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凌乱地贴在脖子上,两片薄薄的唇瓣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被磨得又红又透,感觉只要轻轻一咬, 就会流出血来。
蓟萧垂着眼,喉间狠狠吞咽了下。alpha本质是恶劣的, 眼前的人已经被自己标记,本能告诉他可以无尽占有, 无尽索取。
“是你自己要的。”不高兴被打断,蓟萧含住其中一根手指,惩罚似的咬破。
墨行知疼得“嘶”了一声, 下意识想把手缩回, 却被对方紧紧抓住,随后伸出舌头将上面的鲜血尽数舔干净。
“......”
alpha背着光, 黑漆漆的眸子似一滩深不见底的黑水。他目光紧紧锁住面前的omega,气息霸道而充满了攻击性,仿佛想把人整个吞入腹中。
墨行知被看得浑身止不住颤栗,还想跟他沟通一下,结果张嘴就被滚烫的唇舌堵得严丝合缝。
“唔......”
这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
墨行知双手紧紧攥着蓟萧的衣领,缺氧使他的生理泪水止不住地往外冒。是他想要的没错,但他们是夫妻啊,应该温柔一些。
让彼此都舒服不好吗?
空气中渐渐飘出铃兰的香味,alpha动作一顿,身心像被一只温柔的大手抚摸,眼神瞬间柔和下来。
蓟萧微微低头,看着满脸通红、泪眼婆娑的墨行知,心中涌起一股愧疚。他轻轻吻去对方眼角的泪水,声音低沉而温柔:“哥哥对不起,我忍不住......”
终于得到新鲜空气的墨行知大口喘着气,却没有怪他。毕竟孩子才刚成年就有了一个这么高契合的妻子,换谁谁都忍不住。
好半晌,墨行知的呼吸才渐渐平缓。看着沉默不语,还有点委屈的蓟萧,顿时心疼起来。他主动吻了吻蓟萧的唇瓣,伸手探下去。
“没关系。”
然而,还没等他碰到蓟萧的皮带,双手就被用力抓住,紧接着,整个人也被翻了个身。蓟萧下巴靠在他肩上,沉重的呼吸急促而滚烫,语气却坚决:“别动。”
“为什么?”墨行知不解地回过头,“你可以咬我。”
蓟萧却说:“不行。”
“为什么?”
“疤没好。”
“……”墨行知以为自己听错了。在他学的生理知识中,腺体是可以反复被咬的,而且恢复速度极快,就算没好也没关系。
alpha的犬齿尖非常细,消肿过后就是两个小小的血洞,不是关系亲密的人根本看不见。
正当墨行知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蓟萧已经调整好呼吸,温软的唇瓣在他耳尖处轻轻一吻,第一次以丈夫的语气与他说话。
“乖。”
“下次。”
…..……?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
墨行知第二天是被蓟萧送到花店的。老板看到小两口这么恩爱,还送了一篮铃兰花给他们当见面礼。
“谢谢。”墨行知很喜欢,细心地打理好之后便拿着一本花卉介绍记了起来。
老板在旁边看着他,心中越发满意。
因为要工作,墨行知提前去理了理稍长的头发。omega身着一件白衬衫搭配牛仔裤,全身上下除了戒指与手表再无多余配饰,整个人显得清清爽爽,格外养眼。他笔直地站在花盆前,周身被晨光笼罩,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吸引了好几位客人进店。
“欢迎光临。”这么早就要开单了,老板谢蒽立即热情招待。
有两个beta站在门口,别的花都没看,指着墨行知面前的铃兰花,说:“请给我们一篮这个……小铃铛。”
谢蒽转过头,刚想纠正说“那是铃兰”,就见墨行知放下手上的书,双手把那蓝花交给了客人。
“好名字。”
“……”
“铃铛有传递之意,”墨行知垂着眸,“刚好这篮花也有。”
接过花的beta问:“它传递什么?”
墨行知抬起眼睫,简洁道:“幸福。”
闻言,另一个beta羞涩地看了眼自己的恋人,脸颊微微泛红。
谢蒽就那样站在旁边看着两个人付钱,随后高兴地牵着手离开。等到人远离了视线,他才想起来还没给另一位客人包装…
“可以呀行知,适应得挺快。”
本来,老板只是想把他当门面模特,负责打理打理花草就好,因为他看着就不太亲民,没想到还挺会来事儿。
墨行知微微一笑,重新拿起书,翻过那一页铃兰花的介绍。
准确来说:是幸福归来。
就像他和小鱼。
想到蓟萧,墨行知突然惆怅起来,抬头看向柜台里的人:“谢老板。”
“嗯?”
墨行知:“如果你的alpha很爱你,却不肯咬你,你觉得是什么原因?”
谢蒽闻言愣住,反应了好几秒,确定是他在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