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似玉都是宁文博从青楼里买出来还没开|苞的黄花|大闺女, 跟着|老鸨学了一身手段,一个黄毛小子落在她们姐们手里, 宁文博已经能想象到他猴急的画面。
小孩子多哄哄他, 再给两个漂亮丫头受用, 闹不好跟他比亲爹还亲。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太贴心了,比他娘老子对他还还上心啊!
段裕肚皮都要笑破, 想着宁宣这老白菜梆子,在外头做事板板正正的,估计连姿势都不会几个,结果爹是这么个货色?
宁家到底怎么攒下家业的?难不成是靠拉皮条?看这龟儿子熟练的劲儿!
他皱着眉大声嚷嚷:“我收着那表哥怎么办?你先问问表哥,表哥要是说不要我才同意?”
宁文博以为他想要丫头, 只是碍着宁宣面子不敢要,他的儿子他清楚,不会这么随便把自己的东西送人。
他巴不得他们反目成仇,立马就把宁宣从外头叫回来。
小子愁眉苦脸地跑到衙门站着, 半天都没敢跑进去叫人。
宁宣同僚一看宁家的车子就凑过去问怎么回事,小子支支吾吾地说老爷身子骨不太好了。
同僚家里也有娘老子, 娘老子病了下头人可不是这么个脸色, 多半屋子里有人作妖。他心里忍不住发笑, 连声叫小子在门上等着, 跑进去就喊:“宁宣你爹要死了, 叫你回去奔丧呢!”
这话一出衙门没人不信,都当宁老爷要没了,宁家丧事多他们也不是不知道,这么想着一个两个都放下手里的活拍着他肩膀说兄弟先回去瞧瞧老人家,别子欲养而亲不待啊。
宁宣忙得脚不沾地,也怕落下个不孝的名声,只能把手上佛东西交给同僚,自己打着马跑过来。
结果是他爹要给段裕送姑娘玩。
宁宣脸直接黑成锅底,觉得自己有点晕。
段家把这儿子看成眼珠子,这么大岁数了都没给他定亲,指望他中举找个门第好些的媳妇。
干干净净的人在宁家住几天就破了纯阳之身,他丈母娘能直接拿着锅铲敲得人眼冒金星。
宁宣坐在椅子上,头上都是跑出来的汗。
如花似玉瞧着进来的这个模样更好,都从段裕身上转了心思,扭着腰跑过来给宁宣敬茶。
宁宣直接连茶带碗砸了一地,眼神沉得吓人。
如花似玉吓了一跳,知道这少爷不是什么好惹的,立马规矩了许多,两个人又盼着跟着段裕。
宁宣捏捏眉心道:“既然是爹给儿备着的人给裕哥儿说出去也不好听。”
“那就是你要了?”宁文博看得直乐,把人拉过来悄悄装模作样道:“傻孩子你喜欢就带走,我是你爹,总归是向着你的,家里有什么以后不都是你的?”
说完他清清喉咙对段裕说对不住啊,叔叔明儿再给你几个好的,这两个你哥哥不肯让啊。
段裕盯着两个妖妖娆娆的丫头脸色登时变了,对着宁怒目而视,然后就往大姐院子里跑。
宁宣追上去拉着人解释。
宁老爷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反正最后段裕不高兴地跑了,他低头喝茶装傻,心里乐开了花。
看吧,还以为多牢不可破的关系,两个丫头就搅和没了。
他这傻儿子以为自己在帮人,殊不知人家只恨他夺人之爱,哪有男人不爱姑娘的?
如花似玉眨眼就被宁宣交给了刘怀义,他就没往段圆圆跟前领,也不让家里跟段圆圆说。
刘怀义搓搓手直接把如花似玉带到前院关起来了。
没事儿就拖一个人进去,假装打得皮开肉绽给如花似玉看,吓得两个姑娘要不得。
刘怀义坐在椅子上眯着眼对瑟瑟发抖的两个丫头说:“你们要是敢动邪心,刚刚怎么打他们我就怎么打你们,咱们几个爷们都是大老粗可不会怜香惜玉。”
丢下这句话他抬腿就跑了。
接着就有两个婆子在门口说她们可怜,大少爷就是个活阎王,还不如他爹宁老爷疼人,给这个给那个,做他的人才是享福呢。
如花似玉吃这么一吓,饭菜都没吃一口,听着两个婆子说宁老爷怎么好只是掉眼泪,想着自己要是能回去伺候老爷就好了。
虽然年纪大点儿可不打人啊。
第二天送饭的再过来,如花似玉就端着酒菜出去,小意温柔地哄着守门的两个嬷嬷吃了一肚皮。
嬷嬷酒量浅没一会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如花似玉推了两人一下,看人没醒都笑了,她们看宁家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松松垮垮的不像个样子,以后落在她们姐妹身上非好好治理下宁家家风不可。
接着,两人就蹑手蹑脚地飞出前院直往宁老爷屋子里摸。
宁宣也没拦着人,他还很好心地让人在路上说了两句老爷的屋子在哪,只是恰好被两个姑娘听在耳朵里。
宁文博心里烦闷,身上跟歇不下来似的,一静下来血就要沸腾,实在没办法入睡,他让人拿了一壶金华酒躺在后院的小书房小酌。
一壶酒下去他迷迷糊糊的躺在长椅子上想,说到底这家现在他最大,自己要干什么不成?
宁文博颇有些多年孙子熬成爹的痛快。
要是儿子不听他的向着婆娘,他就撤了他跟陈氏再生一个,男人四十一支花,生个儿子顶呱呱!
就是现在他还有些拿不住陈氏的身子骨还能不能生。
如花似玉心里也奇怪,怎么一路上都不见人拦着她们啊?如花说:“别想了,富贵人家都这样,越富贵越乱得跟臭水沟似的。”
似玉想着也是,她悄悄把屋子门掩上,凑上去叫了两声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