!
“他这是怎么一回事?!”徐晓菡惊讶道。
“他这是中了邪!被脏东西给魇住了!”纪淮蹙起眉头说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徐晓菡微微咬了咬下唇,手背上时不时传来的瘙痒让她心烦意乱。
此刻她已经想明白了,那黄仙姑在两人第一次接触时,绝对对她做了什么手脚,可惜即使此时得知真相,她也无力改变什么。
徐晓菡心中恼怒着,恨不得赶紧下山,找个机会从老太婆那里“套得”解药!
哼!软的不行到时候就来硬的!
“想办法让他清醒过来!”纪淮神情凝重地说道。
“这样啊!”贺弋听到此话,微微眯了眯眼,随手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头掂了掂。
下一秒,这一颗小石子如同疾驰的子弹,准确无误地砸到了谢俊才的脸上!
谢俊才的左脸顿时青了一块,他神色微微一愣,接着又面无表情地继续跑圈起来!
“难道砸得不够狠?”徐晓菡有些焦躁地来回踱步,余光一瞥,捡起一块大石头。
“你别冲动!”纪淮蹙起眉头,拦住了她,说道:“我这有一民间秘方,或许有用!”
说着,纪淮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黑色方巾。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团白花花的大米。
“这是米饭?”徐晓菡略作迟疑地问道。
“我舅老爷曾说过,他幼时曾见过有高人用大米驱邪,将大米洒遍中邪之人其身,再掐其人中即可醒转。”纪淮不紧不慢地说道。
“民间的确有此土方。”林晚夏瞥了一眼气定神闲的纪淮,幽幽地开口道,“值得一试!”
她暗自思量,这纪淮深藏不露,日后接触需更加警惕才是!
“我们几人中,唯有贺兄弟一副好身手,此事就拜托你了!”纪淮将大米重新用方巾叠好,往贺弋面前一递。
“客气了。”贺弋神色如常地接过大米。
“小心点!”林晚夏拉了拉贺弋的衣角,眼神中情不自禁地流露出一丝担忧。
“放心,我自有分寸。”贺弋微微颔首道。
说完,贺弋健步如飞朝谢俊才猛冲了过去,直接把米饭糊了他一脸!
“······”
林晚夏神色一愣,自有分寸这个词是这么用的么!
怕不是你小学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
好在贺弋的行动效果显著,被白米糊脸的谢俊才如脱线的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