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橚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林天施针,眼神中满是钦佩。
他微微张着嘴,仿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喧嚣,心中暗自赞叹:“老师果然是厉害,这般危急时刻,还能如此沉着冷静,每一针恰到好处,这等心境和医术真是令人望尘莫及啊。”
他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前倾,额头因紧张而微微冒汗。
经过林天的施救,那个中毒的人也没多久就慢慢醒了过来。中毒者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双眼,眼中的浑浊逐渐褪去,有了一丝清明。
周围百姓看见那个中毒的人醒了,先是一阵惊愕,随后像是炸开了锅一般,纷纷议论起来。
“醒了!真的醒了!看来这医馆是被冤枉的啊!”一位百姓激动地喊道,脸上满是惊喜。
“是啊,我就说这医馆掌柜看起来就不是那种坏人,这下真相大白了。”另一位百姓附和着,不住地点头。
那几个闹事的见人醒来了,顿时脸色煞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闹事者头目眼神慌乱地四处张望,额头上的汗珠如雨下,他咬了咬牙,低声对身边的人说:“不能在这儿等死,快走!”说着,就想往人群外冲。
可是他们却被张玉、赵大柱还有那些护卫围在一起,想跑都跑不了了。
张玉一脸冷峻,手持佩剑,横在闹事者面前,喝道:“还想跑?你们干了这等坏事,必须给个说法!”
赵大柱则双臂交叉在胸前,宛如一座铁塔,堵住了闹事者的退路,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哼,你们哪儿也去不了!”
朱橚见状,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快步走到林天身边,眼中闪烁着光芒,恭敬地说道:“老师,你真是太厉害了!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还能如此从容不迫地救人,学生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说着,向林天深深鞠了一躬。
林天拍了拍朱橚的肩膀,微笑着说:“这不过是医者本分,无需多言。我们还要好好处理这些闹事之人,不能让他们再为非作歹。”
他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看向被围住的闹事者。
中毒那人悠悠转醒,眼中满是茫然与惊恐。
林天走上前,眼神如炬,盯着他问道:“你为何要污蔑我医馆?”中毒者先是一愣,随后连忙摇头,声音颤抖地说:“我……我不知道啊!”
他嘴唇哆嗦着,眼神慌乱地看向闹事的那几个人,接着伸出手指向他们,“是……是他们给了我一百两白银,让我喝一碗药,说等事情结束了,再给我一百两。我……我真不知道药里有毒啊!”
他说着,眼中已有泪花闪烁,身体因恐惧和后怕而微微颤抖。
林天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转身大步走向那几个闹事者。
那闹事者头目见林天走来,眼神闪躲,但仍强装镇定,梗着脖子喊道:“你想干什么?我们可什么都没干,只是来看看热闹。”其他闹事者也跟着应和:“对,对,和我们没关系。”林天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刀般寒冷刺骨:“哼,事到如今还嘴硬?”
说罢,他猛地飞起一脚,狠狠踩在闹事者头目小腿上。只听“咔嚓”一声,那腿骨应声而断,头目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抱着腿在地上翻滚起来,脸色惨白如纸,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口中不停地大喊:“啊!疼死我了!你……你竟敢……”
其他闹事者见状,吓得面如土色,双腿一软,纷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求饶声此起彼伏。“大爷饶命啊!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我们都是受人指使的,求您放过我们吧!”
林天眉头一挑,眼神愈发凌厉:“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说!”
闹事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一个胆子稍大的哆哆嗦嗦地说:“是……是吕家。”林天心中一凛,脸上露出一丝恍然的神情,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低声自语道:“果然是他们。”
他心中暗自思忖:“上次卖盐之事让他们的盐几乎无人问津,这帮家伙便怀恨在心,竟使出如此阴毒的招数,想让我名誉扫地,无法在京城立足,真是可恶至极!”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骨节泛白,仿佛要把这满腔的愤怒都凝聚在拳头上。
此时,周围的百姓听到是吕家在背后搞鬼,顿时一片哗然。大家交头接耳,纷纷指责吕家的恶行。“这吕家也太坏了,为了一己私利,竟然陷害好人!”“就是,这种人家就该受到惩罚!”
朱橚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他走到林天身边,轻声说:“老师,吕家势大,我们得从长计议。”
林天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哼,不管他们有多厉害,敢来招惹我,我定不会轻易放过。”
众人渐渐散去,林天面色冷峻,眼神如刀般划过闹事的那几人,然后将他们交给朱橚,语气森然道:“小五,你把这些人带到锦衣卫诏狱去吧。”
他可是在蓝星的时候就听闻了锦衣卫诏狱的恐怖传说,那地方,进去的人就如同坠入无尽深渊,几乎没有再出来的可能,对付这些家伙,就得用这种狠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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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心中暗自思忖:“哼,我可不管吕家后台是谁,哪怕是太子朱标来了,也别想从我这儿把人带走,敢来闹事,就要付出代价,对待敌人,我从不会心慈手软。”
此时,远在东宫的朱标正在专心处理奏章,突然,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朱标揉了揉鼻子,眉头微皱,有些疑惑地喃喃自语:“奇怪,怎地突然就打喷嚏了?”
他招手唤来小太监,指了指一旁的外衣,小太监赶忙上前为他披上。朱标哪里知道,自己是被林天在心里“惦记”上了。
处理完医馆的事,林天对张玉和赵大柱说道:“你们俩去帮小五,把人送去锦衣卫。”
那个腿被林天踩断的头目,像一条死狗一般被拖着,嘴里还不停地求饶:“大人,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林天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
林天独自一人向家的方向走去,他的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杀意:“吕家?在我眼里,你们已经是死人了。还有那位太子侧妃吕氏,别以为没人知道你的所作所为。”
林天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想着:“哼,毒害朱雄英,给马皇后下毒,秦王朱樉的死也和你脱不了干系,就连后期朱标的死,恐怕你也在背后推波助澜。这笔账,迟早要和你清算的。”
不知不觉,林天边想边就走到家了,他看着熟悉的家门,眼中的杀意才稍稍褪去,长舒了一口气,迈步走进家门。
林天回到家后,像是要把那些糟心事统统关在门外一般,用力地甩了甩头,决定不再去想。
最近这段日子,他满脑子都是燧发枪的事,这玩意儿要是能研制成功,那可不得了。
一进书房,他便迅速关上门,背靠着门站了会儿,像是在隔绝外界所有的干扰。然后,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开始从系统空间里取东西。
随着他的意念转动,那一个个燧发枪的配件逐渐浮现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摆放在书桌上。这些配件每一个都倾注了工匠们大量的心血,从它们精细的做工就能看出来。
接着,一张燧发枪的图纸也从系统空间被他取了出来,摊开在桌面。
林天盯着这些配件和图纸,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愁容满面。
所有的配件都完美地按照自己的设计图纸制作出来了,可那最关键的弹簧却成了大难题。他拿起一个弹簧,在手中反复端详,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燧发枪的弹簧要求太高了,它必须具备恰到好处的弹性和耐用性,这样才能保证每次击发的时候都能为枪械提供稳定而充足的力量。
“唉,现在这些工匠已经很努力了,可怎么就是做不出让我满意的弹簧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材料?工艺?还是有什么关键的细节被忽略了?”
林天喃喃自语,眼神中满是困惑和焦急,他不停地在书房里踱步,脑子里像一团乱麻,各种想法交织在一起,却又找不到头绪。
就在他沉浸在这个难题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少爷,徐姑娘来了。”下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徐娘?她怎么来了?”林天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手忙脚乱地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他迅速地将配件和图纸收入系统空间,确认没有遗漏后,才急匆匆地打开房门,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外面走去。
喜欢开局穿越大明收个小弟朱雄英。