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立看着他这可怜的样子，忍不住提醒：“你的alpha才八岁，抽10毫升信息素是他的极限。”
“......”
墨行知安静了。
曹立把针管扔进垃圾桶，关上门，并要求两个alpha保镖从今以后都要带上抑制贴。
等到第二天早上，墨行知醒过来，发情热已经结束。
他有些不可置信，伸手摸了摸腺体，那里也已经恢复正常。
！！！
竟然只需要一个晚上就好了，这到底是有多高的契合度才能做到。
但当他看到垃圾桶里的针管时，还是忍不住愧疚。
墨行知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打开门便看到小鱼从实验室走出来。他心头一紧，以为曹立又抽了信息素，赶紧跑过去把人抱住。
“哥哥...”小鱼的下巴卡在他的肩上，轻声问，“你好些了吗？”
墨行知嗯了声，抬起头想说对不起，却看到小家伙眼睛里的笑意。
“发生什么了？”
小鱼张嘴就想说“我们的契合度百分百”，可话到嘴边，却转了个弯：“...没什么。”
昨晚，曹立说会马上再增加一个保镖。他知道哥哥一直想逃离这里，如果听到这个消息，肯定又不高兴了。
“你难受吗？”墨行知把人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小鱼连忙摇头：“就是昨晚头有点晕晕的，但是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说着，他伸手圈住墨行知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哥哥，我好开心。”
“保镖大哥说，你是因为喜欢我才会发情热。”
想起还不能太亲热，小鱼不舍地松开了手：“小鱼也喜欢哥哥。”
“从小就喜欢。”
墨行知静静地听着，心跳逐渐加快起来。他伸手摸了摸那张脸，给了个模糊的回应。
“嗯。”
哥哥也喜欢小鱼。
-
滴-
滴-
滴-
“不是我说你，小小年纪，怎么能说死就死呢，人生还长着呢。”
“我告诉你啊，领养你的这家人可有钱了，你只要乖乖听话，福气还在后头呢。”
病床边，护工苦口婆心劝了一个上午，然而坐在床上的少年始终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一直到房间里有第三个人进来，墨行知才睁开眼。当看到曹立站在自己面前，他立刻激动地问：“小鱼呢？他还好吗？！”
虽然他心里已经知道小鱼不在了，但仍想得到一个真相。
单向标记那晚，他很清晰地感受到小鱼的存在。无论是生命体，距离，味道，情绪... 全部都能精准地感受到。
但是醒来的那天，却是一片空白。
“火势太大，他年级又小。”曹立看了眼他手腕上的伤，目光却很平静，“中毒身亡。”
墨行知听后绝望地闭上眼，豆大的泪水一颗一颗砸在白色棉被上，很快湿润一片。
“让我去死！”
听到这话，护工一抖，下意识望向桌子。还好还好，刀子被她收起来了...
曹立拿出一套设备摆在床头：“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我会帮你的。”
话音刚落，两个保镖便进到房间。
墨行知睁开眼，态度冷漠：“我说过，我不会培育下一个alpha。”
“要嘛他死，要嘛我死。”他憎恨地抬起眼看着曹立，“你最好一辈子不会出纰漏，不要让我抓住机会，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s级omega震慑力与生俱来，虽然还未成年，也吃了这么多年的药，但那双眼睛却依旧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然而曹立是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这种威胁跟本震吓不到他。只见他给两个保镖使了个眼神，俩人领会，伸手就把墨行知按在床上躺好。
“放开我！！！”
墨行知拼命挣扎着，四肢胡乱挥舞，踢蹬。
“安静下来。”曹立不再像以往那样哄他，“我帮你清除记忆，以后你就不会痛苦了。”
墨行知闻言瞳孔一震，安静几秒后，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两个保镖都差点没按住。
“你这个畜生！！！”
可纵使墨行知使出全身力气，也抵不住曹立前后三针镇定剂。护工躲在角落看着这一幕，吓得浑身哆嗦，突然有点后悔劝对方不要死。
当冰凉的仪器贴在头皮上，墨行知瞪大了瞳孔，脑海里和小鱼的过往以万倍的速度闪过。
“不！！！”
“不要！！！！！！”
墨行知歇斯底里地喊着，心脏似被巨大的铁锤砸下来，碎得四分五裂。
“咳……”
一口鲜红的血落在白色的棉被上，在极短的时间内晕染开来。那触目惊心的红色如同绽放的花朵，与洁白的棉被形成了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