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高冷女神的慕风晚,在男子面前尽显小女儿姿态。
俊美男子轻轻揽住她,安慰:“好好好,不说了,我不说了,这下总可以了吧?公主殿下。”
慕风晚傲娇抬头:“哼,这还差不多!”
“那晚晚,你是不是该去整理一下自己了,头发都焦了。”男子戳了戳她的脑门。
“哥,这个可以先放一放嘛,其他人呢?仁叔他们没事吧?”慕风晚捂住头瞪他,言语间带着几分担忧。
“还好,伤的不重。”
不远处的树上。
云清衍默默看了眼归云泽,轻咳一声:“那个,归云,要不,我们走?”
被慕家大小姐称为哥的,除了慕家少主慕风言之外,不作他想。
慕风言,同样年少成名,这慕家真的很优秀,几个小辈都有出息,仿佛开挂了一般,长辈也是,之前隐约透出风声,竟有星海期强者!
注意,是前几年,突破热潮还没降临前,这是什么概念?君家世家之首的位置名不副实,实际上,慕家才该是!
也不知是不是风水太好了,这慕家简直逆天,云清衍很怀疑,回头他们是不是还能举族破界离开,前往更高级的世界?
慕家唯一点儿背的,估计就是那位常年卧病在床的慕老爷子了,好歹作为上一任家主,却显得与慕家格格不入。
这慕风言,听闻还是个狂热的护妹狂魔,得罪了他不要紧,但若得罪了他妹妹,绝对会搞得那人生不如死!
看人家兄妹俩儿搁那儿煽情,说句实话,还挺不好意思的,有种偷窥狂的既视感,虽然他们也确实在偷窥。
归云泽赞同:“好。”
“所以,那玉佩最终落在慕家手里了?”刚回到云园,云清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一点。
归云泽:“……”
你才意识到么?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的没错。”归云泽慢吞吞道。
云清衍:“……”
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国家没有介入?还是说早知那钥匙一言是假的?算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左右与自己并无干系。
“话说,哥,你怎么亲自来了?”
临时买的别墅里。
慕风晚咬了一口苹果,含糊不清地问,她已经梳洗过了,焦发也用灵力恢复。
慕风言正吩咐着后续事宜,闻言叹息:“爷爷快不行了,倾的调查一直没有进一步的线索,所以我决定亲自来碰碰运气。”
“啪——”
苹果掉地上,慕风晚不敢相信:“爷爷快不行了?怎么会!明明我前几天离开的时候,他还很精神的啊!”
慕风言俯身拿起苹果,语气沉重:“他为了不让你担心,故意强撑着,晚晚,你知道的,爷爷最疼的便是你了!”
“那要怎么找?哥,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慕风晚心急如焚。
慕风言摇头:“晚晚,你什么都不用做,爷爷需要你,你回去好好陪陪他吧。”
“好。”慕风晚颔首。
“对了,天启玉佩,哥,这还是交给你了。”自储物袋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她推到慕风言面前。
慕风言接过,打开一看,面色严肃:“晚晚,或许你被骗了!”
“什么?”
慕风言转过盒子,好让她看清里面之物。竟是一块石头!
慕风晚捏起石头仔细看了看,还用灵力探查,结果,还真是一块石头!
别墅内。
兄妹两人皆是面色沉重。
慕家是不缺那四十万灵石,可也不能买块普普通通、毫无卵用的石头啊!
“这下怎么办?”
“应该不是拍卖行的问题,我之前看过,没有任何异常。”
慕风晚开口:“不过,哥,不用太过担心,我在玉佩上留下了印记,可以通过秘术确定大致方位。”
“只是哥,我无法立刻回京了。”
“那,晚晚,等找到玉佩后,你再回去吧。”
慕风言无奈:“爷爷的情况也还能控制的住,不急。”
慕风晚欢呼一声,小跑上楼,慕风言看着她欢快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宠溺,他这个妹妹啊,自幼多灾多难。
曾经还走丢一次,幸好后来找回来了否则,岂不是要流落街头?那该有多孤独无助?想想那个可能,他都要炸!
世人只看到了妹妹的优秀,却不知其过往付出了多少辛酸与汗水!那小小的身影,还没剑长,却整日里抱着把剑努力挥动。
慕风言拿起手机发消息。
“父亲,您放心吧,晚晚没事,不过,玉佩被盗,她还要在云城逗留一段时日。”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慕家。
男子收到消息,蹙眉喃喃:“玉佩被盗?”他一脸正气,四十左右的年纪依旧面色红润,精神饱满。
他回复:“没事就好,风言,晚晚就交给你照顾了,不要让她受伤,否则你妈疯起来要揍你,我可拦不住。”
他也不会拦。
生气嘛,发泄出来情绪会好很多,在妻子与儿子之间做选择,他自然是偏向妻子的!只能说,父母是真爱,儿子是意外!
“放心吧,父亲,我肯定会保护好妹妹的!”那边回的很快,不带丝毫犹豫,对于母亲对妹妹的偏爱,慕风言司空见惯了。
自妹妹失踪后,她的精神状态就不甚正常,整日抱着妹妹平时抱的玩偶,活在自己的世界。
妹妹回来后,更是患得患失,当时他还小,不是很理解,为何母亲说着说着便会哭起来,现在他长大了,也知道了缘由。
“嗯,那你先休息吧。”
男子嘱咐了句:“玉佩一事,尽力而为吧,不可强求。”
“了解!”
“鹤年,晚晚没受伤吧?”
一位女子匆忙下楼,风韵犹存的面上满是急切,这是一位母亲,她迫切地想了解女儿的安危。
慕鹤年,正是男子的名字。
慕鹤年见此,连忙上前几步扶住她,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时夏,放宽心,晚晚没事,她很好,很好。”
时夏,君时夏,正是慕风言口中的母亲。
君时夏抓住慕鹤年的衣袖:“鹤年,那晚晚呢?她在哪儿?我的晚晚呢?”
慕鹤年耐心回答:“时夏,这么晚了,晚晚还在云城呢,而且,她还想在那儿玩会儿,过段时间便会回来了,别担心。”
君时夏沉默不语,松开了他的衣袖,慕鹤年默默抚平被攥出的褶皱。
他知道,她冷静下来了。
果然,下一瞬,君时夏神色带着几分愧疚:“鹤年,抱歉,方才麻烦你了,我又无理取闹了。”
慕鹤年摇摇头,淡淡一笑道:“时夏,我们是夫妻,是道侣,于我,你不是麻烦。”他轻轻拥住愈发愧疚的女子,给予安慰与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