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不提倡古代那种愚孝,父母说的对不对,子女都得照着做。
“今天过来是来看看上次分给大家的刀豆育苗情况的。”晚渝提到了正事。
“那些豆子出得都很好,按照东家的要求,我们现在将他们分株栽在了小河渠边上,用草绳编好了网让它们爬。”一个老头赶紧说。
“不要太密了,还有坡上面的土地,虽然土质不是太好,但是多施点肥,种些瓜还是行的。
梯田留出的道边上也可以搭一些架子种上刀豆和丝瓜之类的。”提到农田,晚渝的态度就严肃多了。
“知道了,回头就去做。这些都是小事,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就能做完,不用那些孩子们忙。”说话的老太太恨不得拍着胸脯表态。
“那行,你们就忙吧,我们都回去了。”晚渝笑着站起身。
“东家好走呀。”这些老头老太太其实都很想和晚渝多聊会儿天的,但是他们也知道晚渝很忙,所以有些遗憾,大伙还是很热情地送走了她。
坐在回家的马车上,晚渝忽然觉得自己的肚子一阵一阵地痛,脸色就有些发白了。
“怎么呢?”秋月首先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哎呀,脸色怎么这么白,生病了吧?”夏荷也发现了她的脸色难看。
“给我看看。”月心慌忙伸出手去给她诊脉,经过几年的学习,这些人的医术长进许多。
“没有事,我心里有数,可能是刚才吃了冷东西,肚子了有些闹腾。”晚渝摆摆手,让她们不用慌张。
“还是让我看看吧?”月心不放心。
“真得没有事,等回去喝些热水就能缓解了。”晚渝觉得全身没有什么力气,就闭上眼睛假寐了。
秋月、夏荷几人见她很固执,都有些着急。但是晚渝已经闭上眼睛休息,脸上的神色也变好了许多,她们只得担心地望着她而不再打扰她。
到了家中,晚渝到了主楼客厅,夏荷赶紧给她泡了红茶端过来。她接过茶杯大口地喝了几口,这些茶水一下肚子里,胃里肚子里就变舒服多了,整个人的脸色也变好了过来。
秋月等人在边上看了,这才松了口气。
中午吃饭的时候,玉流景、云倾城等人陆陆续续地就都回来了。
“晚渝,今天有没有想我呀?”云倾城一进屋就问了一成不变的问候。
“还好。”晚渝说的模棱两可,要是直接说没有的话,这家伙总会缠着她很久了。
“晚渝那么忙,哪有空暇的时间想你?”玉流景对他的问候嗤之以鼻,“有点空闲的时间那也是用来想我的。”
面对玉流景的自信,安慕辰同样是瞧不起的态度。“想你,不是笑话吧?”
他对着晚渝挑着桃花眼,好像两个人非常有默契的样子。
晚渝现在基本上已经练成了熟视无睹的境界,经验告诉她,谁参入进去谁倒霉。
“看你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呀,怎么呢?”
“你是不是不舒服?”洛乔和莫清休一起问出口。
桌子上的人这才发现她的脸色的确有些差,但是不够明显罢了。
“晚渝,怎么呢?”苏杨氏等人都担忧地问,这孩子自从五年前苏醒过来几乎就没有生病过,不会老病根又犯了吧?
“让我给你瞧瞧。”玉流景也紧张起来,停止了和云倾城、安慕辰的口水仗。
“没事,可能今天在上坡村贪嘴多吃了几根生黄瓜,肚子有些不舒服罢了。”晚渝笑着安慰大家。
可是她刚说完,上午那种疼痛又向她袭来了,这疼痛一浪接着一浪袭过来。她眼前有些发黑,脸上豆大的汗珠就流下来了。
“晚渝,怎么呢?”苏杨氏着急了,说话都带着颤音。
“晚渝,晚渝。”陈氏、叶氏这会儿慌地失去了主张,只知道喊着她的名字。
苏老爹和二郎他们站在边上脸色都变得黄了,这是吓得。
云倾城他们全都围了过来,神色焦急而慌张。晚渝的脸色太难看了,他们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己。
“快去找郎中呀。”云倾城焦急地叫唤着,他上前扶着晚渝。
“过来,让我看看。”失去主张的玉流景这时候回神了,自己不就是现成的郎中嘛。
“怎么呢?发生什么事呢?”刚回来的肖琼丹、宁路、夏侯吕见大家都围成了一团,也看不清里面就问。
“肖师父你快过来看看晚渝,这是怎么呢?”叶氏带着哭腔向肖琼丹求救。
晚渝出事了,进来的三人脸色一变,人已经窜到了晚渝面前。
“我没有事?”晚渝皱着眉头说,这时候,她忽然感觉到了下面有一股热流下来了。
心里忽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脸一下子就红了。原来这是来例假了,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在现代大姨妈来的时候,她几乎是没有什么反应的,该吃就吃,该玩就玩,看见闺蜜或者同事来例假时那痛苦的样子,她还曾经笑话过人家呢?
没有想到会有一天,大姨妈来的时候,自己也和她们有了相同的痛苦感受,这就是报应吗?
“流景,晚渝到底怎么呢?”苏杨氏等人见晚渝脸色又变得通红,更是吓得半死。
“她,她这是……”结巴了半天,玉流景也没有说出为什么,他的脸也红的像猴屁股,而且还有一丝快乐在里面。
“庸医,滚一边去。”云倾城怒了,将他推到了边上,挪出位置给肖琼丹。
“没有事,我出去一会儿。”晚渝清醒过来,自己得赶紧回房收拾一下,否则说不定就在大家面前出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