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自是不知林震南不舍家财,又返回山寨大杀特杀。
此刻他却是觉得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仿佛没有枷锁一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钱财方面,更不需担忧,一路斩获钱财足够他在京城买套宅院,只是京城怕也不那么安宁。
那可是锦衣卫,东西厂和护龙山庄的地盘。
凭借现阶段,大明皇帝朱厚照,根本无法平息朝堂乱象。
尤其他得知东厂督主是九千岁魏忠贤,手持天怒剑最起码也是大宗师级别强者。
还是在江湖历练一圈再言其他。
一路向着衡山而去,若遇到不开眼的不平事,也会出手管教。
只不过是半月有余,就在江湖上闯出名头。
但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情报竟然被护龙山庄和锦衣卫高手知道,更想要吸纳他吃皇粮。
京城,护龙山庄。
铁胆神侯朱无视,身穿蟒袍,坐在王座上查阅情报。
一旁还站着三名护龙山庄高手,分别是天字号密探断天涯,地字号密探归海一刀,玄字号密探上官海棠。
“青城派余沧海在福州被杀,杀他的人竟然是不足弱冠的青年?”
“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也被其击杀,此人护持林震南一家,倒也算是少年英侠,武功高绝竟然可以败左冷禅。”
“想不到当年锦衣卫出身的小子,如今也起了自立之心,大肆交好宁王,哼,最近衡山刘正风要金盆洗手,海棠你派人去那看个究竟,至于击败左冷禅那人,想办法吸纳到咱们护龙山庄,可给他黄字号密探身份!”
上官海棠一愣,随后点头道:“义父放心,我亲自去趟衡山,情报显示陈越此人年纪应该在十八岁左右,出身是福州福威镖局,父亲陈山乃镖局镖师,只是不知他师承何人,一身实力最少也是一流巅峰,只怕没那么容易被说服。”
“无妨,不论是金钱地位还是美人,神功丹药兵器,只要能让他投靠护龙山庄,本侯做主皆可赏赐,退下吧!”
三人这才告退。
朱无视坐了半晌,拿起另一份情报。
“金刚不坏功重现江湖,此人莫不是师兄你的徒弟?想不到你死了还不安稳,还要给我留下如此祸患。”
陈越若是在此听到这话,恐怕要吐槽,他可没有师承,一切都来自于系统传承。
更别说古三通,他根本就不认识好伐。
除了护龙山庄,余沧海被灭,左冷禅被击败消息,也是林震南和岳不群私下透漏出去的,两者意图不同,自然也是给陈越造势。
岳不群意图贬低嵩山派。
当然这件事陈越根本就不在乎。
只是因为这件事,也让福威镖局声望大涨,似有恢复到父辈经营时候的兴盛。
可同时,陈越之名,也被日月神教所得知,连带着东方不败也对其有了几分兴趣,更因为陈越下了黑木崖。
“陈少侠,好海量,我令狐冲服了,你这酒量堪称当世酒神,江湖唯有北宋大侠乔峰能与你媲美。”
回雁楼二楼,陈越偶遇令狐冲和怡琳小师太,另一侧那万里独行田伯光被摘了作案工具,哆哆嗦嗦默写万里独行轻功,另一方面也是不想死。
反正系统发布任务,就是击败田伯光,救下怡琳,喝倒令狐冲,三合一任务五千修炼点。
这种小问题,对陈越而言可不是难事。
反倒是令狐冲太过随心所欲,还想要挽救田伯光的命,这才有了两人斗酒的场面。
“服了就好,田伯光这采花大盗做的事馨竹难书,令狐少侠你若换个角度思考,若是你和他为友,万一某天这厮去了你华山,不论是你师娘和你那小师妹,岂不是。”
此话一出,令狐冲竟然打了个寒颤,神情也变得异常愤怒,道:“那他就该死,我绝不让小师妹受一点点伤。”
“这不就对了,可你知道因为这厮,有多少类似你小师妹的女人惨遭毒手,最后都以死亡告终,这种恶徒不论是黑白两道,都对他有敌意,这种人你还想要救吗。”
“不救了,不救了,我真是个蠢蛋,若非陈兄点醒,只怕我会犯下大错。”
醉眼朦胧的令狐冲,念叨几句,忽然醉倒在桌下。
陈越夹起田伯光默写的武功,分别是三叠云轻功,传承来自漠北万里黄沙门,其次就是田伯光的刀法狂风刀法和飞沙走石十三式。
收入藏经阁后,陈越进账五千四百点修炼点。
加上这一路行侠仗义,击杀匪盗或完成系统任务,就差几百点就能再次凑齐一万。
不过黄金抽奖已经累计三次,白银抽奖五次。
陈越打算累积十次抽把大的。
“田伯光你一生作恶多端,今天我杀你,你可后悔?”
田伯光一言不发,如今没了作案工具,他只求速死。
怡琳坐在另一边,神态安宁,只是每当看向陈越时,情不自禁就会脸红红,甚是可爱。
“既然没有怨言和遗言,那我送你去见阎王,日后下了地狱好好赎罪,来生可莫要投胎做人。”
一刀枭首。
怡琳在另一侧默念度人经。
陈越丢出一枚金子,道:“小儿哥去请本地官府,收敛这厮,记得要把这头挂在城头三日,以祭奠曾经被他祸害姑娘的心灵,可使她们安心投胎,而不会化作厉鬼。”
“陈爷,您放心就是了,小的怎么能要您钱呢,您做的可是大好事咧,我们掌柜说了,一切都记在他账上,不用您出钱。”
“随便了,找俩人把这位令狐少侠送到客栈去,怡琳小师傅,还有这位泰山派的迟兄弟,这次可是也来参加刘三爷的金盆洗手大会?”
怡琳点点头。
心里发咻,还是不敢和陈越讲话。
反倒是一旁迟百城拱手道:“江湖盛传,陈越陈大侠的事迹,您能看得起迟某那也是迟某荣幸,田伯光死在你手里,是给江湖除了一大祸害,日后武林必将盛传您的美名。”
“无所谓,反正我不在乎那些俗名。”
陈越再次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下,气不喘脸不红,古代低度酒如同喝水一般,自然不会让他醉酒,但喝多了也有几分微醺。
“衡山派刘师叔广发请帖,想要金盆洗手,我师父是天门道长,此番也是跟随师门来长见识的。”
“那么说,嵩山派也会到场,嘿嘿这就有趣咯,既然如此,在下先行一步,告辞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