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平凡。
林蕉把平凡拉到一个屋子中?,关上门后才冷着脸问,“你什?么情况?”
邵平凡不解,“你问的是什?么?”
“你少糊弄我,你跟唐博言什?么情况?”林蕉问。
邵平凡一愣,过了好一会,低头掩饰的拧开酒瓶盖喝了一口, 含糊其?词,“没情况啊。”
“大哥!!”林蕉气恼。“青衫傻我可不傻, 你们俩什?么时候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
“我……”
“是不是唐博言厚颜无耻死皮白?赖的纠缠你的?”
“他……”
“是他勾-引你,引-诱你犯罪对不对?”
邵平凡无奈, “犯什?么罪?用词严重了。”
“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人!狐狸精!”林蕉生气。
林蕉正在气头上, 一个人自言自语,自说自话, 平凡索性闭了嘴不吭声了。
自己究竟对唐博言是什?么感情其?实平凡自己仍有点糊里糊涂的, 毕竟他向来只擅长走肾,不擅长走心。
林蕉自言自语发完牢骚, 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表情严肃的问邵平凡, “你们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
平凡仔细想了想,“坦诚相待吧?”唐憨憨告了白?, 自己答应会考虑,可不是坦诚相待嘛。
坦诚相待??
林蕉目瞪口呆,脑中?上演十八-禁-剧情。
“你们谁上谁下?”林蕉问。
邵平凡瞥了林蕉一眼?,“乱想什?么呢?”
林蕉有点窘。
末世不易,同性间搭伙过日子早已屡见?不鲜,林蕉并不歧视,只是气不过自己大哥被猪拱了而?已,哪怕对方?是只品种优良的猪。在林蕉心中?,自己大哥可不是什?么凡夫俗子都配得上的。
至于谁上谁下?
大哥威风凛凛,威武不凡,肯定是上面?的!
“小蕉,我年龄是不是有点大了?”
邵平凡风牛马不相及的一句话把林蕉问愣了。“不大啊。”
“哦。”邵平凡淡淡应了一声,不再言语。
林蕉盯着平凡,渐渐回?过味。
大哥样貌跟以前虽变化不大,可归根结蒂从年龄上可大了唐博言好多?,难不成……自卑了??
见?平凡‘黯然神伤’‘借酒消愁’,林蕉纠结许久,然后彪悍的一拍桌子,“哥,咱不怕!唐博言如果不从我就帮你把他绑了,黑区那么大,藏个人不是问题。”
“……”邵平凡。
绑了唐憨憨??
唐憨憨觊觎了自己那么久,假如自己真把人绑了估计正中?他下怀吧?
邵平凡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唐博言忙完收工回?四合院时已经是后半夜,他站在空旷的院中?望了眼?邵平凡住的房间,灯没亮,应该是睡了。低头看眼?自己手里的一筐鲜花生,唐博言想了想还是走了。
中?午出去时遇上个卖花生的,刚刨的花生,上面?沾的泥土还湿着呢。而?且个头大,又鲜又甜,水分?也足,唐博言自己虽不贪嘴但惦记着平凡是个吃货,于是买了些回?来准备给平凡吃。
但因为?工作?多?,回?来的太?晚,唐博言怕吵醒平凡就回?自己住的屋了,打算等上午人醒了再过来一趟。
中?午。
忙里偷闲的唐博言提上花生去敲了平凡屋的门,但屋中?静悄悄的,半天没人回?应。
‘不在?’唐博言疑惑。
“人不在房里,肖神一早出去了。”一个声音在院内响起。
唐博言闻声回?头,看见?了刚从外面?回?来,浑身汗津津的薛田一。“平凡去哪了?”
“县外有三?亩瓜田,瓜熟了,该收了,肖神跟着车队去收瓜了。”薛田一一边答话一边瞄着唐博言手里的花生,笑的了然,“花生不错啊,给肖神的?”
唐博言淡淡应了一声,准备离开。
见?唐博言走人,薛田一幽幽叹气,装模作?样的说着风凉话,“两个人的感情是在朝夕相处中?培养出来的,虽说距离产生美,但距离太?远再深的感情也会淡的。”
唐博言驻足,回?头看向含沙射影的薛田一。
“唐军长,您身居要职,位高权重,是个大忙人,但再忙也别忘了留点时间给自己嘛。”薛田一冲唐博言眨了下眼?,只可惜因为?戴着装瞎的墨镜唐博言压根看不见?。
唐博言一言不发,薛田一见?好就收,哈哈一笑,“我说着玩呢别介意啊。”
薛田一走了,边走边自言自语小声嘀咕,“倾慕肖神的人可不少呢。”
唐博言站在原地,眉头微蹙,提着竹筐的五指不自觉的收紧。
虽然薛田一‘煽风点火’‘居心不良’,但话还是在理的。
倾慕平凡的人很多?,自己的情敌数不胜数,稍不留神就可能被人挖墙角。一向自信的唐博言第一次生出了浓浓的危机感。
县外一片绿油油的瓜田地里。
因为?植物变异,瓜田的藤蔓,瓜叶都有半人高,西瓜个个有百来斤,得三?四个人才合抱的起。邵平凡戴着草帽吃着瓜坐在卡车顶,自在的摇着蒲扇。
梁穹抹了把汗,喘着气向车顶上的‘地主凡’喊话,“肖神,你拉我们来帮忙,自己倒悠闲。”
邵平凡蒲扇一挥,大有指点江山的气势,“瓜管够。”
“你下来帮把手吧。”
“我留着力气保护你们,以防有尸虫,异兽。”邵平凡的借口冠冕堂皇。“我当保镖够格吧?”
众人默。
太?够格了。
梁穹又搬了几个瓜上车,撩起衣服擦了把全是汗的脸,歇了口气,扭头也爬上了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