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君,你的影分/身好厉害,我完全没有区分出来!”
宇智波佐助本来不想理,但看了眼鸣人,想着未来的目标,便硬生生地改口了:“其实不难,只要……”
用现有的理论解释,很多人一脸迷茫,但小樱听后若有所思,他也就放心了点,起码不是一个听明白的人都没有。这种帮助他人的感觉,不好也不赖,像是解决了一件C级任务一样,跨过去,忍过了最开始的不好意思后,便也不觉得有什么了。
人群逐渐散开,宇智波佐助坐在座位上,从抽屉里拿出书本,无意间发现前排的奈良鹿丸正时不时的瞥向自己,视线一对上却马上转开。
对于这位唯一通过了中忍考试的人,在四战中的头脑担当,他还是有几分佩服的。
聪明的人最能够从稀少的线索里推断出真相,然后再给出相应的解决措施。但是以他和鹿丸的相熟程度,很显然还不是可以互相说出烦恼的。虽然有点怀疑鹿丸是不是猜到了团藏的死因,可仔细想想,应该不可能,就是真的猜测到了,只要没有证据,就是没有危险的。只要不被找上门来,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现吧,自然的面对。
伊鲁卡老师走了进来,众人的思绪逐渐转移到了课程上,佐助才有空来思考其它的。
在空白的纸张上写写画画,用符合代替每个人的名字,慢慢地捋清楚关系,特别是卡卡西和带土。
思来想去,能够让卡卡西背叛木叶的,只有一个带土。
或许在提出不要泄露带土的行踪时,卡卡西便做好了叛村的准备。
虽然不是很能理解……
宇智波佐助不自觉地看向了鸣人,心想:但鸣人能理解。
将走入了歧途的「挚友」从地狱里拉回来——
不,上一世,他可没有走错路。
而且带土也不是那么轻易能被拉回来的。
……
放了学。
宇智波佐助背着包,放弃了今天的训练,迅速地赶回家,决心利用幽灵来做自己所不能做的事情。
“妈妈。”一进家门,瞥见的是母亲忧愁的面容,宇智波佐助楞了一下,走过去问道:“您没事吧?”
“回来了呀,佐助。”
“没有。”宇智波美琴温柔地笑了笑,怜惜地抚摸着幼子的头发:“我只是想你爸爸工作很辛苦,今晚也不能陪t我们吃饭了哦。”
宇智波佐助今天没有见过父亲,但他知道这不是母亲烦恼的原因,父亲忙碌才是常态。
母亲大概有难言之隐,只是不希望让他知道。还是把他当成一个孩子来对待——也是,不能怪母亲不信任,实际上,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醒来的最初下定的决心,随着时间的推移,仿佛成了笑话。
看似将事态往好的一面扭转,实则依然存在着许多的危险。
心绪纷乱,有苦难言。
“我会陪着您。”即是对母亲的保证,也是对自己的保证。
不管将来如何,一定,一定要保护好家人……
宇智波美琴楞了下,随即掩住嘴轻笑,“佐助越来越贴心了哦,是妈妈的小宝贝。”
“……我先回房间了!”十七岁的少年接受不了,羞愤地跑开了。
“阿啦,不好意思了呢。”美琴好笑地看着小儿子的背影,郁结的心情稍微好转。既然在家里担忧没有用处,不如去准备晚饭,等晚一点再出门去街上看看能不能遇到孩子他爸。
宇智波佐助关上门,脸上的滚烫才消下去些许,等冷静下来后,才转开了写轮眼。
一开眼就对上宇智波泉奈的怪笑表情,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莫名加速,不舒服地质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宇智波泉奈手一摊,百般无赖地说:“倒也没啥,就是想不到你小子还有可爱的一面,有点吃惊罢了。”
对妈妈撒娇什么的……
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的宇智波泉奈并不能体会到这种感觉,说半点都不羡慕或渴望是假的,不过他有哥哥。
和妈妈撒娇跟和哥哥撒娇估计差别不大。
不,哥哥比妈妈好。
“你休息好了?”宇智波佐助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一直很注意维持自己的性格,可转念一想,这群幽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在身边的,说不定早见惯了他的各种窘态,又是无法阻拦的,那又何必计较呢?
“算是吧,睡醒一觉的感觉。”宇智波泉奈说着还打了个哈欠,“没想到成了幽灵还可以体验到困和睡觉的感觉。”
宇智波佐助点了点头,迟疑着要怎么开口。
好在,宇智波泉奈知道他在纠结什么,指了指离得稍微有些远——在角落中蹲着或飘着的其它幽灵——“我们打探到消息,从昨晚开始就有人说在说「团藏死于写轮眼」,猿飞家的那个,应该收不到同样的信息。”
团藏死于写轮眼……
乍一听是明着说杀害团藏的凶手是宇智波。
结合起卡卡西突然叛逃的事,宇智波佐助突然明白了,“卡卡西是为了我们才不得不叛逃的吗?”
一切有了理由。
团藏的死迟早会查到宇智波的头上,拥有一只写轮眼的卡卡西只好背负起罪名,自导自演了一场戏……
“啧啧,我看不是。”宇智波泉奈摇晃着手指,不认可佐助的想法,“我是没你熟悉那个白毛小子,只是那条传言可不是他放出去的。从千手木头那边传来的消息,这显然是带土的杰作。”
“带土?”宇智波佐助想了想,虽不能完全去掉带土的嫌疑,可是,“带土怎么会主动暴露,最不希望团藏的死和写轮眼有关系的应该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