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然后亲了他……”
骆嘉淮也没想到,就因为自己同意结婚,苏樾就激动到提前进入易感期。
但是现在想想,如果以后要一辈子在一起,难道他每年都要这样看着苏樾受苦吗?作为妻子,他是不是太不称职了?
似是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墨行知坐在旁边,打断道:“骆老师,这不是你的错。”
骆嘉淮:“……我知道。”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苏樾有三百五十多天都是开心的。”墨行知说,“既然选择娶你,相信他自己早做好了心里准备。”
“但如果你却在这个时候不坚定,他会很伤心的。”
听到这话,骆嘉淮心脏狠狠一揪。他不想看到苏樾难过。
等了几秒,墨行知见他拿起筷子开始吃饭,没再继续说下去,转身关上病房的门。
然而这一关,墨行知接下来的几天就再也没能打开那道门。
原因是那天晚上吃完饭的骆嘉淮提着一箱镇定剂就进入了隔离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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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星期,苏樾的易感期终于结束。而骆嘉淮受伤是必然的。beta年过三十一,身体的新陈代谢和免疫力都在下降,浑身的血洞看着令人惊心动魄。
但苏樾已经很温柔了。
两个人因为这件事更加坚定了对彼此的感情。苏樾也因此被医生和朋友羡慕。毕竟这世上能做到这样堪称献祭的beta,很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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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骆嘉淮恢复好,几个人便去到蓟萧的维修店算总账。不过相比国内转出去的那个店面,这里稍微小一点,但位置却是个寸土寸金的地方。
“什么,租金那么贵!”骆嘉淮的认知被再次刷新。
按照1:7的汇率来算,这里一年的租金数额都可以在国内买一栋大别墅了
他努力十年才换来一个小家,一点存款… 这世上的贫富差距为何那么大?!
苏樾:“主要是消费高。”
骆嘉淮点点头,随后问了句废话:“利润高吗?”
“蓟萧才十八岁,在花城市中心有自己的房子,现在还开了一个百亩的花木场,你说呢…”说到这里,苏樾突然想起来,看着蓟萧,“诶老弟,你可以考驾照了啊,趁现在弟夫肚子还没大起来。”
见蓟萧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苏樾笑他:“你小子都开了几次黑车了,这万一哪天有个什么意外急着去医院被拦,你就玩儿完了。”
墨行知闻言很震惊,抓着蓟萧问:“你没有驾驶证?”
蓟萧难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错了。”
他只有身份证跟结婚证。
墨行知皱眉:“回去就考!”
“好。”见妻子红了脸,蓟萧赶紧把人抱住,“你别生气。”
墨行知怎么可能不生气。都快当爸爸的人了,还这么不严谨。
在中国无证驾驶如果被抓,不仅要罚款,还会被拘留。若是发生交通事故更不得了,情况恶劣是要依法承担刑事责任的!
苏樾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煽风点火道:“弟夫你好好管管他,这家伙最不惜命了。”
蓟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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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好维修店的年账,事情就办的差不多了。几个人又在m国逛了几天,随后一同买机票回国。
墨行知回来第一时间就是给蓟萧报驾校。还开了一个vip,有专属教练指导。只要中间不挂科,不到两个月就能拿到证件。
本来科一科二一切都正常,可到了科三时,蓟萧每天晚上回来身上都会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孕期对这些味道很敏感,何况还是花香,虽然挺好闻的,因为跟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很像。但墨行知还是忍不住问了一次,然而蓟萧只说练车,没去别的地方。
墨行知觉得他很古怪,但也没有往不好的方向去想,毕竟自己的丈夫是什么人自己最清楚。
直到有一天晚上,蓟萧怎么也不让他睡觉,说等到十二点有礼物要送给他。
墨行知困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撑到那个时候的。等到电视机里烟花四溢,蓟萧点上了一排排蜡烛,他才知道那花香的来历。
蓟萧关掉卧室的灯,爬上床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又亲又蹭:“哥哥,今天是除夕夜。”
墨行知闻言睁大眼睛,竟过得不知何年何月了。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被蓟萧堵住。
好一会儿,蓟萧松开他,墨黑的眼睛在灯光下又透又亮:“我说过,以后每一个除夕夜,我都会陪着你。”
电视机里的烟花还在继续,噼里啪啦的,就跟墨行知的心跳一样,乱炸一通。
“蜡烛里面加了什么?”
蓟萧:“铃兰香水。”
怪不得。
“有助眠的作用。”蓟萧补充。
原来如此。
墨行知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觉得整个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