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百分百契合的ao,可以说这世上仅此一对。
蓟萧不是天然的alpha,不知道自己失控后会是什么样… 他看过ao发情后关在一起的影片,那场面简直不堪入目,他一点也不想让哥哥受伤。
一会儿的时间,怀里的omega已然失控,双手拽着他的衣领,脸颊不停在脖颈那处蹭,似是觉得信息素还不够,抬起头不满的看着他,纵使褐红色的瞳眸爬上一层水汽,语气却依然生硬的命令。
“脱掉。”
蓟萧见对方冷白皮染上红晕,紧绷的喉结滚了滚。他伸手托住omega的脸,看着那不断吐着热气微张的唇,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源源不断的信息素从口腔渡进来,墨行知感觉身处一片汪洋,拽着衣服的手不自觉地松开,转而搂住alpha的脖子,生涩的回应着。
想要更多。
蓟萧也没吝啬,舌尖低开他的齿缝,勾缠着里面那截滚烫,越吻越深。
大有要把腺体放干的决心。
“呜……”
这个时候的oemga异常情绪化,吻着吻着,蓟萧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小声呜咽。直到感受到对方的变化,alpha太阳穴凸起的青筋猛跳了几下,伸手探下去。
窗户外透进来一丝光照,把两道紧密的身影印在墙上。
像是一副绝美的画。
他们几乎一直在接吻。
墨行知眼泪不停滑下来,完全感知不到外界,整个人被云杉包裹。
良久。
因为缺氧,墨行知偏头靠在alpha肩上大口喘气,看到对方把手贴在嘴边,想阻拦。
“脏。”
蓟萧轻握着他的手,吻了吻他湿漉的眼睫:“哥哥不脏,很干净。”
墨行知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叫自己哥哥,但感觉那张脸看着年纪确实不大。
似是觉得羞耻,omega把脑袋埋的更深了。
本想好好看一看帮助自己的alpha,可发泄后却困倦的不行,眼睛在一阵又一阵的安抚中彻底闭上了。
入梦的前一刻,墨行知在心里想。
这个alpha好温柔。
-
等怀里的omega传来均匀的呼吸,蓟萧小心地把人放在床上,打开窗户,然后接了盆热水,拧干毛巾,轻轻为对方擦拭身体。
突然想起,小时候都是哥哥帮他洗澡。
第一次记事的他坐在水盆里问了对方一句话:“哥哥,我们的爸爸妈妈呢?”
他看到哥哥搓泡泡的动作一顿,眸光暗淡。
“我们没有爸爸妈妈。”
“那那个每次都穿着白大褂来看我们的人是谁?”
提起这个人,他很明显感觉到哥哥的手指在颤抖。
“他是孤儿院的院长。”
手中突然颤了下,蓟萧回神,看到床上的人仍闭着眼睛,松了一口气。
他把毛巾重新过了遍热水,开始帮对方清理左手。从肩膀到手臂,动作都很轻,好像在擦拭什么易碎的珍宝。
但在擦到手腕时,看到腕骨处褐色的表带下,有着一条类似刀伤好了几年之后的白线,那双黑眸倏地沉了下来。
蓟萧放下毛巾,把表拆下来。
当看到,那只白皙的手腕上,整整排列着三条刀疤时,蓟萧愣住了。
耳膜一阵嗡鸣。
心脏像被人狠狠揪住,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那三条刀疤颜色不一,最新的非常白,最旧的已经快贴近肉色,但痕迹很明显。
为什么……
alpha的信息素在体内暴动,几乎是一瞬间,那双黑眸猩红一片,里面散出的寒光和凶残,像是要把人活生生撕碎。
直到床上的人皱起眉,蓟萧才松开那只手。
屋内一直沉默着。
连风都小心翼翼。
良久,蓟萧把表重新给对方戴上,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清洗干净晾在窗外。
他拿起手机,看到有苏樾的未接来电,刚准备出去回拨,屏幕上苏樾的名字就亮了起来。
蓟萧看了眼床上继续好梦的人,轻轻关上门。
那头见他接通电话就开骂:“你死哪儿去了?”
“在家。”
以为他又信息素过敏了,苏樾愣了愣,语气瞬变:“严重吗?现在怎么样了?”
然而还没等他回答,苏樾又说:“张局来消息了,说监控查到墨行知当天下飞机后去了星海湾,那块地方是徐少钦的地盘…”
徐少钦。蓟萧对这个名字不陌生,闻言一下就想到对方的未婚妻叫墨行知。
而他的哥哥…
———“绝对不可以,永久标记…”
原来!
“听说昨天徐少钦用战神换了辆拉法送给他的未婚妻,圈里人都说他大方… ”说着说着,苏樾就把话题岔开的老远,“怪不得他刚才要单独跟我比,说赢了要我的车,那眼神像要吃了我似的… ”
“卧槽!”苏樾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墨行知就是他的未婚妻啊!”
“哥哥不叫墨行知。”蓟萧黑着脸,“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