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用帮助赵天明全力化解酒楼经营危机的时候,酒楼的伙计又急急忙忙地跑来向赵天明禀告:“赵掌柜,不好了!这次所有的商家都拒绝向咱们提供任何食材,他们说因为咱们的酒楼把人吃坏了肚子,担心受到牵连,影响到他们的生意。”
赵天明一听,顿时脸色煞白,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身子晃了晃,差点瘫倒在地。“这可如何是好?没有食材,酒楼还怎么开下去?”
吴用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后说道:“赵掌柜莫急,咱们先从长计议。”
此时,宋江、鲁智深、武松、时迁、卢俊义、燕青、石秀等人也闻讯赶来。
宋江捋了捋胡须,一脸凝重地说:“此事颇为棘手,那些商家如此决绝,想必是受到了极大的压力。”
鲁智深挥舞着粗壮的手臂,大声嚷道:“这些个奸商,见风使舵,太不仗义!”
武松紧握着拳头,目光坚定地说:“定是那竞争对手在背后捣鬼,使出这般卑劣手段。”
时迁眼珠子一转,尖声说道:“要不我去探探那些商家的口风,看看能不能找出些破绽?”
卢俊义摇了摇头,说道:“不妥,此时他们定是防备森严,时迁兄弟贸然前去,恐有危险。”
燕青微微皱眉,思索着说:“或许我们可以分头行动,一部分人去寻找新的食材供应商,另一部分人去调查这背后的主谋。”
石秀咬牙切齿道:“对,一定要把那幕后黑手揪出来,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好欺负的!”
吴用点了点头,说道:“燕青兄弟所言有理。我看这样,鲁智深和武松兄弟武艺高强,去周边的乡村寻找可能的食材来源;时迁兄弟机灵,去探查那些拒绝提供食材的商家最近与何人来往密切;卢俊义、燕青和石秀兄弟则去调查竞争对手的动向。我与宋江兄弟留在酒楼,想办法稳住局面。”
众人纷纷点头,各自领命而去。
酒楼里弥漫着紧张而焦虑的气氛,赵天明在屋内来回踱步,心中忐忑不安。吴用则坐在一旁,冷静地分析着局势,思考着应对之策。
诸位好汉各自分头行动,然而无论是明查还是暗查,都没有查出个所以然来。日子一天天过去,酒楼依旧一个客人都没有,冷冷清清,面临着要被关闭的危险。
荷香在赵天明的店铺里不停地哭着,那哭声可谓是惊天动地,“这可如何是好啊?咱们的酒楼难道就要这么完了?我以后可怎么活哟!”
张邦昌在一旁急得直跺脚,脸上的肥肉都跟着抖动起来。
李立看着张邦昌,没好气地说道:“我说您怎么以前也当过堂堂的宰相,怎么这点事儿?这危机也化解不了。”
张邦昌一听,气得眼睛瞪得像铜铃,不停地揪扯着自己的胡子,大声嚷道:“你可真是抬举我了!我如今都退居二线了,谁还拿我当回事儿?你说的话就跟放屁一样,响是响了,一点用没有!”
李立也不甘示弱,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喊道:“哟呵!您还摆起宰相的架子啦?有本事您倒是想出个办法来啊,光在这儿发脾气有啥用!”
张邦昌被李立这么一怼,顿时语塞,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这不是也在想办法嘛!”
这时,荷香哭得更大声了:“你们别吵啦!再吵下去酒楼都要塌了,也没想出个主意来!”
李立挠了挠头,说:“要不咱们去求求那些商家,给他们下跪磕头,兴许他们心一软就给咱们食材了。”
张邦昌白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馊主意!咱们的尊严还要不要啦?”
荷香抹了一把眼泪,抽泣着说:“那不然咱们去借高利贷买食材?”
张邦昌跳了起来:“你疯啦!那是个无底洞,咱们跳进去就出不来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却始终没有一个可行的办法。
突然,李立灵机一动,说道:“要不咱们搞个大促销,买一送十,说不定能吸引些客人来。”
张邦昌哼了一声:“就咱们现在这没食材的情况,你拿什么买一送十?送西北风啊!”
李立尴尬地笑了笑:“我这不是着急嘛,脑子一热就说出来了。”
就在众人焦头烂额的时候,一只大老鼠从角落里窜了出来,把荷香吓得又尖叫起来。
张邦昌无奈地喊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连老鼠都来欺负咱们!”
在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武松他们风尘仆仆地回来了。吴用急切地迎上前去,手中的扇子也停止了摇动,问道:“武松兄弟,此次调查情况如何?”武松无奈地摇了摇头,神色凝重。鲁智深也是一脸的烦闷,闷声说道:“俺们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问的人也都问了,可啥有用的消息都没捞着。”
吴用皱起眉头,轻轻摇着扇子说道:“眼下要解决的就是食材和药品的问题。那些人拒绝向咱们售卖食材,显然是想把咱们逼入绝境。不过,咱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我看咱们这些兄弟都是走南闯北,结交了不少朋友,大家都仔细想想,有没有认识经营酒铺、酒馆或者是贩卖食材这些的?”
众人皆陷入沉思,片刻后,武松突然眼前一亮,说道:“我哥哥做的炊饼,在清河县那可是一绝!武大郎炊饼,左邻右舍都是赞不绝口。”
吴用一听,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连点头说道:“这倒是个法子。既然这炊饼如此受欢迎,咱们以前也没有,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试试。说不定能吸引不少客人。”
赵天明这时对武松说道:“武松兄弟,烦请你跑一趟清河县,让武大哥多做些。以后他的炊饼直接交由酒楼经营,我给他三倍的价钱。”
武松拱手抱拳,一脸感激地说道:“赵掌柜,你这份厚恩,我武松真是无以为报。你放心,我这就快马加鞭去清河县,一定把事情办妥。”
说罢,武松转身就要出发。赵天明赶忙叫住他:“武松兄弟,一路小心,多带些盘缠。”武松摆了摆手,说道:“赵掌柜,好意心领了,俺武松能应付。”
望着武松远去的背影,众人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几日后,武松带着武大郎匆匆赶回酒楼。武大郎背着满满一筐炊饼,额头上布满汗珠,却难掩脸上的憨厚笑容:“赵掌柜,俺来了。”
赵天明忙上前接过炊饼,说道:“大郎,一路辛苦了。”
武大郎擦了擦汗,说道:“不辛苦,能帮上忙就好。”
吴用走上前,仔细打量着炊饼,说道:“大郎,这炊饼看着就不错。接下来可得靠你的手艺为酒楼撑起一片天了。”
武大郎认真地点点头:“诸位放心,俺一定用心做,保证让大家满意。”
有了武大郎的炊饼,酒楼总算有了新的卖点,但药品的问题依旧如巨石般压在众人心头,他们知道,前方的路依旧艰难。
李逵看到武松把武大郎请回来,那炊饼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让众人不禁胃口大开。李逵咽了咽口水,看向李立说道:“我说李立,你这嘴平日里叭叭叭的,跟赵掌柜的老泰山争执的时候那叫一个厉害。我记得你可是开过酒铺的,怎么这时候就想不出办法来了?”
李立一听,眼睛一瞪,回道:“你可拉倒吧!你还不知道我吗?我开的那可是黑店,能有啥正经朋友?更别提什么食材渠道了!我那店里来的客人都得小心着别被我给麻翻喽!”
李逵在一旁听了,哈哈大笑起来,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说道:“哈哈,李立你这家伙,就你那黑店,能有食材才怪!别是把客人当成食材了吧!”
李立急得跳脚,指着李逵嚷道:“李逵你个黑厮,少在这胡说八道!我李立虽然开的是黑店,可也没干过那丧良心的事儿!”
李逵不依不饶,凑到李立跟前,故意挤眉弄眼地说:“哟哟哟,还急眼了!那你倒是说说,你那黑店里除了蒙汗药,还能有啥好东西?”
李立被李逵气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那店里还有酒!不行啊?”
李逵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说道:“哈哈,李立,你就别嘴硬了,你的酒怕也是兑了水的吧!”
李立双手叉腰,大声说道:“就算是兑了水的酒,那也比你李逵啥都没有强!”
这时,武大郎走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争吵,说道:“各位好汉,莫要再吵了,还是想想怎么解决这酒楼的难题吧。”
李逵挠了挠头,说道:“大郎说得对,俺们不吵了。可俺李逵脑子笨,也想不出办法来。”
李立哼了一声,说道:“你就知道用你的板斧砍,能想出办法才怪!”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可笑声中却满是无奈和焦虑。虽然这片刻的搞笑争吵缓解了一些紧张的气氛,但酒楼面临的困境依然摆在眼前。
吴用赶忙让李逵和李立停止争吵,他随后转向宋江说道:“公明哥哥,看来咱们还得弄一些鲜鱼、鲜虾、河蟹之类的食材,这件事公明哥哥还得交由你去办,你和张家兄弟交涉一下。”
宋江微微点头,应道:“吴学究,你放心吧,我这就去找张横和张顺,定不辱使命。”说罢,宋江便匆匆离去。
随后,吴用皱着眉头想了想药品的问题,卢俊义这时接过话来说道:“吴学究,我知道有一个人,他并非经营药铺,只是走南闯北行医,居无定所,但是他医术精妙,想来他手里有不少的药,只要他肯帮忙,就能帮咱们渡过这个难关。”
吴用一听,眼中燃起希望,忙问道:“是谁?”
卢俊义微微一笑,说道:“神医安道全啊!”
吴用拍了一下额头,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员外不说,我倒把他忘记了。只是这安道全行踪不定,要如何寻得他?”
卢俊义略一思索,说道:“我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知晓他常出没的几个地方。我这就派人去打听,定要把他请来。”
吴用点头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员外了。只是这一来一回,也需些时日,咱们还得先想办法稳住局面。”
卢俊义神色坚定地说:“学究放心,咱们分头行事,定能解决眼前的危机。”
此时,一旁的众人也都围了过来,听闻有了寻药的希望,神情稍稍放松了些。
鲁智深粗声粗气地说道:“俺就不信,咱们这么多人,还对付不了这点麻烦!”
武松也握紧了拳头,说道:“只要能救酒楼,俺定当全力以赴。”
武大郎则在一旁憨厚地说道:“俺的炊饼也会好好做,不能给大家拖后腿。”
众人纷纷表示会齐心协力,共渡难关。
而另一边,宋江也找到了张横和张顺,与他们商量着如何获取鲜鱼鲜虾等食材。
张横拍着胸脯说道:“宋大哥放心,凭俺兄弟俩在水上的本事,这事儿包在俺们身上。”
张顺也说道:“定不会让大家失望。”
酒楼里的气氛紧张中又带着一丝希望,众人都在为解决危机而努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