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咖调调道,“毕竟,alpha耐、草。”
宋酲有过犹豫,可惜,对花费了不少心思调教的关舒佑的喜好,是完全比不上对于官运鸿通的渴望的。
女皇对这位新冒出来的皇女的喜欢,所有人都看在眼中,倘若万一真的继承大统,要多少个“关舒佑”没有呢!
宋酲很快想通,亲自带着池瑜来看这个笼中的金丝雀。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这个宅子,窗帘紧闭的屋子里,一道过分瘦弱的身子趴在窗台,手指挑起一小道缝隙,裹着纱布的脸藏在窗帘后,只有那双与祁泠别无二致的眼,偷偷的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吱呀——”
门被推开,他一时始料未及,猛的转过身,手骨凸起,指尖死死按压在窗台上。
尽管是紧绷的如惊弓之鸟,但他的嘴角仍旧下意识的弯起个讨好的弧度。
吃尽了苦头,挨够了打,再硬的骨头都会学乖。
关舒佑紧张的看着宋酲,浑身泛起冷汗。
上一次宋酲过来,他被打的伤,还没有好透……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宋酲身后突然探出个脑袋,长马尾随着她探头的动作,荡起个漂亮的弧度。
关舒佑不错眼的盯着她,看她伸出手掌,朝他大幅度的挥了挥手,“你好啊,关舒佑!我来了。”
我来兑现诺言了……希望不会太晚……
池瑜从心中补齐这句话。
但看关舒佑脸上被蒙上的纱布,池瑜心中暗叫不妙。
果然,下一秒,宋酲张嘴印证了她的猜想,“为了能够更像,让他去做了个小手术。”
“您也可以自己再调教调教,让他更像那位”,说到这处,他微微一顿,“估摸您对于那位也不够熟悉,不如就先把他放在我这里,我亲眼看着那位长大,可以将他调教的语气、神态都一样。”
见池瑜长久的不说话,宋酲试探道,“你不信吗?”
池瑜牙齿咬住下唇,才能忍住自己不说脏话。
赶情儿上辈子,关舒佑那一副模样,还真是你一手促成的啊。
硬生生的把一个alpega的壳子,像清理边角料一样,去清理掉关舒佑身上不像祁泠的地方。
这是什么狗屁的特权阶级,肆意玩弄、毫不顾忌、无法无天的把人折腾成这样。
池瑜沉下一口气,“你还是多注意一下自己的枪子吧。”
她实在是装不出什么好气的模样,一把拽过关舒佑的手就将人带到自己的身边,往外走。
此时的关舒佑,还处在硬骨头被磨成软骨头的阶段中,哽着一口气的在强撑,浑身都是伤。
但看上去后颈干干净净,关舒佑应该是还没有得手,无论是杏交合的闯入行为还是那个假性的腺体,都没有被植入。
关舒佑走的踉踉跄跄,但跟的她很紧。
池瑜突然对他这莫名的信任感到好奇,边走边询问道,“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什么也不问就跟我走。”
关舒佑目不斜视,步伐甚至是有些焦急的,想要快速离开这座宅邸。
“再差还能差到哪里去,总好过继续留在这里。”
是了,这才是关舒佑,在池瑜不知道的过往里,有过挣扎、更不缺乏孤注一掷,向不知是地狱还是天堂的地方,再一次踏进的勇气……
只不过这些,都在长久的无人知晓与歇斯底里的求救无门中,被消磨的干净。
但尽管如此,上一辈子,池瑜碰到的那个已经被不知如何搓磨过的关舒佑依旧有着正向积极的心态。
哪怕他扮出那样一副与祁泠完全相反的金发女郎模样,也不过是在逃避痛苦的现实的自娱自乐般的救赎。
还好,这一次,池瑜提前来了。
……
池瑜握着关舒佑的手腕,径直走出了这个漆都还没干掉的栅栏门。
迈出的一瞬间,关舒佑强撑着的那股气像是被抽了个干净,他腿脚软了一下,险些摔倒。
但下一秒,胸头积攒的怒火就顶了上去,让他根本难以顾及他新的金主就在身边,“哐哐哐”地猛踹了好几脚。
兴许alpha的腺体还在发挥作用,暴力因子伴随着被宋酲压抑的怒火,竟然直接将那栅栏门踹掉了。
“哐啷——”一声,
栅栏门散架的动静太大,这时,关舒佑才像是如梦初醒,猛然想起自己新的金主就在身边,而自己这番行径,会给自己惹多大的麻烦。
等他终于开始后怕,战战兢兢去看的时候,池瑜却已经将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一辆标有祁家家徽的车上。
管家从副驾驶下来,步伐买的稳健,燕尾服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他的腿上。
他跟上辈子比,没有太多的变化。
唯一不同的是,说出的话少了那股亲近,多了一丝公事公办的,贵族所拥有的,略显傲慢的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