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进八,对于任何一支球队来说,都极为重要,尤其是像雨神小队这种为冠军而来的球队。
这次雨神小队要对阵的球队是烈日炎小队,这只小队来自烈阳家族,实力不容小觑,虽说他们不属于皇家,但和这里的各大将军府比起来丝毫不差。
他们虽无爵位,但是为所欲为方面比任何一个大部族都来得凶猛,即便是丞相府或者是能力稍弱的皇子都不敢和他们作对,只要是关于他们的东西都无人敢碰,无人敢争。
有人说他们是屠狗,是毒刺,是恶狼,天下间无人敢管,但对也不对,烈阳家族如今这么嚣张跋扈,首先得说说烈阳老祖,烈阳老祖修炼灵爵级,但他有个好女儿,嫁给了耶稣神皇的儿子。
耶稣神皇和三尸神皇本就属于皇家之人,对于烈阳家,他们深爱不已,且好多不得已的事,都会交代给烈阳家族,让他们带为行事,这是整个大玄帝国不说的秘密。
也就是说但凡耶稣神皇和三尸神皇要办的事都有烈阳家族代劳,所以在这皇城里,谁若是攀上了烈阳家族,谁就等于攀上了皇族,就连将军府的人,都不敢得罪烈阳家族。
烈阳小队就是烈阳家族的球队,他们是烈阳家族的子弟,经过精心挑选,培养而组建起来的球队,这支球队残忍至极,和他们比赛过的球员,可以说一战不起。
为什么说一战不起呢?
就是说所但和烈阳家族对着干的球员,踢到最后,睡倒一片,以后这些人几乎不能在进行魔球比赛,因为他们的身子已被这支球队的球员所废。
所以,早早的烈阳家族就派人来找过白雪岩,希望白雪岩不要做无畏的抵抗,在比赛的时候能放水尽量放水,千万不要挣扎。
不过白雪岩可不是那么好威胁的,他表面上答应,但是私下却与雨神进行沟通,希望雨神慎重看待此事,他不希望雨神小队赢了球,最后却落得个下场比赛无法上场的风险。
雨神得到此消息后,立马召开了球员大会,希望这次雨过能好好表现,不要让自己受伤。
只是雨过并不想听雨神的,他此时脑海中都是黑点,他认为这场比赛有赢无输,要输只可能是最后一场。
为了防止变故,雨神不得不做好梯队上场的准备,毕竟这场比赛很重要,她可不想被淘汰,和冠军失之交臂。
夏爵也知道雨神的担忧,今天是比赛日,他没有过多的讲出自己的见解,他只是希望这次能很快赢得胜利。
此时的球场已经站满了人,对于投注者而言,这场比赛无疑是让他们兴奋的,毕竟烈阳小队的比赛,他们从未失望过。
只要他们买进球,几乎百分百的能赢,包括这次,他们也觉得不例外。
当魔哨吹响,两队人进场。
烈阳家族的球员脸上『露』出冷笑,貌似在说,小子,你们都别想抵抗,只要你们敢抵抗,那我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雨神看着这些凶神恶煞之人,心下却有几分吃惊,她见得恶人也算多,杀的人也不少,但是像烈阳小队这样,有些无耻的小队,她还是第一次见,她看了一眼,就有想动武的冲动,要不是见过太多,她恐怕马上站起来将这些人全部削死。
夏爵毕竟是重生,他到没有什么感觉,对他而言,再恐怖的人都有灭杀的时候,都有生存的权利,你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看有意还是无意,如果是无意为之,那便随他去,只要他不是伤人之人,就会给他活路,但有意犯我,我定将加倍奉还。
夏爵看着这群有些凶煞之人,只是笑了笑,说实话他不相信这些人能翻起什么大浪。
魔哨响起,两队已经开始抢球,雨神小队的第一个球罚丢。
夏爵传音道:“传高球,不然你们很难赢。”
雨过听到后,笑了笑道:“不是你上场,就别瞎指挥,我知道该怎么踢。”他虽这么说但还是按夏爵的指示办了。
夏爵只是笑了笑。
虽说现在雨过和自己已经和好,他觉得这只是表面的,不然雨过在古魂殿就和自己和好,和好后,就不会做那些事,所以他认为雨过狗改不了吃屎,这次雨过能听自己的纯属是因为踢得吃力罢了。
不经意经牛湖已经被烈阳小队的球员绊倒。
夏爵道:“晕,这么大的动作,木偶裁判居然不吹。”
牛湖同样也是这么个疑问,被对方绊倒,他以为木偶裁判要吹,木偶裁判像是没看见一样,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只好不嘟嘟着嘴,赶紧爬起继续前行。
烈阳小队的球员则道:“我对你们已经很仁慈了,所以你们不要太过分,否则我让你们上半场就全部躺倒。”
显然烈阳小队是在威胁雨神小队。
雨神小队则只是笑了笑,他们虽听说烈阳小队残暴,但是以前都没踢过,在说从古魂殿出来的球员,哪样残暴没见过,他们压根就没将这种残暴放在眼里,可是牛湖被绊倒后,起来没跑几次,就觉得有些四肢乏力,感觉那绊倒他的人用了什么『药』物,自己在那时却丝毫没有察觉。
雨神和夏爵都看出了牛湖的端倪,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雨过见牛湖倒下又起来,起来又倒下,心下却有几分担忧之『色』,虽说他和黑点确认过这场球赛要赢,但是怎么自己的队员才没上场几刻钟,就被对方放了阴招,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要是牛湖倒了,牛絮倒了,差一也倒了,那自己还赢什么球。
正在雨过担忧之下,牛絮还真的被踢倒下了,这还是他拿到球的瞬间,只不过他倒下却将球传给了雨过,雨过带着球开始飞奔。
雨过道:“不带这么玩的。”
他速度虽很快,但还是被烈阳小队的球员拦下,烈阳小队道:“哦,来了个厉害的,看来只要把这人踢倒,我们赢球就是杠杆的。”
话才说完,雨过就感觉自己身后被踹了一脚,直接被踹倒。
他再起来时,只感觉自己一只脚有些酸痛,压根就起不来,他怒道:“裁判呢,裁判,怎么不吹哨?”
不过他的话没有任何人理会。
台下的人则个个拍手叫好。
他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可是却毫无办法,他此时觉得全身酸软,别说踢回去了,就连踢的力气都没有。
他想求助,但不知道求助谁,只好慢悠悠的继续踢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