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买, 要么走, 别耽误人家做生意啊!
宇智波佐助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垂下手, 书本被翻开的页面刚好是变成了十尾人柱力的带土。
可能是他想多了,初代和斑之间是清白的,带土嘴里向来吐不出好话来。
把书合上, 整齐放回原来的位置, 朝想哭了的老板微微点头,转身轻松地离开。
高杉独自留在房间里弹着寂寞的三弦琴, 带土一大早没了踪影,宇智波佐助看完书依然没有想做的事。
如t果能再次遇到像夜兔那样的强者就好了, 虽然受了伤,身体还很虚,但他自认为没有时间让他可以把身体养好,他只想战斗,唯有战斗能让他在异地他乡里得到安慰,不再患得患失。
但显然这个愿望没那么容易达成……
宇智波佐助今天穿着完美的融入了武士世界,大大的斗笠遮住了清冷如霜的容颜,过于宽大的衣服遮住了消瘦的身体……不经意看见窗户上倒映出来的身影,感觉没有任何吸人眼球的地方——然而,偏偏,行人对他躲躲闪闪,将他当做是病/毒/源似的唯恐避之不及……
难道是前天的事被发现了?
但即使被通缉,他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人家也认不出来啊。
从窃窃私语中依稀听到什么「废刀令」,他有了不好的预感,闷不吭声地往前走。没过多久,就在一堆的通缉公示中看见了一纸令“废刀令 即日起,任何人不得佩刀,否则按律处决。”……
宇智波佐助感觉到了被针对,他好不容易能带着草雉剑快乐行走,居然有人发布这样的命令!
幕府果然腐败了!
他仔细观察了下周围,恍然发觉前天还很普通的衣着,今天变得格外招人眼——仅仅一天的时间,你们改变得太快了吧!就没有人反抗么,站出来勇敢地说“不”啊!难怪今天早上匆匆一瞥,带土穿了套西装,当时他并未多想,还处在老旧思维里,万分怀疑带土的钱从哪里而来。
这么一想,在情报收集方面,他与带土相比,真的是差距太大了啊。
“喂,前面的小哥——”后方不远处有个男人抽着烟喊住了佐助,“站在公示牌还敢佩刀,够嚣张啊。”
“……”
“你是在以身试法吗?用性命试验命令的真实性?我可以满足你哦。”
宇智波佐助慢慢转身,抬手将帽檐微微抬起,入目的是一个穿着颇古怪的男人,腰间同样佩带了刀。
被一个佩刀的人警告和威胁,他的感受可想而知,目光游离,直言不讳,“你可以,我就不行?”
“那当然!我是警察。警察你知道么,就是被幕府允许了佩刀的人。”对方吐出烟圈,把烟头丢到地上一脚踩灭,手在刀柄上犹豫几秒,依然拔了出来,“嘛,虽然我是第一次上班,搞不清楚流程,但遇到了可疑的人物就抓起来,这点总不会出错……”
宇智波佐助再次感慨世事无常、变化太快,他完全跟不上节奏了,“总之,有人叫阵,我就迎战。”
很好,虽然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此时此刻,给我快乐吧。
我可是很期待的,你能做到怎样的程度,比起那个夜兔,你们谁给我的惊喜多。
“看来我找对了,你身上有血腥味。你该不会是攘夷志士吧!”
“……”
战斗中,宇智波佐助明智地沉默,不管对方说了什么,他都不会轻易开口。
“那我能通过你抓住『白夜叉』、『狂乱贵公子』、『攘夷志士中最过激、最危险的男人』了!”
“……”太长了,最后那个太长了!谁啊!
宇智波佐助没一个认识的,他只想专注战斗,为什么那么难,这位警察先生莫名亢奋啊。
但试了下,从杀伤力来看,并不需要像对抗疯狂的夜兔那般全力以赴。
在出来关门的前一刻,高杉停止了不知所云的弹奏,并似笑非笑地给出了善意的提醒:
“前天的事还没有结束,在人多的地方,你最好控制一下自己。”
……人多的地方确实不好使用雷遁。
在大街中间,与自称警察的男人刀剑相对,他心里有了成算,今天是来磨炼体术的。
剑术与刀术没什么可比较的,在分离后、下一个轮回前,他迅速的插回草雉剑,改成赤手空拳的搏斗。
“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显然这样的行为让对手很不高兴。
“不是。”宇智波佐助摇头,诚恳地回答:“我想证明我的拳头不比我的剑术差。”
“……果然是在瞧不起我!!这样的挑衅我特么还是第一次听!!嚣张到了极点了啊喂!!”警察先生愤怒极了,握住刀柄的手重重用力,狠狠地咬了咬后槽牙,眼睛猩红,发丝无风而动,宛如一个被激怒的魔鬼,从牙缝中挤出阴恻恻的笑意,“很好,好极了,我要让你付出嚣张的代价——”
说着提起刀,用几乎能与止水相拼的速度瞬移到佐助跟前,二话不说一通乱砍——这个时候谁还会管之前铺垫了多少,计划了多少,一股热血上涌,只有一个字“干他!”
宇智波佐助神色微妙,倒不是难以应对,而是感叹,这边的人好容易激动……
并且他可以感觉得出来,这是不靠任何外在力量,经过了长年累月的积累才锻炼出来的本领。
真刀真枪的近身战斗方法的确让人容易上头。
快速地交手几个回合,忽然余光瞥见角落有个年轻人举着个东西正在瞄准这边,预感到不妙,尤其是在子/弹出来的那一刻,他凭着优秀的体能反应迅速地躲避——“轰”地一声响,与他交手的警察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