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手让omega更舒服啊?”
一连串的限制级问题,把章鸣问的一愣又一愣。
愣头青的章鸣支支吾吾,连比划带编的,手指一会儿比个“1”,一会儿比个“o”,眼看着1要插进o里面了,章鸣终于刹住闸。
把自己险些暴露的手收到身后,他一副高深莫测,功不外露的样子,“我有一些片子,你看看,自己体会体会。”
“这玩意儿就是,勤学勤练,得靠自己悟。”
“嗯……”池瑜认真听着,并且认同。
嗯嗯,希望可以尽快用上。
……
廊外政客一波又一波,并不停歇。
雕花白玉石桌上,管家陪侍在左右,将上好的茶叶煮沸,倒进白玉盏杯中。
茶香袅袅,葱白指尖提起茶杯,一时之间,竟分不清,是那双手更白还是白玉盏杯要更剔透。
清风徐徐,将悬挂的白色帷幔吹动。
祁泠的面容被帷幔遮挡,却让等待的政客心下惴惴。
桌上的文件被随意放置,风随意的将里面的纸张吹动几篇,谁都想不到这是关乎国家执政机关元老院的机密。
祁泠还有些发热,他掩住口鼻,轻轻咳了两声,无视管家担忧的目光。
林江川匆匆而来,与一众打过照面的同僚点头示意,便匆匆朝着游廊中心的雕廊画栋的小亭子快步走去。
“你疯了?这太心急了!”
他摘下头上草编的巴拿马礼帽,胸前的法官徽章熠熠生辉,看起来也是匆忙赶过来的样子。
祁泠亲手给他倒了一杯热茶,茶气清香四溢,很有镇定心神的效果。
但这却一点都镇定不下来林江川的心。
“你会站在我这边,对吧。”
清润的音色不急不缓,像是在询问,实则是笃定。
祁泠冷白的手高抬,林江川看了会儿,还是接下一口饮了个干净。
林江川将手上套着的黑色手套仍在一边,拿起桌上放的文件,查阅起。
很细致,很清晰,很致命。
条条框框罗列了元老院自成立起所犯下的重重的罪名,这样的一份血迹斑斑的罪状,不知道费了祁泠多少心血。
但是……实在是太着急了。
“祁泠,现在不是好时机,皇帝站在元老院那边,还有很多势力都仰仗元老院,很难将它彻底掰倒。如果没有一击致命,你……”你怎么办?
林江川简直不敢想象,祁家是元老院的发源地,但最终又受制于元老院。
元老院对于祁家的束缚,已经到了为祁泠挑选结婚对象的地步。
他们很会煽动社会舆论,并且言语鼓动祁家所有分支。
让无数祁家正统血脉,在无数的要挟下,为了国家政权的稳定而牺牲。
祁泠的母亲是这样,祁泠也是这样。
“耽误太久了,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祁泠目光落向远方,洋桔梗花的花瓣还飘散在庄园各处,婚礼礼花还在努力留下自己的痕迹,结婚的人却已经不想让这段婚姻进行下去了。
“可是,之前我们的计划明明要延后很多的……”
林江川顿了顿,察觉到祁泠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里了。
他随着祁泠的视线去看:
庄园侧门离这里很近,可以依稀听到电动操控门打开的动静。
紧接着,没有汽车轰鸣的声音,反而是自行车的铃铛叮呤作响。
一道修长高挑的身影进入视线,身后的马尾荡起个弧度,阳光格外宠爱她,将她照了个满怀,一举一动都像是发着光,明媚的不像话。
半晌,林江川讷讷开口,“不会是为了她吧?”
第19章 连他自己都没有不曾设想过的急切
林江川回头去看祁泠时, 祁泠已经垂下头了,黑色的发丝乖顺的散落在他的额角,被风轻轻吹拂着。
瓷白的茶杯被他握在手中, 茶香在鼻端四溢,清甜回甘的味道,但祁泠却只想闻到那股属于海洋、属于深海的味道。
身体的戒断反应, 无时不刻不在试图扭转他的决定。
他垂下的睫* 毛簌簌而动, 遮挡了眼中的情绪。
放在石墩旁的脚踝微微后移, 直到今日, 池瑜手指握上来的温热感仍然如影随形。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
对于林江川的问题, 他不置可否,更是变相回答了这个问题。
林江川见他神色不豫,多年好友, 又知晓他的说一不二, 索性不再劝。
“少爷,无论您做什么决定, 林家都愿追随。”
“我来之前,父亲亲口交代过。”
这一个多世纪以来,诸多兴起鼎盛的贵族家族, 其中有不少,都受到过祁家的护佑, 新世纪之后, 不再有君臣概念, 但刻在这批贵族家族骨子里的,仍然是, 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