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住进隔离仓,别到时候吓到弟夫。”
闻言,蓟萧炒菜的动作一顿,随后扭头看了眼沙发上的墨行知,垂眸片刻,应道:“好。”
一旁的骆嘉淮看着苏樾,疑惑道:“有行知在,他为什么还需要住隔离仓?”
骆嘉淮虽是beta,但因为要教墨行知,生理知识这块研究的很全面。正常情况下,有omega的alpha来易感期是不需要住进隔离仓的,除非他们契合度低于及格线,但这样的ao基本不会* 在一起…
再说,墨行知跟蓟萧不是百分百契合吗?
然而苏樾却没多解释,只说:“他跟别人不一样。”
等到一桌子饭菜上桌,时间已经快晚上九点。受窗外小区里的喧嚣影响,四个人也热热闹闹的,苏樾还买了几瓶水果酒助兴。
但墨行知因为徐少钦的信息素一直很讨厌酒味,而蓟萧因为有忌讳也没有碰。
“那不行。今天晚上,你们倆都要喝。”苏樾不干,“你们结婚不办喜酒,悄悄摸摸的,糖也没有一颗…”
说着,他看着墨行知,拿着酒瓶的手却指向蓟萧:“这兔崽子,我从小带着长大的,没有苦劳也有功劳,怎么算也是他哥,你俩不得敬我一个?”
言之有理。
于情于理。
合情合理。
于是,墨行知给自己倒了一小杯,蓟萧也拿起酒瓶。两个人面上没有什么感情,但碰撞声倒是很响亮。
意外的,墨行知觉得这酒并不难喝。
“再来一杯!”
骆嘉淮在旁边忍着笑,竟也觉得这酒该俩人喝。等到几杯酒下肚,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苏樾借着由头要跟他喝酒,居然也没有被拒绝。
四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终是把原本清冷的屋子变得热火起来。
“不是我吹,当初我们倆平均也不过12岁,在路上遇到一只将近三米的棕熊袭击民众,都没在怕的,十几个人就我们倆敢上前制服,还没带枪,当时还上了当地的头条新闻呢……”
墨行知听着,侧头看了眼旁边的人,蓟萧垂眸对上他的目光,没说话,也不激动,只默默地用酒瓶碰了下他的空杯。
墨行知见状,拿过桌上的酒往杯子里倒满,随后端起来一饮而尽。蓟萧本来想阻止,但伸出的手却被墨行知握住,接着整个人凑到他耳边来,下一秒,带着青柠的酒香钻进鼻尖,沁入脾肺。
“宝宝……”
“新婚快乐。”
蓟萧浑身一僵,心脏无声裂开。他睁大了眼睛,刚想问“你叫我什么”,墨行知却退开了。
omega喝酒上脸,仅仅两杯皮肤便浮现出一层粉色,又透又嫩,连脖颈上面的脉络都能看清楚。蓟萧的目光从对方别着发的耳尖一路向下,最后看到后颈处刚结好的痂,眸色顿时暗沉下来。
喉咙很渴。
犬齿也痒。
蓟萧垂下眼睫,脖子上冰块状的凸起狠狠滑动了下。
一直到十一点多,这顿饭才吃完。虽是果酒,但喝多了还是有点晕,怕不安全,墨行知本来叫苏樾和骆嘉淮睡客卧,不要回家,但俩人已经叫好了代驾。
目送俩人坐上电梯,墨行知便关上门,刚准备去卧室洗澡,转身就撞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蓟萧双手搂着他的腰,眼眸沉沉:“你刚刚、叫我什么?”
蓟萧喝了三瓶果酒,其实不算多,但声音却有些哑。还不叫哥哥了。墨行知抬手环住他的脖子,重复了一遍刚刚的称呼。
“宝宝。”
蓟萧呼吸一滞,放在他腰上的手无意识收紧,腺体开始发胀:“为什么突然这样叫我?”
墨行知歪头:“你不喜欢?”
得到的答案是喜欢。
墨行知放心下来,刚想再说点什么,双脚忽地离了地。他被蓟萧整个抱起,背部抵在冷硬的墙上,还没反应过来,嘴唇便被云杉气息狠狠碾压。
蓟萧在他唇上磨了一会儿,灼热的吻便转至脸颊,耳朵,最后叼着他的耳垂轻抿。墨行知觉得痒,缩了下,却被犬齿尖扣住,细微的痛感和沙哑的声音一起传到大脑。
“想要你。”
墨行知心头一颤,浑身过电般酥麻。他双手捧起那颗大脑袋,主动吻上去,声音被对方的体温烤得也有点哑:“……好。”
两个人嘴里都是果酒的味道,唾液参杂着信息素,信息素裹着酒味。这个吻比任何时候的都要热烈,充满欲望。
不过片刻,墨行知便被熏陶得有点晕。他现在脑袋很胀,眼睛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蒙上一层水雾。明明已经亲了那么多次,却还是学不会换气。
正唾弃着,衣摆被推到腹部,他被滚烫的掌心烫了哆嗦。他想挣开透一口气,但脑袋后面就是墙,他根本无处可躲。
求生的本能激发,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