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夏的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冤屈,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那一鞭子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冤枉啊!大人,我们真的没有杀您的儿子!”时晚夏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她不断地解释着,试图让陈矢相信他们的清白。
然而,陈矢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动容,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时晚夏的辩解。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手中的鞭子紧紧地握着,似乎随时准备再次挥下。
时晚夏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的声音也因为痛苦而变得沙哑。她知道,自己的解释在陈矢面前是如此的苍白无力,但她仍然不愿放弃,他要让这些贱人给她儿子陪葬。就算不是她们杀的如何?那群江湖人本官也不会放过。
周围的人都默默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人敢上前为她求情。他们都知道陈矢的脾气,也都害怕惹祸上身。
在这绝望的时刻,时晚夏的心中充满了悲愤和无奈。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才能让陈矢相信她们的清白。她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上天能够保佑他们,让真相早日大白。这古代官字一张嘴,如何与他们斗,这要是现代社会有的是监控摄像头。对呀监控,当时那么多人看到的。
时晚夏躺在冰冷的地上,浑身疼痛难忍,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灼烧一般。她的嗓子已经哑了,但她还是艰难地开口:“你们住手!城主大人,你以为把我们几个毫不相干的弱女子屈打成招,就是为你儿报仇了吗?”
她的声音虚弱而坚定,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光芒。她的身体虽然饱受折磨,但她的意志却依然坚强。
周围的打手们听到她的话,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向城主。城主的脸色阴沉,他冷冷地看着时晚夏,说:“你们这些贱人,害死了我的儿子,还敢嘴硬!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时晚夏咬着牙,说:“城主大人,你儿子的死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却被你无缘无故地抓起来严刑拷打。你这样做,只会让更多的人对你失望和愤怒。”
城主冷笑一声:“哼,你们这些贱人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我已经找到了证据,证明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儿子。你们就等着受死吧!”
时晚夏知道,城主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可是想着还在受着毒打的李清澜她们,她还是咬牙坐起身,讽刺一笑。
“你贵为城主就是这麽办案的,杀死你儿子的凶手你不敢去抓,当时那么多百姓都看到了,你怎么不敢去抓捕真正的凶手,在这里为难我们这些弱女子,我们要是杀了你儿子,早跑了怎么回还停留在原地让你们抓呢?你这官就是这么做的,鱼肉乡里欺压百姓吗?”
时晚夏站在牢房中央,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周围的狱卒们都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狱卒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叫苦。他们知道,城主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历城的城主,在这座城市里拥有着绝对的权力。
“这娘们疯了!”一个狱卒小声嘀咕道。
“嘘!”另一个狱卒赶紧制止他,陈矢凌厉的眼神扫过来。
狱卒们吓得连忙后退,不敢再说话。
陈矢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冷的阴狠,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鞭子,再次用力地挥向时晚夏。这一鞭子带着十足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撕裂一般。
时晚夏痛苦地尖叫着,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试图躲避这残酷的一击。然而,陈矢却毫不留情,他的鞭子如雨点般落下,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伤痕。
鲜血从时晚夏的伤口中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但她的眼神中却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不会轻易屈服,她要用自己的力量来对抗这无尽的痛苦和折磨。
陈矢看着时晚夏那倔强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他继续挥舞着鞭子,想要让她彻底屈服。但时晚夏却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声求饶。
在这激烈的对抗中,时晚夏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但她的意志却越发坚定。她知道,只有坚持下去,才有机会逃脱这可怕的困境。
监牢中没了动静,陈矢扔掉鞭子,那鞭子落地的瞬间,仿佛也抽走了空气中最后一丝喧嚣。他吩咐人将囚犯押回牢房,厉声说道:“任何人不得探视!” 语气中的坚决如同坚不可摧的城墙。
陈矢气愤未消,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牢房。他的脚步声在狭窄的通道里回响,仿佛是历史的叹息。每一步都带着怒意与困惑,他不明白,为何今日之事会变得如此棘手。
回到书房,陈矢的心情依旧难以平静。书房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墨香和淡淡的忧伤。他坐在书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绪如乱麻般缠绕。派谁去查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这个问题在他脑海中不断盘旋。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陈矢抬起头,看到自己最信任的手下站在门口。“大人,有何吩咐?” 手下的声音沉稳而恭敬。
陈矢微微皱眉,说道:“今日牢中之事,必有蹊跷。你去查查,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捣鬼。” 手下领命而去,书房中又恢复了寂静。
陈矢靠在椅子上,闭上双眼。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牢中的场景,那姑娘那倔强的眼神,那几个女子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普通女子。身子娇弱并无半点武功痕迹,今日这般严刑拷打都未让她们屈服认罪。那杀害我儿的究竟是谁,被老夫抓到定要活剐了他们。
时间在寂静中缓缓流逝,陈矢的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夜幕降临,书房中点燃了一盏孤灯。陈矢坐在书桌前,等待着手下的归来。
沈砚初与崔予桉天黑回到客栈时,发觉今日客栈客人似乎在议论什么城主儿子当街被人所杀,竟是几个较弱的女子所做,可惜被城主抓回去,说是明天要处斩。
两人并未放在心上只是这么晚了,按理说这时姑娘怎么还没回来,两人刚回房间,就见沈砚初房中李长禹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坐在桌边上药。他一见沈砚初他们回来,立即告知他们。
“沈公子,崔公子,时姑娘她们被抓进历城大牢了,你们快想想办法救救她们,那历城城主明日就要处决她们。说是她们杀了历城公子,可那公子分明是逍遥派的人所杀。我想拖住他们让时姑娘她们先行逃离,未能成功。”
李长禹功力再高也是双拳难敌众手呀!本以为她们已经安全自己方才撤离,没想到哪历城城主如此狡诈恶毒,也不知她们如何了。
沈砚初站在那里,眉头紧锁,听闻此事也是十分吃惊。心中满是疑惑,在他看来,她们几个女子分明就是普通女子,哪有能力杀人呢?行伍之人尚且能一眼看出她们的柔弱,更何况在场还有那么多目击证人。
崔予桉满脸焦急,那几个姑娘娇娇弱弱的,都未曾吃过苦,如今却平白无故要遭受牢狱之灾。他深知,此地不能久留,那历城城主一心泄愤,听不进任何言语。唯有提前出城,或许才能寻得一线生机。
崔予桉快步走到沈砚初身旁,压低声音说道:“砚初兄,此事蹊跷,那几个女子绝不可能是凶手。如今之计,我们必须尽快带她们离开这里。” 沈砚初微微点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果敢。
三人迅速商议着出城的计划。他们决定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离开历城。然而,他们也清楚,这并非易事。历城的守卫森严,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城,需要精心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