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安静的房间里所有装饰摆设的家什都是古香古色的,要认真去看,还真都是历史书本上记载的模样,再看过去,中间是一张超2米的雕木大床,周围都有一层月白色的床幔垂下来,只有床边的被挂起来,依稀可见上面躺着一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短发男生。
房门忽然被打开,走进来两个穿着一身长衫的男子,其中银色头发的男子留着一头快要及地的长发,只是黑发的男子还好些,长发只到腰部,而为首的就是那个嘴角抿直的银发男子。
“曹丕,当真要这么做吗?”把门关上的黑发男子眉宇微微皱起,使得他那英俊不凡的面容染上一丝丝担忧。
“东西准备好了?”前面的银发男子不答反问,衣摆一提就坐在床边,目光落在那还躺着没有清醒的男生。
黑发男子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一个不过拇指大小的白色蓝纹瓶子,眼见瓶子被接过去就有些抢话,“公子现在的身体状态不适合服用,您当真要……”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银发男子转过来的目光,虽然对方没有说话,甚至连一点情绪变化都不曾有过,但看过来的眼神里却是带了些许冰冷,知道劝不动的黑发男子最后看了眼躺在床上没有醒过来的人才转身出去。
“曹丕,需要清除那些人的记忆吗?”临关上门前,黑发男子突然问。
“先看着。”被叫曹丕的银发男子头也不抬地回答,随后就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整个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手中冰凉的瓶子逐渐被焐热,童飞只是坐在床边不动,目不转盯地看着眼前的睡颜,只是这个人实在太小了,不过才十五六岁,跟之前那清冷的模样相比很是稚嫩。
想到这里的童飞就忍不住把手落在那白皙的脸
边,肤色倒是一样的白,就像是常年不经受太阳的照射一样白,耳边是不停回荡那好听而有些冷意的声音。
只是眼前的人还在睡着,就连是在睡梦中都有些微微皱眉的样子,让童飞动作一停还是抚手上去摸摸那微微皱起的眉峰,随后就看到睡着的人忽然一动又安静下来,童飞突看着不知想到什么叹息了一声收回手来。
眼睛酸涩地睁眼清醒过来,顾不上身处何方只觉得脑袋还有点发晕的感觉,不过身体倒是没有摔倒后的疼痛,这让花飞曼有些放心下来,要是摔倒哪里他可没有那么多钱来看病上药!
感觉到身下躺着的地方有些软不舒服就捂住脑袋坐起来,顿时入眼的都是一片古香古色的家什和装设,还有些连在古代剧里都找不到的好看桌椅,空气中依稀还有股淡淡的香气,这陌生的环境让花飞曼很是不自在,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头还晕么?继续躺会吧。”
就在花飞曼一脚踩在柔软的毛地毯时身后突然响起道低沉的嗓音,吓得花飞曼心漏一拍受惊猛得回头看,却见到是个银色长发的男子坐在半米远的椅子上,与这房间一样穿身浅色的长衫,头发长及地上落了快一地,狭长好看的眼睛看过来,那像猫一样的银色竖瞳瞬间就让花飞曼汗毛竖立,瞬间就想起前几天那个梦,分明与梦里那怪异的男子是同一个!
被男子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花飞曼连忙扯过放在旁边上的衣服,赤着脚就要朝紧闭的门口走去,忍住心中不断涌上来的害怕开口,“谢谢你救了我,老师还在等着我,我、我就先回去了。”
“光着脚。”童飞看得出来花飞曼极力掩盖下的慌张害怕,但没有要安慰的意思,只是在经过自己的时候按住了花飞曼的肩膀。
“我有……”话还没说完就被拉住,这时花飞曼低头下来才发现自己拿起的衣服竟然是一件长衫,素白的衣料摸上去很是舒服,同时也看到身上还穿着套宽松的T恤短裤,虽然不是自己的但看到熟悉的衣服总算让花飞曼松口气,只是一下刻又因找不见自己东西而头疼。
“这位先生,打扰到您我很抱歉,只是我的衣服能不能先给我?”花飞曼像扔炸弹似的把手上的长衫放在男子一边的椅子上,语速飞快有些顾忌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童飞只是默默看着花飞曼把手里的衣服一扔,也没有再说话,在花飞曼有些警惕的目光下先是伸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诊脉,过去几分钟确定没事后才收回手拿起旁边已经有些年月的旧书籍在看,旁边桌面上还杯热茶热气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