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于潇的两只乳粒交替吮吸得宛如盛夏的鲜红石榴子一般后,何以默改用手指去抚弄硬挺的它们。唇则是移去吻触于潇慌乱喘息的口。而且,还做出了最绝杀的挑逗:“于潇,跟我结婚,让我做你丈夫好吗?”
于潇气喘吁吁地囧了,“又,又不是在打网游?”
“本来就不是,是真的丈夫……”于潇的手被牵起,有环形的沾染着体温的东西套上去了。于潇怔住,于潇不知道他这次回来会如此慎重地为于潇带来了这个环。被何以默揣在衬衫胸口口袋里许久的戒指沾染着何以默的体温,因而更让于潇感到温暖。
“何以默……我们……”于潇看见了戒指在暗夜里闪出的浮光。
“就让我们这样到老……”做完这个确认,何以默又将自己对于潇的进攻升级了一个强度。于潇淫靡的腿间昂扬被何以默伸手握住,由徐至急地套弄,那火热的压迫感令于潇很快就临近沸腾的欲望爆点。
然后,何以默做了件非常霸道的事情。这样弄着于潇也就算了,他竟然在这种时候问于潇:“于潇,告诉我,这样被你丈夫弄舒服吗?”
于潇囧雷囧雷地在他身下扭动。大神,你会不会代入得太快了一点,才刚戴上戒指,就问自己的娇羞的“妻子”这么过分的问题。
“于潇……告诉我……”醇厚的男性嗓音催促着于潇,“告诉你的丈夫……”
“呜……何以默……”于潇快要射出的时候,何以默将他的硬茎含到了口中,意思是他射出的爱液,何以默要全部独享。
呜!夫君!你真是一点都不浪费!于潇的心底有个欠扁的声音在赞美着这样的淫靡行为。
可,可是,这么帅的男人总是为于潇做这种事,真的好难为情啊。
戴着银色碎钻戒指的手插入了何以默的黑发中,在那黑色的发丝中溢出点点浮光。“啊!”沸腾的爱液大量宣泄了出来。
于潇被何以默轻柔地翻转,从背后插入。空虚许久的幽所被一根压倒性的存在填满,搅弄与冲刺。
于潇在何以默的身下煽情地扭动与喘息。“浮光……我的浮光……”于潇喃喃念着这个自己最深爱的名字。
这个叫做浮光的男人一定不会知道,这些日子,在N大的课堂上,于潇因为太过想念他,拿笔在课本上写了上千上万遍的“浮光满城,何以默,何以默,浮光满城。”
这一刻,这些思念被他狂情的占有满足了。于潇这才发现自己有多喜欢跟爱他。“潇潇……”何以默撑压在于潇的背上,一次次地晃腰刺深与拉扯于潇紧致的肉穴。快感蔓延不绝,从何以默的头顶贯穿到脚趾。何以默的人生堪称成功,可是他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光是叫一个人的名字就可以快乐得觉得拥有了全世界的沉溺快感。
“潇潇,我忍不住了……”于潇的肉穴入口被何以默的巨根搅弄得麻痹,某处幽深也已经被撞得酥痒难耐时,何以默喃喃对他坦白。“可以吗?在你里面……”
“可……以……”于潇心知肚明他在问什么。
温热的蜜汁随即浇灌在了于潇被蹂躏得火辣的纤细内壁中。淫猥地顺着何以默深深插入的肉根滴出。
于潇急促叹息地感受着被自己的“丈夫”打湿的感觉,一点都不觉得这是自己委身于何以默,反而是露出最暖煦的笑容,颇有风度地对何以默开玩笑道:“夫君,你禁欲很久了?如此一泻千里?”
何以默听到他这么说,惯常地习惯了冷静沉着的脸色瞬间一百八十度大改变,高兴得像个幸福的小孩子。“夫人,你不知道我肯如此豪气付出都是因为你吗?别人求我我还不给。”
“屁咧!”
“其实,我真的喜欢我的潇潇,好喜欢……”
“你这样好像白痴……”
“然后你就是白痴的老婆……”
此话一完,两人抱头傻笑。
如果一个人喜欢一个人,那应该就像这对在沙发上一前一后紧搂住彼此的白痴情侣一样。
不管恋爱出给他们什么样的难题,他们都会勇敢地拆除因为懦弱而矗立在内心的那道保护墙,让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完全地住进自己心里。
于潇跟何以默的婚礼是在美国举行的。
何以默大神办事很神速,也很高调。结婚那天,就跟男人娶女人一样,进了教堂,摆了婚宴,铺张地宴请了他公司里所有的员工、生意场上所有的合作伙伴,以及他自己家中的亲朋好友。
一开始,于潇囧囧雷地以为何以默所说的“结婚”大约只是办了移民后,去美国领个似模似样的英文结婚证而已,拿回国来也没有什么约束力。好比对于潇他爸妈来说,他们不认识英文,所以当看到电视新闻上说,浮光电脑集团总裁“Mark?何”与其同性恋人“David?于”今日在洛杉矶举行奢华婚礼,他们就讨厌地转台了。他们想,这些人好好的中文名字不用,叫什么何马克,于大维,太山鸡学凤凰了。他们从不知道于大维其实是他们的乖儿子于潇。
所以,何以默就这么投机取巧到成功地告诉了全世界,自己告别了单身,自己跟于潇在一起了。
何以默跟于潇结婚的事上了多家英文报纸,何教授夫妇也参加了自己这个天才儿子的婚礼。何教授夫妇很开明,笑笑地说上次于潇去他们家吃饭,没有收到一个女婿,收到一个媳妇也不错,没损失,绝对赚。
被于潇问及为何要这么广而告知要全天下都知道他们在一起时,何以默又回复了那种大神级的绝对华丽,淡淡说:“我何以默的婚礼,怎么能秘密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