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抓住枕头,边砸向贺弋边吼道:“哼!你这个死色魔想占我便宜,还敢污蔑我!我砸死你!”
“你瞎说!刚刚、明明就是你!扒、扒我!”被连续砸了几下后,贺弋忍无可忍地抢过枕头,瞪大了双眼,脸红成了番茄,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女人如此无耻,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强占民男后,还倒打一耙、颠倒黑白!
“刚刚怎么啦!有谁看见了!我只看见了有只大尾巴狼,想欺负一位无辜可爱的美少女!”林晚夏气鼓鼓地说,又不敢太大声,眯了眯眼,逼近贺弋,指着他的胸口说:“你敢说暗地里,没有垂涎本小姐的美貌?”
“我!”贺弋一口冤血,只能憋屈在心头。
“你这个色胆包天的偷花贼,我没找你茬就不错了!还敢对本小姐嚷嚷,狗都没有你会叫!”林晚夏翻了个白眼,毒舌道。
“好!好!好!你这个女人,好得很!”贺弋咬牙切齿道。
“哎哟,狗生气了!”林晚夏阴阳怪气地怼道,说完她眼珠子一转,又压低了声音道,“本小姐大度,这件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你最好闭上嘴,否则所有人只会知道,你欺负我这个柔弱的少女!”
贺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此刻,他不得不佩服林晚夏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这女人的脸皮真是比万里长城都厚!
毁他清白不说还想毁他名誉!
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门外的纪淮再次敲门,打断了两人的斗嘴。
“咚咚,门内的两位、咳、其他人都在等你们了!”
两人尴尬地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地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一会儿后,等两人整理好出来,正好撞上了前来寻人的徐晓菡。
“呵呵,大早上的,你们两位可真会【玩】啊!”徐晓菡听见门内“砰砰”的动静,挑了一下眉,戏谑道。
林晚夏:“······”这个可恶的碧池!我想撕烂她的嘴!
贺弋:“······”我不是,我没有!!!啊啊啊!我还是个纯情处男啊!哼!好男不与恶女斗!
就在林晚夏准备出口反击时,纪淮赶紧制止道:“咳咳,正事要紧!我们赶紧出发吧!”
林晚夏只好咽下嘴里一连串的芬芳,冷着脸,拿出心里的小本本,给这个不要脸的碧池又记上了一笔!
大雨过后,空气格外清新。
微风中传来一股泥土和青草的气息,沁人心脾。
剩下的考生八人,再次聚集到槐山脚下。他们望着这座宛如仙境一般如诗如画的大山,心情却是沉重而复杂的。
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这座看似宁静的大山可是会“吃人”的!
今日一行显然危险重重,不知等他们再从这山上下来时,能活下来的,还剩下几人。
“贵客们,今天麻烦你们随俺进山摘花了,呵呵呵!”
这次带队进山的人正是他们熟悉的村民曾二牛,他一如既往地露出看似憨厚朴实的笑容。至于失踪的王麻子,则无人提及。
村长王德贵似乎忙着【山神祭】的事情,除了第一天晚上和他们见过一次后,便一直没有再出现。
上山的路仍旧是最初的那条。
原本他们还怕撞上了被绑在槐树上惨死的王麻子不好交待,结果到了那处,树上绑着的尸体不见了。
或许是浓郁的血腥味,引来了饥饿的野兽将王麻子啃得尸骨无存,只剩附近的泥地里还隐隐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腥臭味。
今天他们一路顺利,没有遇见山里拦路的野生动物。
大约十点钟左右的时候,他们再次来到了昨天种槐树的地方。只见昨日种下的槐树苗已经长成了茂密的大树,并绽放出连串含苞欲放的白色槐花。
这生长速度若是放在现实世界恐怕会立刻登上热搜,引发众议。但这种现象,放在这诡异的世界中却不足为奇。
或许是应证了纪淮那句话——“活人就是槐树最好的养分。”
除了以张浩辰的尸体为养料长大的槐树,要数徐晓菡种的槐树长势最惊人了。冷风一吹,满树白色的花骨朵就像阴森森的硕硕白骨在冲他们招手,瘆人极了。
“二牛哥,这摘花可有什么讲究?”徐晓菡问道。
“摘花首先需要编篮子。只有新鲜的槐树枝条才能编成篮子,盛放刚摘下的槐花。”曾二牛随手摘下一朵槐花,说:“否则这些娇嫩的槐花一下子就会枯萎了。”
话音刚落,只见他粗糙的手掌心上,洁白无瑕的槐花骤然间变得干瘪零落,就像被不知名的邪物吸走了生命力。
“你们八人正好四男四女,两人一组。在太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