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温暖一副要抓狂的样子,三日月眉眼间满是笑意,啊呀呀,好像有点逗过头了?
“我可是询问过主人的意见才睡的呢,主人怎么能翻脸不认人呢。”三日月扯着袖口,擦拭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温暖下意识的反驳:“三日月你别学电视里的那些人假哭…不对!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这么说着,她不由的瞪大了眼,因为她完全没有印象。
自从她家的刀来到现世后,偶尔她会和短刀们一起睡下,毕竟任谁被一群萌物用着期待不己的眼神看着说想要和主人(主君/大将)一起睡什么的,都会扛不住而败退,更何况短刀们都是小孩子体型,她也就放任自流了。其他打刀之流若是提出这种要求,她可能还没说话,长谷部就已经先暴走找对方‘谈心’去了吧。
因此,温暖对于三日月所说的话,脸上写满了几个大字:你是不是睡迷糊了。
然而,三日月用事实告诉她,睡迷糊的那个人并不是他:“阿呀呀,主人的记性还真是差,明明是前面自己答应的事呢。”
“我哪——…”刚想继续反驳,温暖突然卡带了。
等等。
好像、也许、大概——
看着三日月,温暖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等等,前面我睡迷糊的时候和我说话的是你!?”
在得到三日月肯定的点头后,温暖在心里默默地记了一笔:鹤丸,都是你的错!!
因为他昨天的突然亲过来,导致她晚上怎么都睡不着,在床上滚了大半夜才堪堪有点睡意。早上三日月询问她时,她处于半睡半醒间,谁和她说话她都没听清,只迷糊听到了主人两个字,她以为是今剑或乱、小退他们当中的一个,便胡乱应着,随后身边多了个温暖源也就习以为常的抱了上去。再然后等她醒来时,发现身边的人是三日月,再大的瞌睡虫也被吓跑了。
“抱歉,三日月,是我自己睡迷糊了没听清,以为你是乱他们就胡乱应了下来。”想起来的确是自己答应的三日月,温暖果断道歉道,“对不起。”
“哈哈哈,无妨无妨,主人想起来了就好。”
“不过,三日月,下次别突然睡我旁边了,会吓死人的…而且你要睡的话,本丸里不是有位子吗?干嘛要挤我旁边。”温暖有些无奈的说。
只是对于温暖的抗议,三日月则是依旧以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有时候看别人睡得香,所以自己也不由的困起来,这难道不是很正常的吗。
温暖: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见温暖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三日月的视线突然落在了温暖的脖颈处,笑意微收:“伤口已经好了呢。”
话题的突然转换让温暖一时有些跟不上节奏,只是在反应过来后,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嗯。”
“那个歹人还没有得到惩罚吗?”
“没有这么快的,三日月。那人现在应该在看守所里关着吧。”
看着突然起身坐到自己身边,不断的用手摩挲着着曾经伤处的三日月,温暖握住了他的手:“那时候太混乱了我都没来得说呢。谢谢你,三日月,谢谢你那时候保护了我。”
“老爷爷的小姑娘,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这么说着的三日月,语气平静,但却好似藏着些许冷意,让人不由的有些发寒。
只是作为被保护的温暖,却是感觉三日月十分地可靠。
三日月这把刀吧,平常有些脱线、爱开玩笑,但是当其真的面无表情时,却是格外的吓人,就像平常人们说的老实人平常不生气,一生气就格外恐怖那样。
“嗯,而且上次你们可是一点也没留情啊。”这么说着,想到了上次那人下手的狠辣,哪怕是现在,温暖还是有些后怕。
在高三至大学毕业的几年时间里,温暖一直都有在以写文赚外快,刚开始自然是赚的不多,而到了后面,由于她本人勤奋一直没有断更,所以后面她也有部分死忠读者,而她一直都是写傻白甜宠文为主,后来随着小说改编的热潮,她的有几本小说也卖出了版权。
托此的福,她在毕业后得以在外地买了间房子,而后她便以全职为生,一年很少回家,毕竟她家父母重男轻女,曾经的经历让她有些不敢回家。
一个姑娘独身在外居住,虽然有自己的房子,但也终归是不安全的。
上次温暖在家把后几天的存稿码完后,便开始渣刀剑,只不过是去洗手间洗个脸的功夫,温暖突然听到了大门处传来了奇怪的声音。虽然温暖出来时有防备,但还是被来人得逞,被一把按倒在地,掐住了脖子。
按道理来说,如果来人是小偷的话,他巴不得是想着不要发出声音偷偷完就跑,但问题在于,来人并不是小偷,而是温暖曾经的男朋友。
大学时温暖曾交过一个男朋友,刚开始还好,可到了后来,对方的妈宝本质便在平常的一些习惯中体现了出来,无论什么事都说“我妈说…”怎么怎么样,这个先放一边。有次温暖去其家里玩,她发现他的母亲是那种掌控欲极强的人,因此在发现了这点后,温暖便与其说了分手。
只是对方一直依依不饶的缠着她,也许是因为温暖甩了他让他在朋友面前觉得很没有面子,哪怕温暖再三说过让他不要再缠着她了,他也依旧如故,总是找温暖的茬。
大学毕业后温暖本以为两人会就此没有交集,毕竟她房子的住址她并没有告诉他,奈何世上猪队友总是有很多,不知道他从谁那知道了温暖的住址,并三番四次来找过她,但由于温暖总是宅在家,不常出门,所以他们并没有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