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会打开房门,将每一针信息素打到他的腺体里。
然后他会在不断的高热中独自度过三到四天。
期间除了阿姨定点送到窗口的饭,再也没有出现过第二个人。
第一次事后他上网查过,答案是:所有未婚的omega发情都会得到父母的安抚。
他虽然不会感到难过,但会一笔一笔记下来。当蓟萧说他不是墨家的孩子,他一下就找到了突破口。
“知道了。”
听到他这么说,许南兮松了一口气,积在眼眶里的泪水几乎在一瞬间消失。
她假装低头擦泪:“去看看你爸吧。”
墨行知:“好。”
柳熙川站在旁边看完一切,轻轻拍了拍许南兮的肩膀,跟着一起上楼。
墨家现在的保镖是以往的三倍之多。屋内屋外,严密谨慎,基本飞不进一只苍蝇。
等墨行知拐进二楼,许南兮赶紧用眼神询问管事。
见到管事摇头,她顿时激动起来:“什么!孤儿院那边也联系不上人吗?”
“用老墨的手机打也不行吗?”
管事还是摇头。
“这个曹立!”许南兮咬牙,“他怎么敢的!”
墨霖确实跟曹立签了一份合同,内容是‘在墨行知每次发情的时候抽取10ml信息素’给他,这是他们当初领养的条件。
但最近因为墨霖住院,墨行知也没有要发情的征兆,她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不是有一个星期左右的缓期吗?这个疯子怎么就这么急不可耐?竟敢放一张假合同威胁我!”
许南兮气死了,墨霖才刚倒下就有人要搞她。最近公司也总是频繁出错,明明一直合作的老客户墨闲不知道怎么就弄错了客户需求,闹的接二连三收到退单,一点也不顾及往日情分。墨廷忙着给人赔礼道歉,天天喝的烂醉回家。
管事说:“大少爷就在这里,不如今晚...”
“不可!”许南兮想也没想就拒绝,“他没有发情,会被发现。”
管事也觉得奇怪:“按照以往的规律,大少爷的发情期应该在前几天... 难道是受了徐少爷的影响?”
闻言,许南兮看着楼上眯了眯眼。
“把阿廷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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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墨霖搬到了家里,但房间的医用设备一样不少,私人医生就住在隔壁。
墨行知倒了一杯水,坐在床边,安静地拿着棉签给墨霖点水。
“我定了明天去m国的机票。”柳熙川突然说。
墨行知动作微顿,没说话。
柳熙川看着床上的墨霖,红了眼眶:“我要把少钦接回来治疗。”
墨行知还是没说话。
“我知道少钦欺负了你,你要去告发我就去告吧。”
“但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徐钧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旁边的人终于偏头,柳熙川也同时看过去。
人类就是这么奇怪,最无所谓的时候最真实。
知道蓟萧还需要徐少钦的身份,墨行知垂眸,平淡道:“我不会。”
闻言,柳熙川又支愣了起来,一边擦脸上的泪一边还不忘约束他:“那你少跟那个蓟萧眉来眼去的。”
墨行知把棉签丢进垃圾桶,面无表情:“他现在是我的丈夫。”
“……”
-
午饭过后,柳熙川带着郁闷回家。
墨行知吃的有些饱,去了顶楼散步。
最近估计有台风要来临,天空总是乌云齐聚,偶尔还夹杂着微凉的小雨。
墨行知拿出手机,看着骆嘉淮几天前说要来找自己却没动静,本想问一问对方在忙什么,耳边忽地传来脚步声。
“大哥?”
墨行知转过头,看到了满脸通红的墨廷。
“怎么是你?”墨廷看了一圈周围,“管事说妈在上面等我。”
老远就闻到一股酒味,墨行知很轻地皱了下鼻子:“可能在另一边。”
墨家的顶楼分两块,一块是露天泳池,一块是墨欢的专属网球场。
他们此刻就在球场外围。
墨廷点点头,想着管事老了,记错事情也正常。可他刚转过身,却感觉头晕的厉害,脚下一阵悬浮… 眼看就要摔下去,墨行知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
几乎是一瞬间,墨廷的信息素窜了出来。
栀子花味,很浓。
他撑在地上,伸手摸了下发痛的腺体,那儿又烫又肿胀,他有些迷茫,但很快,他想到刚到家时管事给的那碗解酒汤。
“收起来。”墨行知冷道。
怎么可以对兄长使用诱导信息素?
墨廷也在心里这样问,但母亲为什么这样做?想起网上的各种报道,墨廷不可置信地抬起头。
虽然俩人级别不同,但一个a一个o,墨行知被诱导发情只是时间问题。
墨行知抓着墨廷的手转到脖子上,红瞳泛着光:“你在等什么?”
压制让墨廷呼吸难受,筋脉快要爆裂开来。
然而下一刻,墨行知却跪在了地上。
早在门内等候的保镖见状立即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