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看完这一切的师尊,一颗心简直被撕碎了!
于是,哥哥版枕月川回来了,但他也疼,只是身为这个位面身体的主体,他到底撑住没再让师尊强行出来。
“啾啾……崽崽……”
枕月川紧紧抱着虞秋,此刻的霸总,哭得像个孩子。
虞秋好笑又心疼。
过往的那些,他疼麻木了,现在已经放下很多了,没想到枕月川倒是看哭成这样,搞得他有些后悔让枕月川看这些,可心底又藏着一丝诡异的满足和兴奋。
终于有人为了他而落泪了。
即便是为了他的苦难。
“宝贝~不是为了苦难,只是为了你。”
虞秋无意识地呢喃,得到了枕月川极为认真的回答。
虞秋愣了,他瞳孔颤动,嘴唇未启想说些什么,可对上枕月川哭得通红的眼又说不上来什么。
“啾宝,宝宝,崽崽……”
枕月川恨不得把世间最亲密最美好的词汇都用在虞秋身上。
虞秋呆在原地,枕月川却笑了一声低头吻了上去。
“老婆,你是世上最美好的宝贝!”
被枕月川边哭边哄了好久,虞秋到底再也生不起什么失落的情绪了。
他抱着人,恨不得哪哪都贴着枕月川。
他看惯了算计和利用,看多了冷血和绝情。
血脉相连亦是如此,相爱夫妻也两看生厌,什么感情都留不住永恒。
但他心底,还是想拥有一份爱。
所以,第一个位面他接受了枕月川,告诉自己爱上一个人试试吧。
若是对方不爱他了,他便可以杀了对方,同时告诉自己,他试过了,他不需要爱了。
但现在,他似乎还没输。
枕月川没让他输。
虞秋忽然在枕月川怀里笑了。
枕月川还沉浸在以前的虞秋小可怜中没缓过神来,见虞秋笑了,拿脸贴了贴他,声音哑着:“啾宝,我爱你。”
虞秋脸红了。
虽然狗男人有时候也喜欢说点羞羞的话,但这般直白的三个字,其实他说得不算多的。
虞秋“嗯”了声,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老公,别哭了哦~我不疼了。”
不说还好,一说枕月川又想哭了。
他的啾啾,怎么会遭受这些!
那些该死的东西!他,他,他定要想办法回去将那些人碎尸万段!!!
“啾宝,我能不能跟着你回去?”
“嗯?我,我不知道。”虞秋想了下明白了枕月川的意思,但他确实不知道,现在他都还不知道枕月川真实身份是什么。
枕月川紧紧怀里的人,气闷地将脑袋搭在虞秋肩上。
自己好没用哦,知道宝贝受了苦居然还不知道怎么给宝贝报仇!
枕月川不晓得。
远在虚空的某处,某人正在承受锥心之痛。
分身的锥心之痛,传到本尊身上,只会更甚!
某人自诞生起,从未受过如此强烈的痛感,活像要徒手把他撕碎又拼合,撕碎又拼合……简直痛苦无穷尽!
没用的分身,到底在干什么!
枕月川本尊心脏一揪一揪的疼,偏生他即便用了神力也治愈不了这难以忍受的疼痛。
“一群蠢货!”
本尊黑着脸,捂着心脏连自己都骂,但下一秒心脏处密密麻麻的痛意又传来,折磨得神只也没一点办法。
然,下一瞬,神只本尊消失在宫殿内。
本尊不信,在下界的小世界中,还能有令自己的数个分身都如此痛苦的存在。
他要亲自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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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梦境的枕月川,更黏着虞秋了。
吃饭要等亲亲老婆一起,上班要带亲亲老婆一起,有时候午睡也得抱着亲亲老婆一起,下班了,更是要黏着亲亲老婆。
等到了晚上,某人更是得寸进尺地将亲亲老婆按在床上亲得死去活来的。
至于想抢枕月川亲亲老婆的某位外国人,差点被黑化的枕月川给弄死。
最后还是巴里亲哥赶过来,将人救走的。
想必,经过这一次,巴里应该也没有胆子来挑战枕月川的底线了。
而玄干,被枕月川赶去后面的一栋小楼,来个眼不见为净。
瞎眼的蠢东西,天天在他啾宝面前晃,要是再惹他啾宝不高兴,他就把蠢东西拆了泡酒喝!
玄干听见枕月川的威胁时,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枕月川看了一会,最后一言不发地去后面小楼了。
而七天后,玄干将那颗珠子还给了虞秋。
此时,那珠子已经有了光亮,但不够,远远不够。
“虞秋少爷,我只能做到如此了。”
虞秋将珠子握在手心,朝玄干点了点头,没同他说一句话便他离开了。
同时,虞秋又让枕月川给玄干卡里打了几千万过去。
玄干看着低头抚摸那珠子的虞秋,看了一会最后还是转身出了别墅。
站在别墅外,玄干又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枕月川从身后抱住了虞秋,虞秋也转头朝枕月川笑了一下。
玄干眸光微闪,他垂眸又站了半晌,这才转身离开。
主仆有别。
尊卑已定。
虞秋少爷打破了自己的命运,而他的命,从来没有在自己手里过。
他和虞秋少爷,终究少了一点主仆缘分。
玄干抬手,掌心一道传音符浮现,是前两天他的主子,虞宸发来的,叫他小心查看小世界是否有异样,尤其是注意,应该死了的虞秋是真的死了还是借机进入小世界疗伤了。
自然,玄支在小世界突然死亡的事,玄干也知道了。
他猜,玄支许是遇见穿梭小世界的虞秋少爷了,然后被杀了。
“回少主,此间无异样。”
传音符消失,玄干忽然也笑了。
他终究还是背主了。
但,也就这一次了。
虞秋少爷,曾经那一声“兄长”,玄干很心动,可惜,玄干也只能护你到这了。
玄干将自己心头一抹灵力抽出,将整个小世界的天机给遮蔽住。
无论少主信不信他,如今,他再派人过来也查不出这个世界的异样了。
玄干不知道,他的动作都在668的监视下,而虞秋也已经知道了。
虞秋望了一眼窗外,握住珠子又笑了笑。
年少无知,但也年少纯真,不管如何,那一句“兄长”是真心的,现在看来也没被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