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底下打转。
小狗离开了两人视线，人类瞬间变脸, 她微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褚师戈还恋恋不舍之际，楚流筝又耸了耸肩，“我说得很清楚，今晚不能留我家，明天见。”
废话，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回家，待会儿撞上了得多尴尬。
楚流筝瞥了眼光脑时间，然后她推着褚师戈往窗台方向靠近，送他到了原位。
“一定要现在走吗？”蹑手蹑脚蹲上边，褚师戈委屈道。
关系没有一点突破就算了，忽然感觉自己被白嫖了，师哥心情复杂。
楚流筝不懂师哥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她看着对方的表情，一脸好笑道：“怎么？要我现在踹你下去？”
“也行，反正你不能从我家大门离开，我妈会发现的。”
人类说做就做，伸出手作势要推师哥下去。
褚师戈对楚流筝完全没防备，冷不丁的人差点真跌下去，他目光惊恐，好在人类心没这么狠，她两只手都用上强行拽了对方回来。
褚师戈惊险之下，突然站定，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而由于小学妹一直没绕回正题，他也不敢主动说出口。
因此，过了十几秒，人类发现师哥始终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人类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随后她似乎是想通了，眉眼舒展，处于完全放松的状态。
楚流筝想到办法收拾装死的人，她停在他脖颈后缓缓道：“师哥，你是不是欠虐？”
褚师戈上一秒还在想对方怎么突然骂起自己了，接着，下一秒，他脖颈后的腺体被小学妹精准捕捉，“唰”的一下，他感觉自己全身血液僵住了。
啊啊啊啊！
师哥内心惊涛骇浪，楚流筝则是狠狠咬在对方那道微微凸/起的腺体上，直到她费力舔到了一点血液，人类才停下了嘴。
人类紧拽着对方衣领，低头凑近看了伤口好几眼。
看见同一个地方被自己伤了第二次，她不禁满意道：“还找虐？”
褚师戈何止是血液流速出问题了，他甚至觉得有一刻...自己的心脏激动得罢工了。
他懦懦道：“我，回去。”
当然，师哥正式跳窗之前，回头拥住了小学妹片刻，似乎在嗅对方身上沾染到的自己的信息素。
他在人类肩头鬼鬼祟祟的，左嗅嗅右闻闻，好像在找猫薄荷的可怜猫猫。
楚流筝不知道这家伙又在闹哪出，纳闷的拍了拍对方几乎拱在自己身上的脑袋，“师哥，我看你的手，是不想要了。”
“脑袋不要了，我也可以替你效劳。”
楚流筝冷哼了一声，那边越找越慌乱的褚师戈，可怜兮兮的抬起脑袋，“小学妹，我知道你信息素出了些问题，但为什么刚刚都那样了...现在却闻不到你身上一点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师哥巴巴望着对方眼底，“我又不在乎你的信息素侵略...我的地盘。”
褚师戈第一反应，肯定是看成俩个a谈恋爱了。
他哪知道楚流筝是个纯种人类，她连beta都算不上，beta能做的信息素感知手术，她有大概率做不了，不仅如此，在分化局送来的药剂失效后，楚流筝可能一辈子都无法主动嗅到任何人身上的信息素气味。
别说侵略了，她压根没有能生出信息素的多余器官。
楚流筝脑子转得很快，她悦然道：“你不都说了，我的信息素出问题了吗？这就是答案。”
然后，她终于将蒙在鼓里的褚师戈，一脚踹了对方下去——
“明天见。”
底下的褚师戈小声道：“以前也不知道你的病这么严重呐，不过没关系，教廷除了神官还有普通的医疗官，对了，鹿青崖正常状态也是能治病的，我...我找他给你治病去。”
“算了，还是找一个更可信的医疗官。”
师哥嘟囔了几句，离开了元帅府。
而此时站在窗台前的楚流筝，不禁思考自己刚刚是眼花了，还是...真的看到了师哥一闪而过的精神体。
【他的精神体，是粉色的。】
【能量被打散，消失了...额，粉色的精神体，会是个什么玩意？】
......
第二天，褚师戈果然人模人样的出现在了元帅府。
他披着银发，额前吊饰换了一颗纯粹的a级源石，血红的石头明晃晃的带在圣子身上。
楚流筝因为尾椎骨的事，心里阴影很大，哪怕被家用医疗机器人紧急治疗了，今早上起来的时候，仍是习惯性的虚虚摸着腰慢腾腾的走出房间。
偷偷看了一晚上太空歌剧的小天青，破天荒的自己找了个角落玩，没打扰两人。
因此，当褚师戈和楚流筝在一楼会客厅相见时，他们看到对方的模样，不禁呆了几秒。
【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