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整个扬州城的风貌焕然一新,走在街上,人们都觉得街道干净了很多,说起王生,不再是说他是个惧内的了,都对这位新的知府老爷恭敬的紧。
鉴于古代的娱乐节目少了,王丫有一次还突发奇想,觉得若是王生再给这些穷苦的百姓送一出戏,那不是更好吗?
虽然王生觉得这种事情多了少了没区别,但是见王丫这么兴致勃勃的,倒是不好说什么,相反还宠溺的无条件满足王丫的想法。
当然,这个钱不是官府出的,而是王家自己出的,王生后来想想,也不错,自己的妻子怀孕了,也没什么好庆祝的,就当是为未来的孩子祈福了。
事实上,在物质缺乏的时候,只是顾不上精神上的追求,若是有免费的精神追求,百姓还是愿意的,所以,在王生跟一个戏班子谈好了,让他们在扬州城的一些穷苦的村落去唱戏,在钱给的够充足的情况下,戏班子也准了。
而这戏班子引起的轰动却是王生始料未及了,王生从来没有想过,不过是一场戏而已,就能让自己的知名度再上一个高度。
对于王生来说,也是意外的惊喜,而王生在扬州城的号召力也是再上一个台阶了。
在民生方面,除了这些,所谓衣食住行,在食和住,王生是做到了,王生还组织了一队经验足的老大夫,都是一些穷困潦倒,但是医术高超、又富有仁德的大夫,这些大夫平常也是给一些穷苦人看病,多是倒贴药,所以才会造成穷困潦倒,而现在,王生出钱雇佣这些人,在每个村落举行义诊,然后,每个县城要开一个义诊铺子,要到义诊铺子就医的,一定不能是富人,而且,也不是完全的免费,可以以物易物,要不然,就一定要手持村长开的凭证,才能医药全免。
当然了,义诊铺子里面的药材也多是一些不贵的,比如说是黄连、三七这些不大值钱又常见的药材,一些名贵的,有的话,量也是很少,作为主要肯定是不能了。
即使是这样,也是大大的缓解了穷苦百姓的疾苦啊!
转眼,又是一年,因为很多官位都换了新人,所以,王生去年准备实行的考核标准只能半实施,王生只能期盼着明年,自己的这套考核标准能够大展拳脚功夫!
就在王生踌躇满志,做知府觉得做的很起劲的时候,京城却又是出现了一场危机,在王生不知道的时候。
在沉寂了半年的时间,大皇子跟二皇子终于得到了一个消息,当时在南江大部分的官员落马,也导致大皇子跟二皇子元气大伤,在朝堂上,皇上甚至公然训斥两个皇子不作为,虽然没有明指南江的官场跟这个有关,但是在知情者的眼里,都知道,这是皇上的惩罚。
所以,大皇子跟二皇子也不敢顶风作案,老老实实的按照皇上所说的在府里闭门思过,这期间,他们一直都没有想通,为什么,明明林世杰都已经死了,皇上手里的账册却又是从哪里来的?
话说,林世杰也够本事的,抓的那条鱼也够大,显然这个记录账册的就是从一开始就有参与的人,也是元老级的人物了。
第七十七章 皇上的纠结
所以,大皇子和二皇子一直都想不通账册是哪里来的,经过明里暗里的打听,大皇子跟二皇子最近才隐约得到了一点消息,知道原来竟然是扬州知府在其中作祟,这一下子,大皇子跟二皇子算是把王生给恨上了,要不是他多管闲事,自己怎么会被父皇训斥呢!
大皇子跟二皇子不免怀恨在心,二皇子比较沉不住气,当然,在他下命令的时候,也不知道漕帮已经改朝换代了。
所以,没过几天,络腮胡子大汉得到了一条消息,不禁跟阴沉像的人商量起来,到底要怎么办。
只听阴沉像的道:“大当家,我觉得,二皇子毕竟是皇子,虽说之前那些官员落马了,可是,毕竟我们还是在二皇子的庇佑下,若是我们不照着做,难保二皇子不找理由把我们的灭了,到时候,岂不是得不偿失?再说了,扬州知府若不是个孬种,这个事情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虽然扬州知府确实是个好官,那我们即使是做做样子,也是可以的,最好是两头都不得罪!”
“可是,你也说了,扬州知府是个好官,且二皇子是天高皇帝远,当时扶持的可是大当家,现在并不知道我们换了人,若是照着以前的做法的话,我们跟之前的大当家有什么区别?”
“那不一样啊,大当家,以前的大当家,他只顾着自己,根本就不顾着弟兄,若不是看在他娘舅是漕运的大官,谁管他啊?可是,大当家,我们不一样,不说漕运现在做事完全按照正规办事,就是您也不一样,您是切切实实的顾及我们,兄弟们每月的花销多了,也不用再过像以前一样的日子了。以前一出去,兄弟都是要被人喊打喊杀的,可是自从您当了大当家,现在谁不说漕帮做事讲义气?”阴沉像的劝道。
络腮胡子自然知道阴沉像的说这话有夸张,说是顾及兄弟,其实,不过是不再对帮派的弟兄做事抽头了,而赌场还有其他比如说青楼的一些赚头,抽出一些分给漕帮里的弟兄了而已,对于兄弟们做事。络腮胡子也是多有管束。不许他们扰民。至于财路,他替他们寻找。
络腮胡子沉吟了一下,道:“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妥。县官还不如现管呢,我们漕帮,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大的靶子,比咱们有权有势的都想要威胁咱们一把,我们若是照着二皇子说的行事,到时候,若是出事了,是我们担着。二皇子却没有一点损失!那扬州知府若是个昏庸的还好说,可是,你没有发现近来扬州知府大人的行事跟以往的风格差很多吗?说明这知府不但是个有城府的,还特别的能忍,这样的官。我们哪里惹得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