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想想也是。毕竟白雪澄这些天经历的事情，也足够她成长了。
随后，她露出暧昧的目光，语带调侃的道：“晓曼姐，那你今天是要出去干什么呢？”她挑了挑眉头，八卦的眼神根本压抑不住：“难道是去见你的男朋友？”
据齐涵悦观察，顾晓曼是个妥妥的事业狂，基本上一心扑在工作上，因为和家里面的关系不好，更是直接睡在办公室。
她和白雪澄好歹是公司、家里两点一线，但是顾晓曼完全就是圆点状态。
除了知道顾晓曼是个彻头彻尾的章鱼迷之外，她没有发现顾晓曼还有什么爱好，男朋友这件事情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
顾晓曼摇摇头道：“我没有男朋友。”说完，她瞥了一眼齐涵悦道：“我有多忙，你难道不知道吗？”
听到这里齐涵悦不禁觉得有些失望，继续问道：“晓曼姐，你难道一段感情都没有谈过吗？”
“没有.......有过一段。”在前世，顾晓曼忙于事业自然是没有心思谈恋爱，所以她差点脱口而出没有。
但事实上，原身却是谈过的，而且还因为那个渣男pua直接为他欠下了五百万的高利贷。
想到这里，顾晓曼都有些想要批判原身的恋爱脑了。
谈归谈，怎么还留下这些债务呢？
齐涵悦眼神一亮道：“那肯定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吧。”在齐涵悦看来，顾晓曼能力非常出众，能够被她看上的男人也不是一般人。
“不，他就是渣男罢了。”顾晓曼简短的一句话直接堵住了对方的嘴。
随后，在她临近出门的一刻时，她看向齐涵悦道：“我准备出门还债，你要一起来吗？”
“还债？”齐涵悦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但是她今天左右没有事情，能跟着顾晓曼出门逛逛也好，于是她昂起脑袋高兴道：“我要来，我要来。”
而这一边，已经从理发店里面出来的宋山看着镜子里面斯斯文文的自己，再推了推自己的* 金丝边框眼镜，摸了摸自己秀气的长相在心中满意的点点头。
顾晓曼不就是喜欢他这幅长相嘛？到时候能够看到他肯定十分高兴。
他眨了眨双眼，心里面又闪过一丝可惜。
顾晓虞又借钱又给她透露顾晓曼的位置，说不定对他也是有点喜欢的，可惜了对方到底是个大明星身边的诱惑太多，不好下手，不然他倒是想要尝尝两姐妹的滋味。
脑补到这里，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顿时让人不适起来，就连他身边的行人也纷纷远离他，偏偏他还自恋的觉得是自己打扮得太过帅气，路人都不敢接近。
“晓曼姐，你前男友怎么渣了？”
“晓曼姐，你还喜欢他吗？”
“晓曼姐，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晓曼姐，你还想着他吗？”
.......一路上齐涵悦喋喋不休的追问着，对于顾晓曼的前男友充满了好奇。
顾晓曼一路上则是沉默应对，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因为觉得实在是太丢脸了。
被渣男pua欠下巨额高利贷，是顾晓曼觉得自己说出来都会被齐涵悦压去精神病院的程度。
顾晓曼不堪其扰，咳嗽了两声正准备打断的时候，一道稍显陌生的声音却在他耳边响起。
“晓曼，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
“我好不容易回来了，这是我给你带的玫瑰花。”
宋山好不容易才堵到了顾晓曼，当即将一束玫瑰花递在顾晓曼的面前，用着深情款款的眼神看着她。
面前这个男人穿着廉价的黑色西装，皮肤粗糙，眼周暗沉，尤其是那双浑浊带着欲望的双眼，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舒服，更别提他手上九块九一只的玫瑰，上面还散发着微微的腐臭味。
一看就是从附近花店的垃圾桶随便捡来的。
顾晓曼脑海中的记忆慢慢回笼，冷下了脸色试探着问道：“宋山？”她稍稍错开了身子，避开了对方递来的玫瑰花。
毕竟在原身记忆中的宋山永远是自带温暖buff的好人，无论是颜值、性格都是顶呱呱好。
而此时的顾晓曼没有这种滤镜，因此也更能看透对方贪婪的内心。
“晓曼，你现在成为了经纪人就开始嫌弃我了吗？好歹我们当时那么真心实意的相爱过。”宋山来之前曾经幻想过顾晓曼很多的表情，激动、埋怨、高兴、嗔怒.........但是却没有这种冷冰冰的疏离感。
就像是根本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冷漠至极也不想与自己交谈。
难道是自己当初扔下她面对巨额债务，心死如灰了吗？宋山的眼球快速的跳动着，心里面盘算着这样的可能性。
他搓了搓手，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