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问天匆忙回家收拾了些细软,夺门而出。
他身材矮小,步伐却因恐惧而变得飞快。
他在狭窄的街道中穿梭,往日熟悉的城镇此刻却如同迷宫一般。
身后,西门庆那愤怒的咆哮声如影随形:“武大郎,你这腌臜泼才,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他带着一群训练有素的护卫,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骆问天逃跑的方向扑去。
骆问天察觉到危险临近时,西门庆等人的喊杀声已经在街头巷尾回荡。
见西门庆等人的喊杀声已经在大街上内回荡。
护卫们的脚步声整齐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骆问天的心上。
大郎慌乱中冲进了一片集市,试图在人群和摊位间甩开追兵。
他撞翻了卖菜的箩筐,蔬菜滚落一地;碰倒了卖酒的陶罐,酒水洒了一地,溅湿了他的衣衫。
当西门庆在远方人群看到武大郎的身影,西门庆怒目圆睁,额上青筋暴起,像一头被激怒的恶狼,手持宝剑冲在最前。
这位阳谷县一霸顿时怒发冲冠。
他的脚步如疾风,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面,溅起些许尘土。
那宝剑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随着他的奔跑而左右晃动,仿佛迫不及待地要饮下武大郎的血。
下一刻,小腿弯曲,西门庆整个身子弹射而起。
见西门庆持剑劈来,骆问天不得已横刀格挡。
宝剑与大刀相撞,发出“咔嚓”的一声脆响。
“哐当”一声,
西门庆手中的长剑顿时断成了两截,叮叮当当掉落在地上。
“握草!!!”
“???”
“!!!”
什么情况。
周围的人全部愣呆住了,都忍不住惊呼好一件宝刀!
“什么?”
西门庆同时也能愣住了,要知道他这柄宝剑可是托人在京城让著名铸剑师锻造的,居然被对方的刀瞬间斩断。
“西门庆,玩归玩,闹归闹,你玩我老婆,我玩你老婆多公平,干嘛动气呢。”骆问天不满道。
闻言,西门庆更是怒不可遏,公平?我玩你一个,你玩我三个,哪门子公平了?
下意识抬脚对着骆问天腹部就是一脚,他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倒飞十几米。
“输不起就别出来玩。”
西门庆这一脚颇有些力道,骆问天摸着要散架的老腰从地上爬了起来,持刀对着几丈开外的西门庆,还不忘示威性的看向已经火山喷发的他,怒极反笑道:“不得不说,你三位太太的活很不错,各有千秋,有个端庄贤淑,有个多汁娇嫩,有个还很润!”
疯了!
绝了!
旁边那些吃瓜群众头皮都麻了,心说这武大郎分明就是在极限作死啊!
在挑衅谁?
这是真的没有死过啊!
“嘶~”
“西门大官人的家这次真的是被偷的彻底啊!”
“难道这就是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武大真有种了,终于当了一次真男人,壮士一路走好!”
顿时,周围流言蜚语四起,这等惊天大瓜吃的他们一个劲叫爽。
“都闭嘴!”
西门庆气得五脏如焚,怒火炽盛。
怒视四周一圈,只见脑门泛起绿光。
这已经不是头上绿油油了,而是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
而等西门庆再次转身,却发现武大快速窜入人群中。
“抓住武大!重重有赏!”西门庆忍不住大喝一声。
人们的惊呼声和咒骂声交织在他的耳边,但骆问天顾不了那么多,一股脑朝着西边城郊逃亡,最终花了三两纹银在一个农夫家买了一头驴骑上就跑。
刚出城,就是一片荒岭。
然而,西门庆的护卫训练有素,他们很快重新锁定了武大郎的踪迹。
一支利箭从武大郎耳边呼啸而过,深深地插入了前方的树桩。
骆问天吓得亡魂皆冒,他知道,西门庆战力在水浒还是不错的,一旦被追上,自己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他拼命拍打驴子向荒林冲去,那是他唯一的希望。
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裳,顺着脸颊流淌,模糊了他的视线。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火烧般疼痛,但他不敢停下,哪怕只是一秒。
身后的追兵如附骨之疽,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中。
但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在这黑暗的逃亡之路上,一步一步,向着未知奔去。
西门大院护卫们个个神情冷峻,训练有素。
他们有的手持长枪,步伐整齐而迅速,犹如一道黑色的洪流。
其中一个护卫身形矫健,纵身一跃,就是一丈,眼神始终锁定前方逃窜的武大郎。
另一个护卫则双臂肌肉贲张,用力将长枪朝着武大郎的方向掷去,长枪划破空气,发出“嗖”的一声,直直地朝着武大的后背飞去。
骆问天一个躬身,恰好与长枪擦肩而过。
“得亏身材矮小啊,若不然,定被这群狗东西穿个透心凉。”骆问天胆战心惊道。
西门庆边跑边吼:“武大郎,你逃不掉!”他的吼声如雷鸣,整个荒岭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他加快速度,与骆问天的距离在一点点缩短,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和即将手刃仇人的快意。
“驾!”
骆问天把驴当马拼命的鞭策着。
而西门大院的人依旧穷追不舍。
这一追就是三日过去了。
驴跑死在半路上。
“穿粗布麻衣的是武大郎!”闻言,骆问天便马上急脱了粗布麻衣,只剩下一件背心。
“穿背心是武大!”
不得已,骆问天把背心也扒光了。
不久。
又有人听得大叫:“光着膀子的是武大郎!”
“有护心毛的是武大!”
骆问天:“.....”
武大郎就掣所寒月断其胸毛。
当有人见到武大再次伪装,遂有人叫拿:“没胸毛的是武大郎!”
骆问天闻之,即扯稻草毯子包颈而逃。
骆问天正逃跑之间,背后一人飞速赶来,回头视之,正是身穿华丽的是西门庆,西门庆厉声大叫曰:“武贼!奸贼!恶贼!休走!”
“苍天戏我啊!”
骆问天踉踉跄跄在大道上走着,脸上的汗珠如瀑布了流下,以刀杵地,终究是走不动了。
要知道,这三日,他滴水未进,身体早已虚脱了。
此刻心里满是绝望,
人一旦到了绝境,就会悲从心起,骆问天也不例外,或许受到武大郎记忆的影响,这一刻,他多么想在临死前见打虎英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