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哥,我同意了,这对我来说,同样是最好的选择。”宇智波佐助打断止水的话,坚定地说道。
宇智波止水诧异地看着佐助,对方忽然强势的态度让他不是很舒服,却还是耐心地讲道理,“佐助,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不能由你一个人决定。族长大人、美琴大人、包括鼬,他们不会同意。”
“所以就由你来说服他们。”宇智波佐助把人家安排得明明白白,“我知道哥哥会听你的,父亲母亲会在意哥哥的意见。”
“可我不赞同你的做法啊。”
宇智波带土双手环胸,看他俩来来回回,感觉十分没有意思,“我说,止水你还不明白吗?不是你们想怎么样,而是我想怎么样。现在,我就要带佐助一个人,至于你,滚回木叶吧。”
宇智波佐助看着对峙的两个人,在一触即发的气氛当中,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自己不似鸣人,不擅长处理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如果对象之一不是止水哥,他也不至于如此为难。
继续纠缠下去的结果,有两个:一个是某一方妥协,以带土的性格肯定不是那个人,所以最后妥协的一定是止水;另一个是,双方厮杀,直到一方死亡,硬拼实力的话,带土比他们俩要强是事实,尤其是在止水失去了一t只眼睛,并且那只眼睛很大可能在带土身上的情况下。他们……没有优势,奋力反抗是悲剧重演,那么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均没有意义。
失去过最亲爱的人,体验过痛苦,他不愿意让亲人也体验到同样的痛苦。
“不要再劝我了。”宇智波佐助决绝而麻木地表态,“止水哥,别忘了我说过的话,我愿意为了那个目的付出一切。”
宇智波止水:“……”
“一切拜托你了。”
“佐助……”宇智波止水为难得苦笑,烦恼地抓了抓头发,第一次产生了「我真没用」的感想。
明明说好要保护你的,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走向未知的未来。
鼬没有说过,可我知道,他想要你永远保持单纯,不去接触世界上的黑暗,但是……
这一瞬,他是恨着自己的,恨自己草率的行动才导致了如此糟糕和复杂的局面。
宇智波佐助认为能说的都说了,就站起来对带土说:“我们约好了,可以走了吗?”
“看不出有「约好」的意思。”宇智波带土看向止水,“你怎么说?”
“带土,你只要把我带走,止水就会顾及我的安危,这一点你不是很清楚吗?”宇智波佐助皱着眉,不想重复争辩。
宇智波带土挑了挑眉,心想这位同族的想法可真单纯,却没有直接说。走到佐助的身边,一手搭上他的肩膀。
“怎……”宇智波佐助瞪大双眼,曾经遭遇过时空间忍术,让他对带土的这一举动十分敏感。
如果进入带土的空间的话,那……
“别紧张。既然说要合作,我不会随便对你怎么样的。”宇智波带土闷笑了声,既被佐助的反应取悦了,也有对佐助如此熟悉他的实力的忌惮。谁也不会希望秘密被别人掌握住的感觉,就好像一丝/不/挂,谁都可以肆意利用,随意羞辱。
拍了拍肩膀,放下了手,商量着说:“我只是有更好的方法,可以完全信赖止水不会出卖我。”
宇智波佐助有种不好的预感,“是……?”
“禁锢咒印。”宇智波带土轻轻地说道,面具下的脸充满了恶意以及莫名的怨恨,语气却十分轻柔,“看你的表情应该听过,那就好了,不用我来解释。”他还歪了下头,征询意见般地问:“是不是很好的办法?之后我们可以更加信赖彼此。”
禁锢咒印是斑放在带土和琳心脏处,用来控制两个人的一种符咒。
宇智波佐助明白,原计划失败了,他低估了带土的狠心,没想到带土竟然会想到用同样的办法来控制他们。
风起云动,慢镜头的画面忽然加速了。
两道人影往两旁散开,沉默的人露出了獠牙,手里握着武器,一模一样的预备进攻姿势。
宇智波带土笑了,不意外会有此结果,耸耸肩却做出很惊讶的姿态,“佐助,这就是你说的要我相信吗?连你都背叛了我,果然很不可靠吧。嗯嗯。”边点头,越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说得直接点——”宇智波佐助恼怒道,“你根本是在戏耍我们!从头到尾,没有相信过,对吧?”
“我给过你们机会。”宇智波带土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着道:“只是你不愿意而已。”
“把咒印植入心脏,生死由你操纵,这已经不是我们最开始说好的了。”
“我以为你们的生死由谁来操纵已经有了觉悟,或者你觉得今天你们可以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走吗?”宇智波带土视线从佐助划到止水又转回来,“凭一个半瞎子和一个小鬼?抑或是那些「死物」。”
他几乎没有把佐助放在眼里,纵使佐助的写轮眼拥有着那样稀奇的能力,但不能发挥出作用的能力什么都不是。
至少现在,不用担心,因为佐助的身体不允许他再次承受过量的查克拉,那些家伙帮不上忙。
“看来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宇智波佐助仰头,朝着对面喊道:“止水哥!”
宇智波止水应了声,随后两人一同进攻。
“无聊的反抗。”宇智波带土站在原地不动,连躲闪的举动都没有,“佐助你既然清楚我的能力,何苦还要浪费时间和精力做无用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