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令人望尘莫及的美丽。
长长的金发覆落在其奢华的白皙细肩之上,犹如燃烧般地放出金褐色的光芒,眨巴着清澈无邪的祖母绿双瞳的少女,以惹人怜爱的裸足轻掠沙滩,优雅的漫步着。
“这个是.....”
双眼有些移不开的水银之蛇抬手拿起了这本书,眼神像是看宝物一样,充满了好奇与爱怜。
端木莲扭头轻瞥了一眼水银之蛇手里的书籍,随后语气平淡的出声道:
“法兰西怪谈小说集,《l’enfant de la punition》。”
水银之蛇为什么在乎那本书的原因,还是因为封面那位金发少女。
毕竟神座世界的黄昏女神的原型,就是法兰西怪谈小说集第八篇《罚ばちあたりっ子》(l'enfant de la punition)里面的玛丽。
不管是玛丽的着装、脖子上的断头痕迹、以及一直唱的想要鲜血的歌曲基本都是照搬这个小说。
“啊,玛格丽特……果然你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很美。”
听到端木莲的回答,水银之蛇也是明白了是玛丽生前留下的事迹成为了怪谈小说,他满脸深情的以手指轻抚着书籍封面,赞美似的低吟道:“无论是多么愚蠢的画师描绘,无论多么愚蠢的作者描述,无论是多么愚蠢的人欣赏,只要加上你的华丽,一切都会升华到神域……”
背对着正在发癫的变态水银之蛇的端木莲满头黑线,强忍着想要呕吐出来或者想要打人的冲动进行深呼吸。
这时候还是不要乱说话的为好,谁知道这个变态会不会杀人灭口啊。
不过,也不能什么意见都不发表。
能说的还是要说的。
“据红蜘蛛所说,将他们变成怪物的人是你,在二战时期你就是这副相貌,看来你比他们还要活得长久。”端木莲双眸注视着眼前的游戏画面,一边操作着手中的游戏手柄,一边头也不回的说道:“听你的语气,那本小说描绘的脖子上天生有斩首疤痕的少女看来也是真实存在的,和你什么关系?友人?恋人?亲友?亦或者妻子?”
“噗咳———”
听到端木莲的话,水银之蛇老脸一红,差点岔过气去,他立刻从那种沉醉状态下回神。
同时在端木莲看不到的角度,这个变态的脸上露出了相当纯情且害羞的笑容,看上去恶心极了。
不过也不怪水银之蛇这般模样,毕竟端木莲轻描淡写说出来的话,令他有些想入非非了。
虽然他全心全灵的爱着玛丽,但至今为止也只能算是一个舔狗。
他和玛丽的关系,也只能算是友人。
但是他却根据端木莲口中的恋人、妻子,产生了幻想,意识到自己有些变态又失态,才立马回神了。
而端木莲此刻也没放过讽刺这个家伙的机会,继续自顾自地说道:
“呵呵,光听你发出的丢人声音,恋人和妻子这两个答案就可以排除了。”
“真是失礼,仅凭那样来判断,乃是愚者的想法。”
调整好情绪的水银之蛇,也是略微有点不爽的坐在了端木莲身边。
“我和玛格丽特的关系,可不是少年你能揣测到的。”
“哼哼,被你这种人喜欢上,是人生的破灭吧?很难想象你这样的人会追女人,我感觉你另一个孩子藤井莲,比你更讨女人喜欢。”
对于对自己很没有逼数的水银之蛇,端木莲对他在感情方面的能力以及女人缘方面,发出了发自内心的鄙视。
他并不能理解水银之蛇的感情,也不想去理解。
但是对于会被自己儿子给牛头人的水银之蛇,确实是一个可以嘲笑的笑点。
“哈啊,儿子受欢迎也是遗传自吾辈吧,哪怕是你也一样。”
对于端木莲的嘲笑,水银之蛇也没有半分气恼,而是脸上露出了愉快且自恋的笑容,说出了很是诛心的反驳之语,道:“那位太阳御子可是到死都在思念着你呢,什么都无法做到、什么都无法阻止的你,可没资格评判于我的女人缘啊。”
他说的是冰室玲爱。
这可以说是恶毒的讽刺话语,但是端木莲却没有半分生气,毕竟对方说的就是一个他早就接受的事实。
曾经的他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无力去守护。
同时,他除了自己的夙愿之外,什么都不想做,包括什么拯救他人的不自量力的想法。
连自己都无法拯救的人,有什么资格去拯救他人?
不过,对于水银之蛇将自己和藤井莲很有女人缘的特点,不要脸的归结于他本人身上。
作为回应,端木莲只是表情平静的将手中的游戏手柄递给了他。
水银之蛇挑眉,有些不懂的反问道:“干什么?”
“你不是说自己很懂女人,很会追女人吗,来证明一下吧。”端木莲抬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