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早行房不知道会不会让身体被迫发育成熟,然后就不长了,她生物还没学到这,只能未雨绸缪,先跳着安心。
宁宣看着好玩儿,过了几天就发现,力发在膝盖,这么胡跳膝盖会坏,想长高还有很多法子,不用非这么跳。
段圆圆不想喝药,想着就牙齿痛。
宁宣没办法了,把人抱起来颠一颠,这么高抱着很轻松,他挺满意的,再往高了长自己就不一定能抱得这么容易。
不过在他眼里一米五跟一米六没区别,她想折腾就随她去吧。只是怕她跳起来没节制,宁宣想了会儿还是说:“每天跳一百个出点汗对你身体也好。”
段圆圆支支吾吾地点头,反正宁宣平时不在家,她关了门在屋子里偷偷跳也没人跟他说。
两人新婚燕尔,正是热乎的时候,抱着抱着宁宣就把表妹抱到塌上去了。
宁宣是个合格的成年男人,段圆圆痛得汗水直往下流。
痛和快乐都是忍不住的,回回都忍,那就永远跟快乐无缘。
要让她把宁宣推开,段圆圆也不敢。
宁宣看她一直抖,心里也知道怎么回事了。表妹才十六岁,被两家人养得身娇体软,才成亲受不住也很正常。
表妹不是别人,他多少私房钱都花在她身上,坏了真要让人心疼死。
宁宣咬牙放下人想去洗个澡。
段圆圆看他要走,心里一下就慌了,这个时候走到哪里去?她不想宁宣去找别人!
她说:“不许走!”
宁宣还以为自己想错了,结果一看她还龇牙咧嘴的,眼睛里还含了一汪水。
宁宣又好气又好笑:“院子里除了你的丫头,其他都撵走了,我还能上哪里去!”真是个小醋坛子!
段圆圆不信,男人说的话谁信谁傻,她两只手在他脖子上缠得更紧了。
宁宣差点被她勒断气,汗水也跟着往下流,最后实在没办法,只能把人一起抱去浴桶里泡着。
段圆圆被温水抚平了痛感,神智也回来了,看到表哥脖子被水一泡都红了一圈,想到刚才脸色腾一下就红了。
宁宣闷笑着把人揽过来亲她的眼睛,哄道:“家里只有咱们两个人,没人瞧见,谁敢笑你怎表哥替你罚她。”
段圆圆抬头飞快看了他眼睛一眼,就是狗撒欢也没这么荡漾的!
她还是不吭声,鸵鸟一样被宁宣胡乱擦干水在被子里闷了一晚上。
第二天起来,宁宣不在,谢天谢地!
段圆圆吃了早饭又让人把绳子寻出来。
丫头们已经不让段圆圆继续跳了,大家都知道宁宣的话才是圣旨。
段圆圆很诧异:“我还有一百个跳绳的机会。”
青罗和紫绢眼里不是这样的,昨天姑爷很满意,那为了主子好,她们就绝不能再让她往上长了。
段圆圆这回算是知道为什么上头的命令到了,底下就成了别的样子。
她也没非要跳,但实在没什么事干,就跑到陈姨妈那去听赵嬷嬷说八卦。
段圆圆心里多少有点不满意,自己的丫头应该向着自己,让她开心,怎么现在只顾着让宁宣高兴了呢?
这话她没说出来,只是叫纱衣和罗衣过来的时候更多。
纱衣和罗衣在乡里长大,会的玩意儿多,知道段圆圆怕闷,每天都想着法儿给她找事做。
刺绣这种会让人近视的活儿除非给宁宣和陈姨妈做,她是一根线都不会碰。
最后纱衣和罗衣就凭借一手好牌让段圆圆沉迷上打牌。
没两天她就神奇地发现,院子里有人偷偷摸摸在练牌。
以前她们可没有这么努力讨自己欢心过!
段圆圆也反应过来,两个小丫头是在逗自己开心,不然自己怎么越玩越上瘾。
人一进宅子心眼就多了呀!两个小丫头面黄肌瘦的样子她都还记得,这才多久就学会这些了。
青罗和紫绢心眼子大,想着多个人哄段圆圆也不错心里也没太在意,只要段圆圆高兴,也是她们的本事。
宁宣和陈姨妈知道段圆圆多念旧,要不是有事,她绝对不可能放了旧人跟新人玩。
陈姨妈想叫圆圆松快些,暂时还管着院子里一摊事。
宁宣也没有让段圆圆接手的意思,有心让别娘活动活动,这么一来就找不着空伤心。
陈姨妈很快叫来院子里的姑娘,很快知道了两个丫头不叫段圆圆跳绳的事。
两个人脸色一下就变了。
宁宣气得把笔都丢了,转身就对身边两个小子说:“让她们都在房里跪着,醒醒脑子知道谁才是主子。”
陈姨妈听了嘱咐道:“叫她们到我这来,就说是伺候我,小心些别叫人知道根底。”
要是别人以为刚成亲婆母丈夫就对段圆圆有意见就坏了,下头人见风使舵,少不得要给她使绊子。
从母亲那出来,宁宣就去了书房,他越想越气。
她们竟然敢打着他的旗号做段圆圆的主,这不是反了天了?!
他心里对段圆圆也有点生气,芝麻大的事都下不了手,以后离了他还不立刻就被人磋磨死了?
幸好人是落在他手上,要是落在别人家,不知道哪年坟头就长草了。
气完了还是不能不管,真死了伤心的还不是他?
这小没良心的一点不知道给人省事!
陈姨妈还跟他商量:“还是得找个嬷嬷帮她把院子里管起来。她身边的丫头都没经过事,不顶大用。”
她本来是想自己找。
结果就看自己儿子熬夜干完活,又马不停蹄地去给段圆圆找得用的嬷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