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之前闻到那异引香差点爆体而亡,那东西可是专门用来对付修炼了元阳诀的炉鼎。
想到这里,姜禄心中愈发酸涩,伸手捧着应玄明的脸颊看着那额头上有符文,他之前还以为是天生的,难怪按一下就那么大反应。
听着那帷帐上叮铃铃的声音,姜禄回神,看着帷帐顶,感受着应玄明温柔到极致的行为,身体渐渐放松。
应玄明见此备受鼓舞,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之旅,一夜无话,只有细细密密的铃铛声夹杂着微微的哭泣声久久不散。
第二日,日上三竿,姜禄睁开双眼,感受着自己身后的异样,老脸通红,正准备呵斥,就听得应玄明带着点撒娇的语气叫了声,“禄儿~”
随后不等姜禄答话便运转元阳诀送了送。
“嗯~”姜禄忍不住闷哼一声,全身肌肉紧绷,随着应玄明在他背后用灵力给他舒缓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
午后,姜禄坐在温泉池里,一脸担忧地看着身旁的应玄明,疑惑问道:“你~这样身体不会有问题吗?”
从昨天下午一直到今天下午,除了中途他休息了一会,这人似乎都没休息过,甚至连他睡觉的时候都要用元阳诀给他治伤,真是黄毛小子愣头青。
应玄明转头,眼波流转,满脸笑意地看着姜禄,忽然凑近他耳畔,吐气如兰。
“禄儿~放心,再治几个日夜也无事!”
……
姜禄听得这话,耳垂微红,偏头呵斥道“不知节制!”
“禄儿~莫不是气玄明没有帮你舒缓身体”
刚说完,不待姜禄反应,伸手把他拉到身前。
姜禄倒吸一口凉气,他是这个意思吗?约莫两刻钟后,浑身瘫软在应玄明的肩头,只得任由应玄明给他擦洗。
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天赋异禀,很会伺候人。
姜禄从未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小子有如此纠葛。
要换了现代他就是个老牛吃嫩草的典范,不,应该是嫩牛吃老草的典范,他就是那个老草,如今他这个老草算是栽在他这嫩牛手里了。
傍晚,姜禄穿着睡袍,看着老老实实穿着衣服的应玄明点了点头。
这小子太鸡贼了,保不准会趁着他睡觉干些什么,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沐浴完强烈要求穿上衣服休息,不然别说没得觉睡,怕是这几天都没法出门。
看了看胸口,叹了口气,还好一晚上应该能消,不然都没法见人了,不得不说这元阳诀挺好用的,就是有些许霸道,治伤那是妥妥的极品。
清晨,姜禄睁开双眼,正好对上应玄明那充满色彩的眼神,心中微微颤抖,赶忙起身,从衣橱拿了套衣服就要换。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拿走了手上的衣服,姜禄转头抬眼见应玄明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不是吧,还来?
他受得了,自己可受不了,伸手就要拿回衣物,“不用,我的伤已经好了,可以自己穿!”
应玄明见此,伸出双手从背后拥着姜禄。
“禄儿~我来,放心真的只是更衣!”
姜禄扶额,这谁信啊,更衣?
可见应玄明似乎铁了心要给他更衣,便也只能点头应允。
“等会要去我爹那里,你给我老实点!”
“好~都听禄儿的!”
这小子,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他,听听这调调,这是人能发出的吗?
好在真的只是给他更衣,不然非得揍他一顿不可。
姜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随即吩咐应玄明,“好了!你去吧,等会回来用早膳!”
见他疑惑,继续道:“我爹找你有事,去吧!”
看着应玄明走出门,姜禄立即关上门,在客厅里转悠一圈,打定主意,从储物戒指拿出不少布阵材料,开始忙活起来。
这臭小子不是喜欢绑他吗?这次非得让他也尝尝这滋味不可。
他必须赶在应玄明回来前布置好锁龙阵,这阵法只能进不能出,没有任何攻击性,一旦进入等待他的就是六条锁链。
按照应玄明如今的修为,虽然困不住他多长时间,但是足够他开溜了。
为以防万一他设置了两层,这点儿时间两层阵法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不然非得再多设几层不可,以报那九层塔一月之仇。
一炷香后,应玄明推开房门。
“禄儿,我回来了!”
话音未落,没想到等待他的不是温热的饭菜,却是六条锁链,一时不察被吊在半空动弹不得。
应玄明眉头微皱,看样子这人是又跑了……。
就在他心中郁闷时,一张纸晃晃悠悠地飘在他眼前,生怕他看不到还扭了扭。
忘君勿盼,此去一月自会归来,此阵送与君消遣之用,以此纪念一月之仇!
这字还是歪歪扭扭,好在自己看得多,不然还真认不出来。
“……一月之仇?”
难道是九层塔那件事?可这事真是冤枉,他又不知道那是他的神魂,若是知道定然不会如此待他。
应玄明挣扎了一番,发现这阵法并不伤人,便运起灵力想要打破枷锁,奈何费尽全身灵力也就打破脖子和手腕上的三条。
导致他现在倒吊在半空中。
半个时辰后,刚打破剩下三条枷锁的应玄明,还未来得及反应,又被六条枷锁吊起。
……
姜禄走在冰天雪地里,时不时搓搓手。
这紫离火域还真是名不虚传,冰火两重天,他今天是见识到了,上一秒还四季如春,下一秒就冰天雪地。
看着身后不远处四季如春的城池,姜禄摇了摇头,继续向雪原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