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系统给的保胎丸和强身健体丸,肚子里的孩子很顽强,宋挽那点手段根本伤不了她。
“我没事。”她依恋地依偎到他怀里,“让夫君担心了。”
程景琰低头轻吻她的发丝,身体无处安放的紧绷感这才稍稍缓解下来。
“我已经休了那个毒妇,她的罪状也已一并告诉了宋尚书,桑桑,从今以后你是我唯一的妻。”
她的心热热的膨胀起来,不自禁揽紧他的腰,“夫君,母亲那边您打算怎么说?”
“如实告知。”
程景琰陪桑榆用完膳,程老夫人派人来喊他,知道是为何事,程景琰没急着去,等把桑榆哄睡了才离开。
程老夫人听说程景琰要将休了宋挽并要将她押往大理寺,当场两眼一抹黑,气得晕了过去。
指着正闲散喝茶的程景琰鼻子骂:“你这个混账,挽儿肚子还有你的孩子!你连孩子都不要了?”
“我只有桑桑一个女人,以后也只会有她一个人的孩子。”程景琰语气坚定道。
“你在说什么混话!宋挽再怎么说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让你这般急着说休就休的?”
“还有,你怎么跟那些人交代?如今朝中几个人都对你虎视眈眈,你还要把话柄交到他们手上?”
程景琰静静听她骂完,随后淡定喝了口茶,才道:“母亲一路上跟着宋挽和李卫过来,就没发现他们之间有何不对劲之处?”
程老夫人眉一拧,“你这是什么意思?”
程景琰直接递过去一张诉状纸。
屋外伺候的人只听见里面似乎安静了片刻,紧接着传来杯盏猛然被人拂落的声音。
程老夫人怒喝一声:“这个贱人!妄我对她如此照顾,她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如此伤风败俗败坏我程家门楣之事!”
“母亲,消消气。”
程老人扶着胸口缓了半晌,见程景琰如此气定神闲,不由眯起眼睛怀疑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除了桑桑,我没碰过其他女人。”程景琰坦诚道。
程老夫人惊得直接站起身,“琰儿,你在胡说什么?”
那日日喝的补药都补去哪儿了?
“母亲现在追问的不该是我,是宋挽。”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他老老实实戴了这么些天数。
程老夫人一屁股坐下,饶是经过大风大浪,也未曾想过自己的儿子在桑榆之前竟然从没碰过女人。
“你为什么不碰?”她不解的问,一脸匪夷所思的表情。
程景琰抬起头:“我不举。”
“……”程老夫人呆愣住。
“那桑氏……”
“我只对她举。”
程老夫人:“……”
“她如今是我的正头夫人,等她身子恢复好了,我会传信告知族中长辈,还请母亲替我去跑一趟。”
“琰儿,你当真决定好了?宋挽父亲宋尚书那边你如何交代?”如今到了这个地步,程老夫人也没那么纠结了。
“宋尚书嫡女婚内与他人苟且,暗结珠胎,他要是还想要那张老脸,只能咬牙忍下这件事。”
“罢了。”程老夫人叹口气,“你既有了主意,那便去做。”
她一想起宋挽就恨得咬牙切齿,真是枉费她一番苦心。
“桑氏怀着你唯一子嗣,劳苦功高,我会替你操办好。”
“谢母亲。”
和程老夫人说清楚,程景琰就让人去处置那对奸夫淫妇了,证据确凿的事,抖露出去也无人敢置喙。
“夫君,外头发生了何事?”听见帐外的动静,桑榆起身问道。
看着她发鬓松散,领口微敞,脸上犹带着海棠春色,程景琰脱了外衣上床,伸手将她拥住。
“李卫已自杀,宋挽也被押送回京,至于她今后的命运……”
剩下的话不必多说,一个背叛夫家名声尽毁的女子怎么还能活得下去。
“桑桑。”程景琰眼神深情,“我已经和母亲商量好了,提你为正妻。”
“嗯。”
“夫君。”她窝在他胸口,静静听着他的心跳声,“我爱你。”
程景琰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我也很爱你。”
……
得知自己不仅被休,还被母族踢出族谱以后,宋挽一夜之间就疯了,嘴里就念念叨叨两句话。
“不是我害的桑姨娘,我是被冤枉的。”
“我是将军夫人,你们这群狗奴才凭什么打我!”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宋挽最终落得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无人能帮她。
没多久,就在回京的路上病死了。
程老夫人回京,两人又恢复了只有彼此蜜里调油的小夫妻生活。
到了孕晚期,桑榆越发注重自己的身材和皮肤管理。
什么元气丸、祛疤丸、水润丸、光滑丸,她都是直接生吞。
程景琰在那次她受到惊吓以后,基本不敢碰她,谨遵军医建议,等她身体健康了才敢碰她。
只是,她都恢复了许久,程景琰那呆子就是看不懂他的暗示。
她怕他憋得辛苦,想帮他也被果断拒绝。
听闻人间的夫妻在一起久了就容易变成兄弟。
难不成程景琰对她这幅身体已经不感兴趣了?
不行,她得找个机会试试他。
这日上午,程景琰练完兵回来,浑身大汗,回到帐篷就见木桶里已备了热水,桑榆正一脸笑意的望着他。
他有些错愕,“桑桑这是?”
“夫君在外辛苦一天,我伺候夫君沐浴。”桑榆声音娇柔,“夫君平日对我尽心尽力的照顾,桑桑也想回报夫君一二。”
程景琰闻言,眸光闪了闪,抿唇一笑,“好。”
他倒是想看看她是如何回报的。
桑榆有些紧张,距离上次两人坦诚相对已经快八个月了,她走过去,抬起纤纤玉手,伸手解开他的衣扣,开始褪去他身上的衣物。
男人全程很顺从。
一双深幽的黑眸紧紧盯着她脸。
桑榆弯腰,褪去亵裤时,还是忍不住脸红了下。
她忍不住吞咽了下。
她那毫不掩饰的灼热目光一寸寸扫过。
男人俊脸上紧欲的神情,显得云淡风轻。
“抱歉,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