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趁人之危。
“还没有亲亲呢……”安夏夏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几乎一瞬间就让盛以泽溃不成军。
他僵着没动,安夏夏却主动朝他嘟起了粉嫩的唇……
第209章 醉酒的夏夏(6)
盛以泽只觉得喉头一紧,脸也开始燥热起来。
明明之前有和她kiss过,可几乎都是他主动,这一次安夏夏主动献吻,反而让他无所适从。
他犹豫了下,还是不好意思,在安夏夏的脸颊上落下了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哑声道:“好了。”
安夏夏嘟囔了一声,似乎是在发泄不满,盛以泽正凝神想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安夏夏忽然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一瞬间,盛以泽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
安夏夏,居然主动吻他了吗?!
安夏夏胡乱在他唇上亲了一会儿,然后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他,梦呓般嘿嘿笑了两声。
盛以泽耳根后热的厉害,推开安夏夏,给她盖好被子,快速离开。
素来对任何事情都处之泰然保持一张面瘫脸的盛以泽,这时居然连走路的步子都是晃的。
他走得急,手电也没拿,摸黑刚出去,身后忽然传来了咚的一声,紧接着是悉悉索索的的声音。
他一皱眉,又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只有一盏小台灯亮着,视线一扫,床上空无一人!
盛以泽面色大变,还以为安夏夏出了什么意外,结果听到了衣柜里细微的声音。
他捡起方才的手电,走了过去。
拉开衣柜门,他拿手电照了照,安夏夏正窝在角落里,一拱一拱的像只小仓鼠,嘴角还在絮絮叨叨的念着:“躲起来……躲起来就好了,夏夏不怕,夏夏什么都不怕……”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盛以泽只觉得心脏狠狠抽动了一下,眼眶瞬间潮湿。
安夏夏把脸埋在衣柜最下面一层的被子里,睡了不到几分钟,就开始哭泣呓语:“不要打夏夏,夏夏以后会听话的……”
细软的哭声在房间内回荡,盛以泽指尖颤抖,几乎连手电筒都拿不住。
这些年,你究竟经历了什么呢?
不是应该幸福快乐,顺遂安康吗?
为什么会在喝醉酒之后,躲起来哭成这样?
是做了噩梦,还是说……那些噩梦曾经真的发生在了你身上?
“夏夏……”他低低喊了一声,想去把安夏夏抱出来,头顶的灯闪了两下,刷一下亮了。
电力恢复了。
他动作一怔,却敏锐的察觉到门外有人。
侧首,安易北站在门口,脸色阴沉,本是在一片黑暗之中,灯光一亮,高大的身影更显气质阴鹭。
“出去。”他冷冷命令。
盛以泽没动,脸上也像凝结了寒霜一般。
安易北变得暴躁起来,推了推眼镜,上前狠狠给了盛以泽一拳!
“滚!”
盛以泽踉跄了下,站稳身子后嘴角勾起了嘲弄的笑:“你这是恼羞成怒?”
安易北呼吸沉重,就像是自己隐藏了多年的秘密被人窥探了似的,怒不可遏:“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有目的而来!盛以泽,你搬进来之前,调查过夏夏了,对不对?”
盛以泽语气更冷,步步紧逼:”比起这个,你不觉得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她到底经历过什么!”
第210章 究竟亲谁了(1)
两个男人,针锋相对,剑拨弩张。
安易北嗓音冷漠:“她经历过什么,与你何干?你算什么人,有资格来过问她的过去?”
盛以泽握着拳,脸紧紧的绷着:“别让我知道她过得不好,安先生。”
虽然安易北一开始对他态度就不好,但他以前出于礼貌,都随着安夏夏叫一声“安哥”,今天却用了“安先生”这样的称呼,摆明了要与他拉开泾渭分明的架势。
也作出了,誓死会守护安夏夏的姿态。
安易北笑的冷酷:“知道了,你又能怎样呢?至少在她无论是好是坏的这些年,陪在她身边的,是我,是我父亲,不是你。”
盛以泽沉默了。
他的眼底还泛着湿意,还欲再说什么,柜子里的安夏夏,却又轻轻的哭了起来。
哭声压得很低,好像是在醉酒时,她也不敢哭出来。
怕被人发现。
盛以泽的拳头用力的噼里啪啦响,整个人的怒火都要炸开了。
明明之前安爸爸和安夏夏都否认过不曾落水,可盛以泽还是相信着安夏夏是他一直以来找的人。
之前与安夏夏的关系理不清捋不顺,他怀疑过很多次,也质问过自己很多次,如果安夏夏真的不是他要找的人,他还会喜欢她吗?
直到这个瞬间,他无比清醒的认识到,即便安夏夏不是,那又如何?
他活了十七年,高冷淡漠,又因为盛家继承者的身份,被视为天之骄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