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听许文杰如此说高世德心里是认同的。
他比较喜欢的冷兵器有又三种,分别是枪,剑和锏,枪的优点是一寸长一寸强,锏是所有轻兵断兵的克星,势大力沉的一击甚至可以将对手兵器敲断,就算敌人身穿铠甲刀剑难伤,但锏打在人身上也能将人震伤或者直接震死。
本来高世德最想学的是剑,毕竟剑方便携带,跨在腰间看起来也文雅大方。整天要是背着一根长枪就太惹眼了。锏又太重不便携带。
后来他想了想,平常他也都在城里,拳脚就能应付大部分突发情况,他带兵器也是多余。再过几年肯定是兵荒马乱的情况,真干仗的话还得是枪的优势更大一些。
樊楼是集吃饭、住宿、休闲、娱乐、购物为一体的大型商城,里面有很多店家,也并不是青楼,李师师所在的青楼是镇安坊内的丰乐楼,镇安坊则是汴京城排名前四的大坊市之一。
李师师来樊楼表演是走穴,是她外接的商演业务,有些人因为身份原因去青楼多有不便,她来樊楼表演在挣外快的同时还能扩大自已的影响力,所以她每个月都会来樊楼演出三四场。
一间厢房内,李师师此时看着侍女青儿递过来的几首词摇了摇头,“师师姐,这些都不行吗?”
“这几首词完全是由华丽词藻拼凑出来的,缺少真情实感,难以触动人心。”
青儿疑惑地看着李师师,轻声问:“那师师姐觉得,怎样的词才算得上是好词呢?”
李师师沉思片刻缓缓答道:“好词,应当是字字珠玑,句句含情。它不需要过多的修饰,却能让人读后心有戚戚焉。”
“感觉好难呀!不过我认为无论什么词,只要是师师姐唱的肯定都好听!”
李师师笑着摇摇头,“你呀!好的词作难寻,但也不能因此就降低标准。汴京人杰地灵,总会有真正的佳作出现。”
“那我们现在回去吗?”
“你是一点也不心疼我啊,我都唱了几首曲了,先休息会儿吧。”
青儿吐了吐粉舌,“我也是看天色不对,怕待会儿会下雨。”
“我们坐马车不打紧的。”
……
高世德所在的包厢内,酒至半酣,锦儿一直站在旁边贴心的服侍着,“锦儿你饿不饿?”锦儿笑着摇头。
“这里没有外人,你也坐下来吃点吧!”
“这……这怎么能行呢,衙内你不用管我了,我回去再吃。”
三位教头听高世德说没有外人,心头一喜,纷纷劝说锦儿坐下,锦儿执意不肯,她觉得高世德对她好,但她不能不懂尊卑。
高世德摆摆手,“算了,随她吧!”
酒局自古以来都是人际交往中的一把利器,众人能在推杯换盏间,悄然拉近彼此的关系,今晚的这场酒局也不例外。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吧!我带锦儿就先走了!”
许文杰三人起身恭送,“衙内您慢走!”今天的酒局气氛很好,三位教头觉得能和高世德攀上交情都很开心。
吕敬大着舌头道:“没想到衙内酒量这么好!我都有点顶不住了。”
侯明华晃着脑袋道:“相处起来我觉得衙内人挺好的呀,怎么他的名声那么差!”
许文杰同样面色通红,“侯兄慎言。”
“这有什么,我为衙内抱不平而已!”
吕敬道:“衙内的事咱们还是别提了,不过今天许兄这顿酒我喝着高兴,下次我请!”
侯明华抢着道:“我请!”
吕敬,“我请!”
侯明华,“我请!”
吕敬,“你请!”
侯明华,“我请!”
吕敬,“哈哈,那就这么说好了,下次侯兄请!”
“你阴我?”
“哈哈哈!”三人皆笑。
……
出了樊楼,一阵冷风拂面,高世德抬头看了看天,乌云密布,“看样子快要下雨了。”
锦儿轻抚被吹乱的发丝,“是呀!天好黑呀!”
樊楼店门前比较宽阔,两边还有专用的停车场,高世德出来后,他的侍卫看到将马车往店门口牵引。
此时店门口还有一辆马车停在那里,是李师师的马车,她在青儿的搀扶下,正准备登上马车。
高世德和锦儿刚走下台阶,就听见天空一声惊雷,震得人心头一颤。马儿受惊嘶鸣,还好那个护卫死死拽着缰绳将马稳住。
而李师师的马车马儿前蹄猛地立起,发出惊恐的嘶鸣。车夫先被惊雷吓了一跳,又被马儿一扯,他一个狗吃屎趴在地上。
李师师一只脚踩在车辕上被掀飞了出去,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她花容失色惊叫出声,“啊!”
高世德眼见此景,他一个箭步上前,将李师师接住环抱在怀里。李师师的心情先是被掀飞在半空中惊恐万分,到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呆如木鸡,又到被人接住的劫后余生,她的心情在电光火石间完成了大起大落的起伏,两人四目相对,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李师师呆呆的看着将自已搂在怀里的男子,高世德则认真打量着她的盛世美颜,心道,‘李师师的美貌,果然不负正史野史都对她大书特书!’
锦儿和青儿都吓了一跳,赶紧跑过来查看两人的情况。高世德稳住身形,轻轻将李师师放下,“李姑娘,你没事吧?”
李师师站稳身子,脸庞透出一抹红晕,她轻轻摇头:“多谢公子相救,奴家没事。”
“那就好!”
青儿看李师师没事,心下松了一口气,她提醒道:“师师姐,你的面纱掉了!”
李师师下意识摸一下自已的脸颊,果然触手光滑,没摸到面纱,她略微低头查看,原来是有一边松脱了,她本想重新带上,可手刚碰到松开的挂扣又放下了。
李师师展颜一笑,“若非公子出手,奴家怕是要在这石板上受苦了!”
“我也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况还有幸一睹李姑娘的仙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