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骁收紧自己的手臂,将江予言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另一只手扣住江予言的后脑勺,他还想凑上去亲吻。
被江予言捏着嘴巴。
“都说了,别亲!”
江予言有点恼怒,皱着眉头,神情里满是不悦。
蒋云骁只好松开他,叹气:“就是亲一下,不碍事的,我都说了,我今天绝对不会标记你,我说到做到。”
江予言冷眼瞧着他,压根不相信蒋云骁的话。
“你说到做到?”
“呵,我才不信你,说好了不标记我,你还不是标记了!说好了不进我的……”
说到这儿,江予言眼神躲闪一下,有些不好意思。
“你还是进了!”
蒋云骁无奈地笑笑,搂住江予言的肩,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是我要进吗?是你太浅了。”
江予言用手肘捅他,皱着眉不耐烦地说:“滚啊。”
蒋云骁痛得龇牙咧嘴,揉着被打的地方,笑道:“我一直有戴套,对不对?”
江予言按耐住性子问:“那我让你别亲我,你也照做啊。”
蒋云骁看他,迅速凑过去,又亲江予言一口。
江予言抄起一旁的抱枕打他。
“你非要和我对着干是吧?”
蒋云骁笑道:“亲一下不碍事。”
江予言懒得跟他说,转念一想亲一下,也没什么。
“随便你。”
“但是!”江予言又跟蒋云骁强调,“今天晚上,绝对不可以做!”
“要是留下痕迹,你让我怎么回去?”江予言用手指抵住蒋云骁的胸口。
慢慢地推开蒋云骁。
“所以……分房睡。”
蒋云骁说:“咱们家哪有空余的房啊?”
江予言指着左边,“不是有个房间……应该能住吧。”
家里有个房间,江予言没进去过,平时也锁着,江予言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平日也没进去看过。
蒋云骁神情呆愣一瞬,又恢复正常,“那间房没床,没打扫过,脏。”
“还是一起睡吧。”
蒋云骁向江予言保证:“我保证!绝对不咬你的腺体。”
江予言点点头,勉强相信他的话。
“我戴着止咬器睡觉。”
江予言觉得可行,“好啊。”
蒋云骁戴上止咬器后,江予言注视着他,歪歪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什么呢?”蒋云骁问。
江予言轻笑一声,“想起一些陈年往事。”
“想到什么了?”
江予言伸手,勾住止咬器上的铁网格,“你第一次见我,特别高冷,拽得没边。”
“后来,在公共课上,和你同桌,你特别嫌弃地让我离你远点,还戴上止咬器防我。”
说完,江予言露出伤心的模样,“给我伤心坏了。”
蒋云骁眼神凝重,直勾勾地看着江予言。
江予言的手指隔着止咬器挑逗蒋云骁。
有止咬器,他根本不怕。
“你现在像只狗狗。”
蒋云骁直接把江予言扑倒,盯着江予言的眼睛,勾唇坏笑。
“汪。”
江予言慌了,挣扎着想逃。
蒋云骁却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止咬器上。
他笑得邪魅,“怕什么?我戴着止咬器,咬不到你的。”
102.好凶
戴着止咬器的蒋云骁更凶。
亲不到,咬不到。
他将止咬器抵在江予言的脖子上,牙关开合几下,什么都咬不到。
吃了几口空气。
明明就在眼前。
江予言被冰冷的止咬器抵着,冰得直哆嗦。
他伸手去推蒋云骁的肩膀,但已经被蒋云骁折腾得没有力气。
推搡几下,双手无力地垂下。
蒋云骁亲不到江予言,又咬不到,牙根发痒,一对虎牙更是难受。
alpha强势的信息素多到要掀翻卧室。
江予言无力逃离,只能承受大量的信息素。
他觉得自己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都被蒋云骁的信息素浸染。
蒋云骁心痒难耐,只能用别的方式来发泄。
他的手指都陷进江予言的肉中。
“混蛋!轻点。”
蒋云骁充耳不闻,更加用力。
他现在只能靠着这点行为解渴。
江予言精神有些崩溃。
今晚的蒋云骁太凶了,没有收着力气,毫无顾忌。
他感觉自己像一锅饭,被反复捶打,直到变成年糕。
“求,求你,慢……”
一句求饶的话,江予言半天说不完。
蒋云骁一愣,直勾勾地看着江予言。
在这种事上,江予言很少求饶。
被他弄烦了,弄痛了,直接甩他一耳光。
这次居然求饶了。
少见,所以稀罕。
蒋云骁如他所愿,慢了。
动作轻柔,缓慢,手指轻轻拂过江予言的脸颊。
温柔得像是对待一块珍宝。
江予言微微颤抖,他抓住蒋云骁的手,“你,你,能不能……”
“我有点……”江予言咬住下唇,有些话难以启齿。
蒋云骁自然是懂他的,但他没有满足江予言的要求。
“刚刚不是还求我慢点吗?”
蒋云骁凑到江予言耳边,故意逗他:“让我慢就慢,让我快就快,你当我什么?”
“能调档的机器?”
江予言含着泪,在一片水光中望着蒋云骁。
他哭着摇头,“没有,我没有。”
蒋云骁心都要被他哭化了,低头想吻他。
却被止咬器拦住,坚硬的钢铁压在江予言脸上,挤压出一道道痕迹。
“嗯!”江予言一把推开蒋云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