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原来泉奈一直在啊。
既然如此,他又怎么忍心让泉奈一直在外面飘荡呢?
而且从只言片语中听出来,泉奈还要受控于一个后辈……呵。
开什么玩笑!
他的泉奈就不该受任何人的控制,就该是自由自在的!
宇智波斑闭上眼睛,打算先什么都不说,静静地等待着与泉奈重逢。
泉奈,这一次……
尼桑一定要保护好你!
“你把他气到自闭了。”宇智波带土看着佐助,语气坚定的发表结论。
宇智波佐助:“……我说的是事实。”
只有事实,才会让人生气吧?
宇智波斑差点绷不住了,谁自闭了!只是不想跟尔等说话好不好!!
宇智波佐助稍微考虑了下,决定把斑交给泉奈比较靠谱,他还是先不要发表任何意见的好。
“带土,你这么做,对你没什么好处吧?”于是,话题的中心换成了带土,他真的很好奇。
宇智波带土耸耸肩,还是一副很不在意的样子,“不是说了吗?我也要个「同伴」啊。”
宇智波佐助摇头,他不相信,“在那边,你发生了什么?”
那边即是指海贼的世界。
“没什么。”宇智波带土寻思着问题怪怪的,开玩笑地说:“你是要跟我交流心得吗?”
宇智波佐助略感不解,带土似乎有针对之意,不知从何而来的……更加浓烈的敌对的戾气。
最近一直处于被动的人是他啊,带土还有什么不满的?
“嘛,既然你这么好奇,告诉你也无妨。”
宇智波带土似乎嗤笑了声,因为声音太轻,像是幻觉。
“简单说起来,我看到了……另一个地狱。”
那时的带土漫无目的,对别的世界好奇有之,却不是很浓。原本他并不打算离开佐助,因为有想趁着别的「幽灵」不在时想说的话,结果那几个家伙防他防得很严,所以他并没有成功。
后来干脆放松自己——真正意义上的「放松」,灵魂脱离了肉/体,仿佛没有重量似的,可以随心所欲地忽高忽低的漂浮着。反正没有人看见,无论作出怎样的举止都不会被用怪异的眼光看着。
一开始很开心,甚至觉得难得的放松可以当做是给自己的奖励,毕竟他戴着面具太久了。
直到他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从云层中飘下去,才看清楚是一群穿着制服的人。
上面站着一个人在讲话。
仔细听了听,原来是说怎么围剿某个海贼的,很显然他们是海军。
当时,带土心想还真是巧合,革命军、海贼、海军轮番见了个遍啊。
算算只差那什么天龙人了。
他蹲在附近的树上,饶有兴味地听着海军的布局,别说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就是有点小阴险,与背后被风吹起的「正义」的旗帜形成了一种比较诙谐的对比。
等着计划还有空闲,带土听完以后,决定在周围转转,瞅瞅情况。
然后,他看到了无恶不作的海贼。
这并没有什么,这样的场景,连佐助都司空见惯了,更何况是常年在黑暗中行走的带土。
说实话,当时他的心情没有多大的波澜,有的大概只是「啊,果然如此」的感叹吧?
弱小的家伙总是要被欺负的。
突如其来的噩梦打破了天真的憧憬。
近乎冷漠地看着嚎啕大哭的孩童,因为刚刚左右两边牵着手的父母亲被海贼杀害了啊。
终于,布局了许久的海军出动了,带着奇怪的人形武器围着群里的海贼攻击。
等到结束以后,这个村庄也被毁了,各种意义上的。
哭声,尖叫声,炮火声,浓烟雾里,凝固的血色,像一副惨绝人寰的画作。
宇智波佐助听萨博说过很多类似的状况,所以虽然很不是滋味,却没有到愤怒得失去理智的地步。
就像旁边的漩涡鸣人,愤怒之下,已忘记了自身的处境,与带土同仇敌忾了起来——
“太过分了!!要是在我面前,我绝对要一拳揍飞他们!!”
“呵。真是大言不惭啊,区区一只人柱力。”宇智波带土挑衅着鸣人:“我听说你是个吊车尾。连忍校的课程都过不去,你还能有什么出息!”
漩涡鸣人:“你说什么!?想打架吗!!”
宇智波佐助:“……够了,别说了。”
怎么听起来那样奇怪?
“所以,你的感想是?”相比之下,他更加关心,因此而让带土有了什么「启发」。
感同身受?似乎不一样吧?
“算不上感想。”宇智波带土耸肩,无赖般地表示,“只是发现原来正义也如此的肮脏。”
千手柱间:“……”
总觉得被内涵了?
宇智波斑睁开一只眼,瞅了眼带土,冷笑:“真是好无意义的发现。”
宇智波带土偏头,嘲讽中还带着股浓浓的火/药味,“那你说说,什么是「有意义」的?”
“你为什么总是在意些早就知道了的事?难道你还心存幻想?”宇智波斑表示,那样的「故事」并不能引起他的共鸣,用了一生的时间,他早看透了。
“海贼也好,海军也罢,只不过是做自认为正确的事。战争随处可在,被牺牲算什么稀奇?”
宇智波带土反驳:“我在意的不是这些……”
“哦?那你在意的是什么?”宇智波斑紧紧追问:“直接导致了悲剧的凶手?说着要保护的人,却成了间接的杀手?还是,软弱的,无能为力的……让你想到了从前的自己的那个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