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过,就已经胜过旁人千千万万。”
……
“这份礼物,至少曾经朝你打开过,就已经胜过旁人千千万万。”
祁泠望向监视器中池瑜的脸,脑海中回荡的却仍然是樊乐晖的这句话。
监视器过分高清了,清晰的毫无阻隔的将池瑜的情绪变化展现出来。
她看到池瑜的手在温煦脸上游走,一双桃花眼眸,潋滟出过分浓厚的深情蜜意。
对眼前这幅身体的极度痴迷,让池瑜在镜头前所有的动作都是急躁急切的。
她对于这个人物拿捏的很好——
手指卡住温煦的下颚,用力一抬,俯身下去,鼻尖凑近,将炽热的呼吸喷薄在那张脸上。
温煦反应很剧烈,几乎是在凑近的一瞬间,他的睫毛就颤动得过分,连带着眼皮都在发抖,喉结更是不停的在滑动,像是一直在吞咽口水。
温煦其实并没有入戏,但意外的,他的反应却生动又真实。
他对池瑜的所有反应,跟他所饰演的人物慢慢重合起来。
他的唇无意识的张开,露出雪白的牙齿,目光不受控的看向池瑜的唇瓣。
池瑜的唇形并不薄,上唇呈“m”模样,很标致,下唇饱满,唇形向上扬,像是含着笑一样。
祁泠最知道,这张漂亮的唇亲吻上去,是什么感觉,吮吸下唇时,又会带哪种由尾椎骨直达的酥麻感。
含笑的嘴角,只要看到,就会不自觉地心情变好。
明明知道池瑜是在拍戏,祁泠还是控制不住的心脏瑟缩。
他感觉到小腹隐隐泛着痛,手指伸向桌子上的热气腾腾的水杯,刚一碰触,就因着突然的抽痛,而指尖骤然失力。
热水滚滚而出,撒到了他身上穿着的白色毛衣上。
休息室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
他能感受到热水隔着毛衣,烫在他的皮肤上,而后,又迅速变凉。
一凉一热的交杂下,小腹中的疼更加明显。
祁泠拿出手机,正要拨通一直呆在车里的易丝亦的电话,“嘟嘟——”
电话声音才响过两声,就听得一阵脚步声,旋即,原本紧闭的门被人打开。
祁泠还来不及去看来人是谁,就感觉到自己湿濡的毛衣被人提起,而后大量的面巾纸被压在上面。
熟悉的味道探入鼻端,那么浅的味道,却可以轻而易举缓解小腹中的闷痛。
“烫伤了吗?”
池瑜眉头蹙起,盯着祁泠白皙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探寻到一丝一毫疼痛的表露。
祁泠眼中全是惊诧,目光有些发愣的看向池瑜的嘴唇。
刚刚拍完一条,在一众的喝彩声中,她总是觉得不放心,打算去监视器前审查一遍。
结果到了导演那边,才发现最高清的监视器被放在了导演休息室,导演支支吾吾间,池瑜才知道原来制片人来了。
原来……制片人就是祁泠。
手脚的动作比大脑反应要快,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做了这一连串的动作。
她抓住毛衣的衣角,将沾湿的毛衣布料轻轻抬起,阻隔了水渍与皮肤接触的可能性。
甚至,她是如此习惯性的将祁泠的衣角掀开,伴随着嘴中止也止不住、藏也藏不住的关心话语,看到了祁泠柔韧的小腹线条上那一块被烫红的皮肤。
后知后觉的,池瑜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动作的不合时宜。
“抱歉,习惯了。”
池瑜低声道歉,手指仍旧停留在毛衣上,收回去意味着,冷黏的毛线布料又要您黏在已经有所烫伤的皮肤上。
继续撩开衣摆,以她现在的身份,根本就不合适。
并且,还十分冒犯。
正在这时,祁泠拿在手中的电话不知道何时被接通了。
易丝亦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怎么了?又疼了吗?我马上过去。”
环境过分安静,以至于声音被外扩了出来,听得一清二楚。
那人焦急的语气与因急速奔跑而传来的喘气声,清晰可闻。
很快,门就又被人大力的推开。
池瑜的地方被挤开,易丝亦占了最佳的位置,一股脑儿的从随身的背包中去寻找烫伤药。
指尖还沾染着水意,池瑜无意识的摩挲指腹。
易丝亦完全挡住出池瑜的视角,看不见她手上的动作。
从池瑜这个位置看过去,只能看到祁泠垂下的鸦羽一般的睫毛,与随着易丝亦的话语而轻轻点头的侧脸。
似乎是好久不见了,祁泠比之前看上去气色要好了很多,原本凹陷下去的脸,终于长了些肉。
看上去,这个人将祁泠照顾的很好……
池瑜慢慢转过身,轻轻将门关上了,只发出了很细微的声响。
池瑜不知道的是,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祁泠强撑起来的肩背线条就塌了下去,他喘过一口气,才接过易丝亦举起药膏的手。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