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指甲极长和尖,就这么一寸寸逼近花飞曼,可花飞曼就连动也动不了,惊恐地看着那指甲快速地戳向自己,就在那长而细指甲逼近的前一瞬,花飞曼猛地闭上眼睛惊恐地等着刺痛。
可半饷之后还是没有感觉到疼痛的花飞曼微微睁眼试探,才发现眼前又变成一片漆黑,温暖的触感笼罩在眼部周围,是有只手掌捂住了花飞曼的眼睛。
“这些事情你就不要再看了。”声音再次从耳边响起,就算被捂住了眼睛,鼻尖还是能闻到那十分清晰的香气,只是香得让花飞曼觉得有些恶心!
还不等花飞曼挣扎就发现他能透过那手掌看到前面,但那是一地的血红!而血泊之中跌坐着一个黑色长发的男子,脸色苍白,可嘴唇勾起来的弧度带了丝诡异,再过去些就是银发男子一脸惊慌地捂住黑发男子的胸膛,修长而颤抖的手指间不断流出鲜血。
这个诡异恐怖的画面让花飞曼没由来的害怕,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流出眼泪,回神过来时他已经在哭喊地不停地拉扯着捂在眼睛上的手掌,以为拉开就不用看到那黑发男子握着匕首缓缓抬起的手。
“别看!”那个声音还在耳边响起,带着些许残忍。
花飞曼还是用尽力气拉开那手掌,下一刻看到的就是那个黑发男子转过头来,那脸上的样子分明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惨白的嘴唇都是不断流出来的鲜血。
黑发男子像是看到了花飞曼,带着鲜血的薄唇一勾,启唇几下,就算是没有发出声音,花飞曼还是知道那个黑发男子说的是,永世不见。
还不等花飞曼反应过来,就见那个黑发男子举剑猛地插进自己的心脏。
噗呲一声,刺入血肉的声音犹如炸弹般轰在耳蜗,花飞曼瞬间就惊叫起来。
旁边的闹钟突然就跳起来,把还没有缓过来的花飞曼吓了一大跳,外面的太阳已经要出来了。
捂住酸痛的眼睛,指尖有些湿润,看着外面的太阳,花飞曼不知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不停地做这样一个怪异恐怖的噩梦,梦中那个黑发男子握刀刺穿自己心脏的画面还清晰得历历在目,只要一个深呼吸就能感觉到那浓郁而血腥的气味飘在整个房间里面。
就连心脏都传来丝丝隐约的刺疼……
旁边的闹钟突然就跳起来,把还没有缓过来的花飞曼吓了一大跳,趴过去把叫得正欢的闹钟摁掉才迷糊的起床,只要一想起那个可怕的噩梦花飞曼就心有余悸,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吧。
之后出门的路上,只要一想起昨晚那个可怕的噩梦花飞曼就心有余悸,也不知道是么了才会做出这么个怪异的梦来。
上午分的11:30分,,所有人都脸上轻松地走出来,仿佛将磨难全数克服抛弃在后面。
一个高瘦的男生追出来,停在沉默的花飞曼面前,“之竹,你睡不好吗?”
“有点。”花飞曼扯唇笑笑。
“有什么事情还有我在呢,我听爸爸说你家里……”展培看着比自己稍矮一些的花飞曼,见到对方脸色不是很好就很难过,快速将一张卡塞在花飞曼手里,“这里有十四万,我存的零花钱。”
听到这里的花飞曼眼睛一闪随后一笑,被展培关心很好,心情也没有刚才那么低落,“我不能收。”
这张卡是展培的零花钱,展家也是个有势力的家族,所以展培拿点钱出来还是可以的。
“又不是平白给你的,你还要还我呢!”展培说话着就搭住花飞曼的肩膀,两个人就边说话边离开教学楼。
握着手里的卡,花飞曼这两天的害怕和无助惊慌总算能好一点,但是他欠下的债就靠这点怎么可能还的清?
不过花飞曼还是很感谢展培的帮助,开口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沉,忍住了鼻腔上的酸涩,“谢谢。”
“谢什么,先去吃饭吧。”展培听着咧嘴大笑,伸手揉住花飞曼那有些长的头发,刻意拉着花飞曼玩闹似的离开。
考试之后就是高中部出去秋游的宿集活动,在这之前放假两天给采购要用的物品,很多住宿的学生都在这个时候回去了。
“跟我回家吧。”展培看着就要回去宿舍的花飞曼,话一出就脸色有些红,“我是看这几天宿舍都没人。”
“没事的,刚好我要复习一下,安静挺好的,你也赶紧回去别让家人担心了。”花飞曼说完就低头匆匆进去住宿楼,就连展培在后面叫都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