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的确是一个威胁,可若是带土的实力跟你说的一样,那止水在不在村子有什么区别?”
一个可以来去自由的人,难道躲在房间里,他就找不到了吗?
“这件事,你们应该问问止水的想法,难道他甘心整日躲在家里吗?”宇智波富岳觉得止水不是那样的人,鹰应该在空中翱翔,“谁可以代替他决定呢?”
宇智波佐助:“……”
止水哥就是不甘心啊。
宇智波鼬面无表情,竭力抗争,“我可以。止水答应了我,他不会再对不起我了。”
宇智波富岳:“……”
“哥哥……??”宇智波佐助很疑惑地、在一瞬间盯住了鼬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不对!”宇智波富岳怎么听着都很奇怪,“那小子有「对不起」你?”
宇智波鼬看着反应颇大的两个人,无辜地眨了眨眼,“上次袭击团藏,是止水私下的决定。”
“哦……”×2
“我们约好了,以后有什么事,会互相商量以后,再做决定。”
再也不会抛下另一个人前行了——这条路,并不是孤单的。
宇智波富岳板着脸,突然意识到:“这并不能代表什么,你没有和止水商量过,私自做的决定。”
“父亲——”宇智波鼬仍不愿意松口,着急的还想要再说点什么。
宇智波富岳抬手,“你先别说止水会答应你,即使如此,你真的愿意止水像影子一样躲藏吗?”
宇智波鼬沉默:怎么会愿意,但比起止水会遇到的危险……
“止水不仅是你的朋友,还是一名优秀的忍者,他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决定自己该怎么做。”
宇智波佐助被父亲的提议打了个促手不及,他见鼬哥沉默着没有说话,心里有数。
“止水哥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会尊重他,但是父亲,请您不要在这件事插手。”
“佐助,你忘了,我是族长。我有责任为家族、为族人选择最适合的方向。我能当上族长,因为他们信赖我,所以我才更要谨小慎微,尽量避免出错。止水在后辈中是难得的人才,我自然不希望人才折损,但如果付出的代价超出了我能够支付的范围,我必须要为其他人考虑。”
宇智波富岳将严肃的眼神移向了小儿子,对待佐助的态度竟比对待鼬还要强硬几分,主要是他发现一向乖巧的佐助变得没那么听话了。即使他过去一直在对佐助说,多向鼬学习,可某些方面还是算了。
“你们很重要,同样的,每一个族人也很重要。”
谁都不会希望被亲儿子反抗。
更不会希望今后在理念不同时,不得不父子相残。
“再者说,止水在家就一定安全了吗?被人发现以后,难道要我们所有的族人去抵抗——”宇智波富岳又看向了大儿子,“在此之前,我们的确有反抗的想法,只是你和止水两个人不赞同的吗?”
虽然双方的思想不同,可宇智波富岳多少能理解两个人的想法,只不过……
如果团藏没有死,面对着木叶的不断施压,他依然会和族人一起,共同进退。
“趁着没有人注意,先行离开,等以后再找合适的机会和理由回来,既能隐瞒住关于团藏被杀的事,还可以在暗处隐藏实力。总比在家里被迫找到,被逼着陷入被动的局势要好得多。”
“我的意见放在这里了,你们两个好好想想,别让我等太久。”
宇智波富岳没有久坐。
先前不知道还好,一旦知道了这些事,他总要做些准备的。
剩下三个人目送着他离开,之后面面相觑,一时间无话可说的感觉。
“既然难以决定的话,不如去问问止水的想法。”宇智波美琴微微笑了笑,双眼温柔地注视着鼬,“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哪怕你父亲的话使你不赞同,若可以找到代替的方法……”
暗示,非常明显。
宇智波鼬双眼一亮,点头,“我会去找止水的。”
“……哥哥最亲近的人是我。”宇智波佐助不高兴地说了一句。
引来美琴妈妈的微笑,鼬哥的摸头。
“糟糕。”宇智波佐助忽然皱起了眉头,“光顾着讨论止水哥了,我忘了我有件事要拜托父亲。”
“什么事?”宇智波鼬微微侧身,长发尾落在胸/前,“我可以做到吗?”
似乎,没有到无话不谈的地步呢。
宇智波佐助抿了抿唇,看了眼美琴妈妈,“……我想打听大蛇丸的下落。”
当着母亲的面怎么能够说不出口,既然是一家人,那就没有秘密。
宇智波鼬极其可疑的顿了顿,诧异地反问:“大蛇丸大人?”
那个说「生命毫无意义」的男人,被发现做不合规的实验而叛逃出村的人。
哦,按照佐助的说法,后来貌似和大蛇丸相处得不错,大蛇丸不仅教会了佐助许多东西,还在被复活后心甘情愿的帮忙,怎么看都是一个无害的男人,是可以成为队友的人。
……怎么可能!
无论「未来」,大蛇丸做了什么,如今的大蛇丸绝对是个危险的人物!
他怎么能放任佐助去接触那样一个危险、不受控制的家伙?
宇智波佐助神色微妙地看了眼鼬哥,偶尔搞不懂他哥的礼貌用语,好像对谁都很尊敬的样子。
“有件事需要他帮忙。”
“我可以去打听,我想三代大人不会让我闲下来太久。”
“……”所以说,又要面对离别了吗?
“别担心,我会保护好自己。”宇智波鼬笑了笑,既是安抚弟弟,也是安抚担忧着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