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意思就是说,他让我在上半夜休息,然后在下半夜由我来负责守夜。这其实也是一种常见的轮流休息的方式,其目的就是为了保持高度的警惕,因为在这种险恶的环境之下,如果没有人负责守夜,我们很可能会在不知不觉中丢掉性命。通常而言,敌人往往会选择在人们最为疲惫、最为松懈的时候发起攻击。所以,我们必须时时刻刻保持警觉,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放松和懈怠。”
“大哥说完这个事情以后便让我休息,我看了看大哥,”“就靠在墓室墙上渐渐地睡去了,我一般在这里是不可能睡得很香,也不能睡得深沉的。”
“但是奇怪的就是这一次睡下去,不知道是不是梨木的木头散发出来的味道,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靠在墙下以后不知不觉就很快睡着了,不仅睡着了,还睡得特别死,大哥后来还和我说第一次看见我睡这么快,我那时候也是很疑惑为什么会这样。”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有人在用力推我,那股力量使得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晃动起来。我猛地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大哥那张满是焦急的脸。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极度的紧张和不安,仿佛有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怎么了?" 我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困倦。大哥急切地说道:"我们得赶紧走!这里不安全!" 他的话语如同沉重的铁锤一般狠狠敲打着我的心头,让我瞬间从迷糊中彻底清醒过来。”
“我迅速起身,紧紧跟随着大哥匆忙的步伐,匆匆走出了墓室。大哥一边快步走着,一边不停地往后面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似乎在急切地寻找着什么。我忍不住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示意我保持安静。”
“我们小心翼翼地走进了一个不知何时开启的门,进入了一条狭窄而幽暗的通道。通道里弥漫着一股浓烈腐臭的气味,令人阵阵作呕。墙壁湿漉漉的,地面也有些泥泞不堪,让行走变得异常艰难而缓慢。”
“每一步都充满了难以预测的不确定性,我不知道前方等待着我们的究竟是什么。”
“然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大哥身上散发出来的紧张气息,这让我更加警觉起来。我们尽量不发出任何细微的声响,我们径直进入了墓主人的墓室里面,然后我不知道碰到什么东西,墓主人的棺材底座弹出来一个宝箱,我看见以后着急忙慌地捡起来,打开了宝箱。”
“发现里面只有一个钥匙,我把宝箱和钥匙分开来装,钥匙放进我的衣服夹层里面,然后大哥说你把宝箱放我背包里面,怕这个比较值钱,所以就放进了大哥背包里面去了。”
刚刚装完以后,那帮追击我们的人戴着面具率先冲了进去,我害怕得和大哥一起躲进了棺材后面和墓主人的铭志碑后面,不敢出去,就悄悄地观察着外面的动静。
“那帮人带着面具,让人分不清楚到底是干什么的,反正我在后面偷偷地看着他们,大哥在棺材的后面向我做手势,让我不要看,怕被发现了。”
“我就迅速地躲了起来,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生怕被抓住什么的,看着这帮人来势汹汹的,一看就知道这些是不好惹的主,不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先像拖死猫一样拖了进来一个人,那个看起来觉得快死了一样,但是那个人带着头套,根本分不清楚是谁,是黑子、还是长袖协会的那帮人,并不得而知了。”
面具人把刚刚拖进来的人把他的头套摘了下来,我发现居然是二哥,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大哥还在棺材后面,很庆幸自己现在暂时很安全,那帮面具人也是一时半会找不到自己在哪里,看着我那时候大哥根本没有去看他们,所以不知道二哥被抓到打得半死一样。
大哥突然发现我在脸上在哭,在那里做着手势在问我怎么了,我不敢告诉他,我害怕他冲动,当我继续看那边面具人的时候,已经在盘问着二哥了,二哥被打得全身都是血,觉得他快要死了一样,那帮人真的是丧心病狂的人,怎么动手那么狠啊,这个时候大哥已经偷偷地看向他们了,并且发现了二哥,大哥一直在哪里捂着嘴,不敢哭出声。
我知道大哥很伤心了,但是大哥还是担心我的安危,不敢贸然行动,我转过头去看向大哥,已经哭成泪人了,二哥还在被打,但是二哥他始终不肯说出我们究竟有几个人,来这里干嘛的,听得出那帮人说话都是那种没办法分辨的声音,大哥这个时候意思让我自己照顾好自己,他准备自己出去救二哥了,因为大哥在世上除了他们的外婆,但是大哥的外婆早早走了,现在唯一的亲人只有二哥了,所以如果二哥死了,他也没有活的希望了,毕竟是兄弟啊。
“我疯狂地做动作让大哥不要出动,我的意思是不要冲动,一时半会不可能弄死二哥的大概意思。”
我知道自己的亲人被这么折磨是特别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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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又对着我做手势“他忍不住了”“他看不下去了”,大哥大概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一边哭一边做动作告诉大哥等一下,看机会弄了他们。”
“不一会儿他们没办法从二哥那里得到想要的,就把二哥扔到一边去了。”
“扔到一边的二哥用他那已经被血流得快要睁不开的眼睛,发现了躲在棺材后面的大哥。”
二哥没有看见我,因为我比较靠后,所以二哥没有看见我。
那帮人不多不少居然有十个人左右,全部带着面具,后面又进来一个人,但是刚刚进来的那个人带的面具比较特别,只有一半的面具,按照这种情况我们暂时还是安全的。但是二哥比较危险了,得想想办法怎么救二哥才行。
“特么的,钟文你平时不是特别多馊主意吗,为什么到了关键的时候你怎么想不出来啊。”
我一直在拍自己的脑袋,说自己没用,为什么想不出来啊。
“大哥流着泪水看向了我,以为我疯了,冒着危险想过来,幸好这时我看见了,我说我没事,就是脑袋痛罢了。”
刚刚不紧不慢进来的那个带一半面具的可能是个头子。
他开口说:“这个人如果不说的话,那就是没用的人,等等给他杀了吧。”
“杀了!特么的你说杀一个人就那么轻轻松松吗,难道人不是妈生的吗?凭什么给杀了啊。”
但是这是一个黑吃黑的墓内,在这里没有一个人的生命是被重视的,只要没有价值了就是没用的了。
“大哥听见那个人面具头子说话,感觉特别生气,我看着他的拳头已经抓得紧紧的,貌似是想杀了他们救下二哥,但是无奈他们人多啊,看这架势可能个个都是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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