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就是怎么突然黄奇缘一下就对一直讨好他的黑子骂了起来,有可能是因为有人插嘴或者发生了其他事情。”
“然后我也是目瞪口呆的愣了一下,没想到黄奇缘会如此骂人,这一幕着实震惊到了我。“
“额……………………………………”
“怎么和他们口中不一样啊,他们说黄奇缘一直都是能动手决定不会和你商量的,怎么这一次面对我们居然口口声声的要和我们谈谈呢?黄奇缘这一番操作下来也是让我不知所措。”
黄奇缘继续说道:“怎么说啊,余支锅?”
我们余支锅也跟着开口道:“谈没问题啊,但是你现在把我的手下搞成这样,黄提长你觉得合适吗?”
“哈哈哈哈,你认真看看他吧,余支锅。”
余支锅慢慢地将目光转向了大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
他认真地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表现得有些失控的大哥,似乎想要透过外表看到更深层次的东西。
然后,他缓缓走上前去,仔细观察着大哥的面容。
突然间,余支锅伸出手,迅速而果断地掀起大哥的衣领,一把扯下了覆盖在他脸上的人皮面具。
这一举动让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尤其是二哥。二哥在一旁哭泣了许久,却没有察觉到任何破绽。
此刻,他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余支锅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并低声与他说了几句话。
二哥听完后,仿佛恍然大悟,神情变得复杂起来。
原来,躺在地上的这个人并非真正的大哥,而是戴着一张与大哥极其相似的人皮面具的人。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完全被那个手持笛子的神秘人所操控。
“此时,大家终于明白,他们被这个假大哥欺骗了,而且这种东西居然可以发出声音的,根本就不知道他怎么操作的。”
想到这里,我们不禁感叹,难怪之前余支锅一直提醒我要留意大哥的举动。
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但令人不解的是,这个假大哥为何能如此惟妙惟肖地模仿大哥的一举一动呢?还有为什么他能知道我们的事情那么多啊?这个就让我一时之间想不明白了。
难道说他们是有备而来?还是说他们对我们的了解已经到了如此深入的地步?不管怎样,这些疑问都让我感到十分困惑和不安。
就在这时,对方那个年轻人突然又吹响了笛子,那悠扬而神秘的笛声再次响起。紧接着,我看到"假大哥"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操控着。
这一次,没有人皮头套的"假大哥"真的看起来像一具尸体一样,动作僵硬而迟缓,慢慢地向他们走去。他的眼神空洞无神,脸上毫无表情,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我们虽然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发生,但我相信以后肯定会弄明白的。”
黄奇缘接着说道:“余支锅,现在我们能谈一谈了吧?”
余支锅点了点头,道:“可以,你想谈什么,直说吧。”
钟文皱起眉头,疑惑地心猜想着“我很奇怪,为什么余支锅没有问关于大哥的事情呢?他既然能模仿大哥的样子,理应知道大哥的行踪才对。不过,我还是选择相信支锅,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
随后,黄奇缘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余支锅,你手下的人手脚不太干净。”
“他们在我们之前抢走了我们一些东西,不知道是否应该乖乖的归还我们了吧。”
“听到这里,余支锅心里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钟文原本想要插嘴解释,但转念一想,觉得还是不要引火烧身比较好。
毕竟,这件事涉及到双方的利益和面子问题,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会引发更大的矛盾。于是,他决定保持沉默,等待对方先开口。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余支锅竟然如此回应黄金缘。
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走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看着黄金缘,缓缓说道:“黄提长,我不太明白您所说的‘这个物品’是何物呢。”
“另外,您为何如此是这么肯定是我的手下抢走了您的东西?这其中是否存在误会?”
余支锅的这番话让黄奇缘气得直跺脚,他愤怒地指着余支锅,破口大骂道:“好你个余三弧怪不得叫狐狸真是一只老狐狸啊,你这不是在睁眼说瞎话!你明明知道是你的人干的好事,还在这里装傻充愣!”说完,黄奇缘又狠狠地踢了一脚身边的黑子。
“对着黑子骂道黑子你之前不是挺会说的吗现在给我说啊,怎么哑巴了吗,黄奇缘给支锅气的不是怎么说了才喊黑子说的,不然怎么可能轮的到他说话啊,”
“我在想啊可能黄提长毕竟是一个老家伙了可能现在的血压有点高吧。”
“黑子被踢得一个踉跄,但他却不敢还手,只是低着头,脸上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他心里暗自嘀咕着:“这个老东西,刚才不让我说话,现在又要我说话,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不过,
他还是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回答道:“黄……黄提长,我……我不知道啊。”
“哈哈哈哈哈……………………!”
“就连黑子的手下也是在那里偷偷的笑了起来,但是还是一直在那里憋笑,黑子立马转过头去骂道,都特么的别笑了!”
而此时的黄奇缘,则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黄奇缘不再与支锅啰嗦,似乎已经失去耐心,看样子是想准备直接动手。”
“我从支锅后面偷偷地用手戳了戳支锅,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
“支锅并轻轻地点了点头,也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了。”
这时,黑子吞吞吐吐地对黄奇缘说道:“黄提长,我真的不知道啊!”
然而,他话音未落,黄奇缘又给他来了一巴掌,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你还是闭嘴吧。”
随后,他转向支锅,语气冰冷地说:“居然敢这样跟支锅说话,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黄奇缘刚说完,“他就比了个手势,身后那个带着笛子的年轻人立刻会意,再次吹响了那支破烂的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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