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靠,这是什么鬼地方,我这是没醒还在做梦吗?
闭上眼使劲甩一甩头,再睁开眼还是在牢房。
清醒一点点,四肢八骸的疼痛直冲脑门。
我被绑在一个十字桩上,全身被鞭子抽得伤痕累累。
“既然醒了,那我们继续吧。”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道鞭子伴随着男人的声音抽过来。
“到底说不说?”
又是一鞭子挥在我肚子上。
~好痛,比来姨妈还痛。
“等等……”又是一鞭子抽在身上。
那人似乎才反应过来我刚刚开口说话,停下来怒吼道。
“快说。”
“你要我说什么呀?”
“看来嘴还是很硬。”说着又扬起手中的鞭子。
“等一下,你问什么我说什么,只要你不要再抽我。”
把最后的力气都用在嘴上吼出来。
“那就开始交代吧。”
开始交代啥?能不能给我一个提示啊。沉默了5秒,事感不妙,赶紧主动开口。
“大哥,能不能麻烦您把问题再说一遍?”
“这次游行是谁领导组织的。”
他声音非常大且很不耐烦。
“……”
大脑一片空白,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干嘛了?我领导是谁?
“是程东心,她领导的。”
对不起我亲亲的辅导员,我也是被逼的,心里默默替她祷告。
“程东心是谁,具体说说。”
“程东心是我们班辅导员,我们都是听她指挥。”
“辅导员?”
“对呀,就是我们负责人、领导人、班主任。”怕他听不懂多说几个词解释。
“他是怎么领导组织的?目的是什么?他现在在哪里?”
“她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全凭指挥。目的是为了社会实践。现在被关在这儿,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我可以配合抓捕,我是守法公民。”
“你愿意配合?”
“嗯嗯嗯,太愿意了。只要你不打我。”我点头如捣蒜。
“等着,我去汇报。”他转身离开。
我看了看四周,各种刑具让人不寒而栗。
苍天啊,我只是睡了一个觉而已,怎么就被抓到牢里了。
我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
就算违法,不也应该依法惩治,怎么还动用私刑,难道这里都是黑警?
突然一群4-6个青布衫着装,围着面巾的人摸进来,还带着枪。
他们不知道怎么放倒了守卫,依次打开牢房门放出7-8名民国校服着装的学生,其中一个跑过来帮我松绑。
“我是向北。”
怕我认不出,他还把面巾扯下来给我看了一眼再戴上。
“还能走吗?”
他看着我身上的伤担忧道。
“逃命要紧,爬也得爬出去。”
我怕挨鞭子我怕痛。虽然不认识什么向东向北,能带我离开这里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们还带了枪?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了,我们还带了炸药包以防万一。”
“什么?”
我心想这么虎?
“没关系,要是营救顺利可以不用。”
“那怎么行,拿都拿了,不用怎么上道呢。把它给我吧。”
动用私刑抽我,一看就是黑警,我要炸了他牢房报仇,为民除害。
“啊?”
向北一脸惊讶。
“看着,我让你不虚此行。”
我观察了一下这个牢房结构,拿着炸药包分别放在牢房三拐角,再掉一个房梁位置,把引线连接起来。
“牢里都没人了吧?”
“都走了。”
向北以为是问自已人是否都营救成功。
点燃引线拉着向北离开,走到大门外10米左右,牢房轰~轰轰轰被炸掉了。
向北拉着她躲到一个草丛垛后面,然后往下滑是一条河,沿着河岸跑了很久,安全了才停下来慢慢走。
“其他人呢?”言宛好奇问道。
“他们有闻老师接应,我负责送你回家。”
“闻老师是谁?”
“你傻了吗?我们老师啊。”
“我们院好像没有姓wen的老师啊?哪一个wen?。”
向北摸了摸我的额头,再摸了摸自已的,惊吓道。
“沈琬,你是不是吓傻了?”
“你叫我什么?”她叫言宛,怎么叫她沈宛呢,心想这个向北不会是个傻子救错人了吧。
“糟了糟了,连自已名字都不记得了。我先带你去找我哥。”
向北是真的吓坏了,想着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在牢里受了非人虐待,定是吓得脑子出了问题。
“找你哥干嘛啊,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言宛不敢承认向北救错人,环顾四周很陌生。万一让他发现救错人把她放在原地不管她就惨了。
“当然是看……你身上的伤了,我哥是医生。”
向北本来想说看脑子,又怕刺激她。反正看这伤也是要处理的。
言宛默默跟着向北走,夜幕降临,心里开始莫名发慌。
这里像一座影视城,各种民国元素。店里店外的群演行色匆匆。
来到医院里,每一个角落都投射出民国才有的装潢。消防设施、安全出口标志都没有一个,不可能营业。
言宛突然拉住向北。
“今年哪一年?”
“民国二十年,哎,我们马上就到。”
向北更着急了,看来有点严重。
言宛大脑宕机,终于认清自已是穿越了,穿到一个叫沈琬的大小姐身上。
向北拉着沈宛来到一间诊室,直接推开门吼道。
“哥,你先别下班,帮我看看同学,她被吓傻了。”
“胡向北,你才大傻子?”
沈琬看到向北的哥哥白大褂上的名牌,知道他们姓胡,不能让人知道原主被夺舍了吧。
“胡医生,麻烦你帮我找护士处理一下伤口,谢谢。”
沈琬非常礼貌温婉的说道。
“向北一向玩闹,望姑娘多包涵。”
说完就出去找了一个护士为沈琬上药包扎。
胡向北神经大条,只觉自已想多了,送沈琬回到沈家别墅。
沈琬在家安心养了一周,意气风发的回到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