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店虽然是竞争的关系,却又有些不一样,喜欢吃热点的,带着汤的。自然是要去拉面馆,那里都是现做的。如果是要速度快的。又不用等太久的,那么快餐店可以满足你的需求,可以说,俩家店虽是竞争,但是也是互补的,让人有个选择的余地。也不会因此失去一个客户。
码头上不愧是人来人往非常的多,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把开店的本钱挣回来一半了,这还只是第一个月。当时在这个店铺上,总共花了一百多两,这一个月下来就有五十六两的纯利润,不得不说很高。每天晚上的时候,小六子跟一天都会结了账,然后把钱交接到客家客栈,由小青统筹管理,收账。
随着开春,客家客栈的生意也不赖,每天客流量虽然没有两家店的多,但是胜在多了客房可以让人打尖住宿,做的又是早中晚全天的生意,也不差,一个月下来,好的一天有两三两的利润,差的一天也有一两多的利润,这样一个月下来,也有**十两的收入。
王家在悦来客栈的生意也恢复了每天要提供凉面的佐料,鸡蛋,还有肉丸子的日子,三样加起来,一天的利润有半两银子,一个月下来,有十五两,这样算下来,他们五月份一个月就产生了一百六十两的纯利润,不过,再扣去税收,就要扣掉二十两,让王氏很肉痛,但也知道这个钱不得不交,而且,这还算是便宜的,去年因为灾害,税收减半,而如果真正按照原来的话,那么一天就要翻倍了,也就是四十两。
尽管经过法制社会,王丫也觉得很肉痛,她之前毕竟只是雇佣者,不是真实的交税者,冷不丁的要交这么多税,王丫也觉得肉痛,觉得还不如去抢呢。
但是,为了以防万一,王家还是交了。
王氏跟王丫不知道的是,如果连税都算在成本上的话,他们已经算少的了,一些商家可不光是要交这些东西,还要跟衙门的衙役还有一些地痞流氓什么的交好,怎么交好?自然是要塞些钱一类的了,这样一来,费的成本就更多了。
而王氏跟王丫因为有王生,虽然不是什么官,但是拖他举人身份的福,和在衙门上差过,因为会做人,不管是哪个跟他共事过的人,都跟王生交好,就是地痞流氓听说那店是王举人家属开的,都不敢去找麻烦了,再有衙役,时不时的在那里留转一下,就更不会出现问题了。
杨师爷也会按照照顾一下,这样一来,三家店是开的稳稳的。
再说王生,背着一个竹箱,里面是用牛皮纸包的密不透风,就是下雨也不怕,虽然竹箱有些重,但是里面放的东西可不少,三身替换的衣服,几本王生要看的书,王丫让带的四个罐子,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而那两把匕首,一把王生就经常拿出来用,另外一把,被王生拴在脚下,就连杨举人都不知道。
俩人走了半个月的功夫,终于到达目的地,虽说俩人写的信是一样的,但是那人看在杨师爷的面上,总是多照看杨举人一些,不过,在教学上,倒是没有藏私就是了,王生也不生气,本来嘛,王生就是拖的杨师爷的福气,不然,怎么能够接受这个老师的指导呢。
真要说起来,杨师爷的朋友花在王生的时间都比较长,王生听的效果比杨举人大多了,这不是说杨举人笨,而是因为杨举人一直以来就是在念书,有老师帮忙指导,而王生呢,却是自学居多,很多问题,王生自己发现不了,只有别人才能看的出来,再说,王生缺乏系统的教授,教育。
这样一来,王生的问题就比较多了,学到的东西也比杨举人多很多,在这里只是呆了两个月,王生的文章跟以往就有很大的区别,更加的完善,文采上,也比以前好上一些。
两个月后,杨师爷的朋友摸着自己的八字胡,道:“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教给你们的了,如果你们想要再进一步,那么就去天下有名的书院去学习,哪怕是旁听都是好的!我有一个熟人在应天书院,我给你们写一封推荐信,至于能不能进去,就要看你们自己了!”
杨举人跟王生就向杨师爷的朋友告辞,再次踏上了旅程,尽管顶着炎炎的烈日赶路,杨举人跟王生却从来不叫苦,偶尔的,也会坐船,不是一直都走路,看着沿途的风景,山川河流,仅仅是这么看着,他们都觉得是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特别是在炎炎烈日下,随风吹来的清爽,仿佛在烈日里偷来的一丝清凉,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一大乐事,激发了他们心里的豪情,寄情在那山野间,在那江河里。
就这么走走停停的,终于来到了应天书院,杨举人跟王生拿着举荐信去找杨师爷朋友的朋友,那人的名字叫柳弦月,自子淇。
子淇拿着推荐信,看了杨举人跟王生一眼,道:“这个,我也不能决定,不过,我可以跟院长提一提,应该是要考试进去,若是考上了,就能够进去!不过,以后你们就要算是我们书院的学生了,以后,吃住都要在应天书院,不知道你们可愿意?”
“愿意,愿意!”王生跟杨举人应道。
子淇又道:“不过,你们的名字应该改一下,唔,杨举人,你就不用了,孟宪二字不错!主要是王生,《礼记?曲礼》上说:“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就是说不管男女,只有到了成年才取字,取字的目的是为了让人尊重他,供他人称呼。一般人尤其是同辈和属下只许称尊长的字而不能直呼其名,如果你让人不管是谁都称呼你的名的话,岂不是要让人低看一着?所以,你必须要有自己的字,我看你,也有二十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